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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舌尖沿着那道好看的人鱼线往下游移。“嗯哼……”左邵卿摆动着腰身,努力地想寻找一处舒服的出口,却听陆铮低沉地笑了起来,随后一阵撕裂的痛感传入大脑,“啊啊……疼……”陆铮亲吻着他的嘴角,却并没有就此停下动作,反而腰身一挺,彻底进入他的体内,然后则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左邵卿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猛烈吓了一跳,看陆铮之前的耐心,他原以为两人的第一次应该是温柔惬意的,没想到陆铮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慢……点……”左邵卿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被填满的感觉,就被陆铮一个拦腰抱着坐了起来,体内某处被狠狠地擦过,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袭遍全身。摇曳的烛光倒影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暧昧的呻吟随之充斥在新房中……窗前的烛火发出“噗嗤”一声轻响,跳跃的火光顿时暗了些,左邵卿睡的有些不安稳,迷迷糊糊地感觉身边温暖的怀抱消失了,伸出胳膊在床上摸了摸,果然没有了那个人的存在。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全身的酸痛让他连翻个身都觉得吃力,更别提身后某处还火辣辣的疼着。印象中他被陆铮抱着,压着,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摇摆,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直到最后他连嗓子都沙哑了,身体更是如浮萍般任由他掌控,直到自己失去意识。“陆铮……”他转头轻声呼唤,却发现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的,而且喉咙干渴的厉害。他咳嗽了两声,这才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即使看不清周围的景色,但一想到这里是他和陆铮共同的房间就一点不都不害怕,也没那种午夜梦回时的孤寂感。光裸的肌肤和绸缎被面摩擦,左邵卿一只手撑着腰艰难地翻了个身,脸颊在缎面上蹭了蹭,柔滑的触感令人眷恋。房间的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左邵卿歪着脑袋听着那道熟悉的足音,暗暗松了口气,虽然不害怕,但半夜醒来少了那个人的怀抱还是有些不舒服。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左邵卿勉强维持的一丝清明也再次迷糊起来。感觉眼前的烛光更亮了些,接着那人撩起床帏坐在窗边,一只手伸出被窝里将他拦腰抱了起来,给他裹了一件袍子。“恩……”左邵卿不舒服的叮咛了一声,甩了甩胳膊,想制止他的动作。“来,先喝点水。”耳边有人轻柔地呼唤,接着嘴唇触碰到湿润柔软的东西,温热的甘泉缓缓注入他的口中,他连忙吞咽,这才让干渴的喉咙舒适了点。“呼……”解了渴,左邵卿整个人都精神了,挤开眼皮瞪视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问:“什么时辰了?”他可没忘记新婚第一天是要早起请安的,可就他如今这状态,怕是根本下不了床。虽然早就想到憋太久的男人火力很猛,可他还是低估了陆铮的战斗力,他都记不清两人之前到底折腾了多久。“才过子时,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先吃点再睡。”陆铮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手里端着一只白瓷碗,碗里散发出浓稠的香味。左邵卿饿是饿了,可是却没有想吃东西的欲望,软绵绵地靠在陆铮怀里,直到勺子碰到他的嘴唇,他才张开嘴巴。“我问过大夫了,你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流食,我让人在鸡汤里加了点药材,你喝着正好。”温热的鸡汤滑入食道,顿时让人全身都舒服起来了,他撑着手从陆铮怀里坐起来,尽量忽视下身的痛楚,横了他一眼,声音干涩地说:“明日记得唤我起床。”陆铮替他掖好被子围在腰上,手指摸上他因过度疲惫而显得憔悴的脸颊,爱怜地说:“放心睡吧。”他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整个晚上不顾左邵卿的求饶硬是拉着他折腾,最后还让他昏了过去,等到他终于按捺下浴火将人抱到浴室清洗时,才发现左邵卿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青紫印记,身后红肿不堪,还冒着一点血丝还好内务府准备的脂膏药效不错,这才让他不至于受更大的苦。饶是如此,左邵卿这幅惨状还是让他不知所措了,半夜将府中的大夫叫了过来,让人检查后才亲自去交代厨房炖汤煎药。左邵卿虽然全身疲惫,但发现身上并没有黏糊的不舒服感,就知道身体时清理过了的,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暖和了些。他深切地感受到,他如今是陆铮的妻,而非随传随到的男宠了。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会明白,那种被用过之后还得自己清理身体的羞辱感。“怎么了?很疼?”陆铮见他眉头紧锁,一只手注入内力在他腰上细心地揉着。左邵卿被伺候的舒坦了,心里那点恼怒也渐渐消了,身体的酸痛随着陆铮的按摩也有了缓解,眼皮子顿时就沉重了下来。等陆铮替他按摩腰身和两条腿,又给他身后上了药,这才将睡熟的左邵卿塞进被窝里,自己脱了外衣钻进去,牢牢地将人抱着。他亲吻着左邵卿的侧脸,面上露出餍足的神态,慵慵懒懒地躺在床上,侧着身盯着左邵卿的侧脸,一夜无眠。翌日,陆铮并没有如约叫左邵卿起床,而是让人通报了老夫人,将请安地时辰挪到了午后,老夫人早就得到了陆铮房中半夜请大夫的消息,哪里有不明白的,挥挥手就同意了。只是这样一来,原本等着看新夫人的陆家旁亲们就足足在厅里干坐了半天时间。“这男妻就是不懂规矩,哪有新婚第一天就睡到这个时辰的?”有个年轻的妇人小声地抱怨了一句,然后揉着坐麻的腿脚。“闭嘴吧,镇国公夫人哪是你能议论的?”身旁另一位夫人低声教训了她一句。他们到底是出了五服的亲戚,能坐在在合力已经是老夫人额外开恩了,而且也小道消息称,老夫人有意在旁亲里挑个孩子过继给陆公爷,因此,今日等候在这里的妇人小孩格外的多。虽然不是每个母亲都舍得将自己的儿子送出去,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儿子将来能继承镇国公府的一切,再大的不舍也能让他们做出真确的决定。当初听说镇国公要娶男妻,他们也感叹过陆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还有意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