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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能让游夙吃瘪,而且他还是独一无二的头功。但万万没想到,那个长安来的年轻人竟然如此大胆严酷,一道命令直接处死了六人,镇住了士兵。按现在的情形,再跟游夙对着干,估计是不行了,而且韦蛟听说游夙打算再次出兵,围剿盘踞在边境的契丹人,若他再避着游夙,万一等游夙回长安之后参他个配合不力的罪名,那就不妙了。游夙暂时居住在原先的刺史府内,门口的守卫皆是长安来的禁军侍卫,守门的侍卫请韦蛟稍候片刻,他先进去禀报,那侍卫很快去而复返,跟着他出来的是另一名侍从,随后那名侍从就引着韦蛟进了刺史府。可那侍从并未带着韦蛟去正厅,反而引着他往后院走去,韦蛟问了一句,侍从只道游总管在后面等候。走得近了,韦蛟就见有个人正在院里舞枪,银枪在那个人的手中宛如游龙,回旋似风,招式灵活多变,看起来那人倒像是个用枪的行家。韦蛟心中猜测这人大概也是侍卫之类的,他又四下望了几眼,但并未看见别的什么人。突然那把长枪直直地冲着韦蛟刺了过来,他刚才正在想游夙在哪里,因此分了心,根本就没注意到那人突然的袭击,等韦蛟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闪着寒光的枪头已经离他很近了,韦蛟在沙场上历练多年,分明能感受到那一枪浓重的杀气。韦蛟气息一滞,正欲后退,可是那枪最终在了离他约莫半尺的地方停了下来。韦蛟暗自松了口气,定睛看去,才发现那人长得艳丽异常,他单手握着枪尾,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只在一眼间,那人身上所有的杀意和凌厉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游夙轻松一笑,撤下银枪:“跟韦将军开个小玩笑罢了。”他说着将长枪递给了侍从,很快就又有两个侍从端着水盆和手巾上来伺候他净手。韦蛟心中已经明了,可又有些吃惊,看来此人就是游夙,原先他想游家几代都为文臣,那游夙也该是个文人样子,没想到他居然还能用得一手好枪。“游总管真是英姿飒爽,怪不得陛下要让你来收拾契丹人。”韦蛟的语气依旧带着些倨傲,冷眼看着游夙慢悠悠的洗手。游夙从侍从那里接过手巾,随意地把手上的水擦干,他斜了一眼韦蛟,淡淡地笑着,却未开口说话。“我前几日旧伤复发,身上不太爽利,这才没能亲自迎接游总管,还望不要见怪。”即便今日来的并不情愿,可是该这种面上的话还是要说全,以防留人话柄。“无妨,这不是见着了吗?”对于韦蛟前来的原因,游夙心里知道,他没给自己好脸色才是正常,要是真能对自己毕恭毕敬,那反而才要令他多心了。“游总管那日在校场上可是气势威武,前两日又大败契丹贼寇,可真真是年少有为。”这话说的客气,可是话中带刺,听起来不怎么舒服。“都是仰仗将军手下的精兵。”游夙走到院中安置的坐塌边上,懒懒地坐下了,可是却没招呼韦蛟同坐,他先是喝了几口晾好的温茶,然后才说道:“将军请坐。”韦蛟轻哼了一声道:“不必了。我听闻游总管还要再出兵围剿契丹人,今日前来,就是想听听游总管是如何筹谋的。”游夙一手搭在案几上,两腿交叠,看上去十分惬意轻松,他半抬着头,可是看的却不是韦蛟,好像是在望天,“前几日一战,不过只能保短短几年的安宁。契丹人记吃不记打,总有一日还会再来,只有把他们彻底赶回去,方能长久。”韦蛟知道这话其实说的不错,可他却不怎么甘心所有的功劳都被游夙抢去,想到这里他又有点后悔起来,当初不该意气用事,要是一开始自己就肯与游夙联手,那到时候军功也能有他的一大份。游夙垂了垂眼睛,看着韦蛟脸上晦涩的神情,不觉有些好笑,他继续道:“那些零散的契丹人并不多,据斥候来报,也不过万余而已。他们并非隶属于同个部落,而且分群而居,对付这些人,不宜大举出兵,以免惊扰道契丹境内的大部落,只需分兵几路,逐个击破即可。”看来游夙早已筹划完备,这次不拿个头功怕是不会罢休了,韦蛟没有说话,他静静地等着游夙开口调兵,可是对方接下来的话却又再次令他意外。“这些事情,想必将军心中早就有了计较。”说到这里,游夙又笑了起来:“那接下来就麻烦将军统领作战吧。”韦蛟一愣,这游夙竟然将唾手可得的功劳让给了自己,他狐疑地打量着游夙,心想这游夙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不过很快,游夙就再次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此次前来,宅家就是要我与将军共同对付那些契丹匪徒,将军是老将了,这次我做个督军即可,别的事宜就由将军全权负责。”韦蛟心中还是十分疑惑,实在是摸不透游夙这样做的目的,难道真的是他谦虚不成?但想起他在校场的一番行为,韦蛟就能断定游夙不是那种人。最后韦蛟带着满腹疑虑走了,可他还是接下了游夙的提议,无论如何他都是平卢节度使,掌管着五万兵马,就算游夙有诈,但是凭着那一千禁军也搅不起什么大风浪。韦蛟走的时候,游夙也没起身,只是遣了侍从送韦蛟出去。他的目光扫过压在案上的一张纸,那是上午刚到的书信,乃是游蕴亲笔所书,信中要他收敛锋芒,几日前的那一战对于游夙此行来讲已经足够了,如果游夙执意亲自出兵,游蕴还担心倘若韦蛟有心针对他,那对战况来讲都是非常不利的。游夙知道他兄长的顾虑,虽然他有心亲自挥军上阵,可是兄长谨慎非常,偏好循循渐近,而且这信中措辞严厉,劝告再三,显然游蕴是在担心游夙会我行我素,既然如此,游夙也不想忤逆游蕴的意思。此番来营州是皇帝的旨意,可是道命令来的太意外了,不过在细想之下,也可揣摩几分,孙世辉去年刚刚得胜返朝,孙家一系的功劳确实是够多了。太子与信王为东北这事争了个面红耳赤,信王明里暗里反复提及韦蛟与孙家的关系,皇帝绝不可能没听出来。如今自己已经完成了皇帝交下来的任务,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