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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好看。”吴易笑着指她脏辫说,谁又能知道,其实自从他听见关于她回来那刻开始起便没写下任何东西,一直在等着她来,等真开口了却只是一句简单的夸奖。“真的吗?”李柔听后又趴进吴易视线让人好好看看再夸奖几句。“嗯。”吴易温柔笑着,手里的笔转了个方向怕戳到她身上弄脏了她衣服。“姐,就只顾着易哥,我们呢?”尤棋在后面装作不满喊道。“你们在我心里啊。”李大小姐说着朝尤棋比了个心,然后对着帮忙拎礼物的同学喊了句:“小天使们可以帮忙把礼物发给大家吗,礼物我都标了名字,每个人都有份啦,谢谢啦。”班里同学们听见有礼物开心齐喊:“谢谢柔姐,还有祝我们人美心善侠肝义胆的柔女侠早日追到吴易同学。”李柔听后脸瞬间红了,吴易却没什么反应,像是没听到般。“你觉得呢?”李柔问他,她看着他的眼睛,玩笑又认真。“耳环挂到头发了。”吴易说着抬手给她弄了下,终究是转移了话题。“嗯?”李姑娘听后定住不动让人给她分开头发和耳环。“好了。”吴易收了手道。“谢谢阿易。”小姑娘说完就跑了找人玩去了。“唉。”仝函叹了口气,阿易这人态度真坚决,也就是他柔姐有这样耐心了。“姐,下次实在不行,咱就把人绑了做压寨夫人算了。”仝函跟拉了椅子坐身边的李姑娘出损招,他这个局外人不想看二人你追我退实则是爱情的戏码了。“这可不行。”李姑娘摇头拒绝,她要想强迫早就把人搞到手了。唉,捷径走不得,还是努力追吧,就是她跟吴易间的这层纱估计是钢丝做的吧?“我累了。”仝函表示倦了,你们随便吧!“不要累嘛。”李姑娘撒娇道。“尤棋,送客。”仝函歪在椅子上指挥他的小弟。尤棋笑嘻嘻地拉着李姑娘去玩了,期间李姑娘断断续续听了些前段时间吴易家里发生的事情,小姑娘眼里含着泪怪仝函他们瞒着她,仝函只好一边瞪着大嘴男孩尤棋同学一边给李姑娘擦泪安慰她,“我都答应你照顾好他了,不会有事的。”“嗯。”李姑娘点点头。“他只是顾及太多,不是不喜欢你。”仝函没忍住还是开口说,两边都是他朋友,谁伤心他都不想看到。“真的?”李柔听后睁大眼睛求证,眼睛在阳光中粼粼亮着。仝函看了眼吴易然后比了个嘘的手势,李大小姐一下子不忧郁了,换了那蛮横人设道:“今天放学后阿易是我的,你们都有眼色点自觉走开哈。”“好的姐。”仝函卑微回答。放了学,李姑娘拉着吴易欢快跑了,吴易倒没推脱。仝函尤棋看着二人并行出了教室欣慰地笑了,太不容易了,就是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啊?“隋便。”尤棋看见隋便进了他们班抬手高声喊了句。“我们老班还是不放人。”隋便走到二人身边气哼哼道。老王被人科普的仝函与隋便的恩怨史给吓到了,他觉得不可看眼前的和平而忽视了问题的本质,于是他下了死的决心坚决不放人!“你来我们班干嘛呢?我自己都不想待在这。”仝函实在无法理解隋同学的脑回路,这一班有什么好的呀?“我觉得一班更有学习氛围。”隋同学信口胡诌。“切。”二人齐嘘声。“哥,今天我要和隋便同学决斗,你愿意当见证人吗?”尤棋这才想起今天要干的大事,并把事说得特高端,说着还来了个击剑的动作。“是为了某位姑娘?”仝函问,那个世纪的欧洲人不是动不动就为了一个姑娘去决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吗?“不是,他说零度广场终年零度,我觉得那里温度波动超过了零度范围,不算是零度了。所以我俩决定去那里亲测一下,一下判生死。”尤棋答。“你俩是有病吗?网上查一下不就好了吗?”仝函听后着实无语,这都什么人啊?幼不幼稚!“没有病,网上数据不太精确,我们想亲自检验事物的真实性。”隋同学特正经答复。“对。”尤棋还附和道,并问仝函愿不愿意加入他们。“不去。”仝函断然拒绝,除非他脑子进水才去干这种蠢事。两人哼了一声表示不满,然后隋便推着尤棋潇洒离去了。两人走后,仝函也没在班里多待就起身回家了,他塞上耳机将那外套拉链一下子拉了上去顶到下巴处,然后戴上帽子出了教室,好冷酷一少年。他出了教室抬眼看见主楼道堵满了人,正犹豫着要不要改去副楼梯,恰巧听见几位路过的同学说副楼梯正在维修没法过,他便断了那念头,老老实实跟着大部队下楼梯了。那正是放学的时候,一个年级的同学都堵在了主楼梯上,摩肩接踵的,连路都看不清,只能全凭感觉走。仝函被人群拥挤着下了楼,根本看不清楼梯只能凭感觉踏步子,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辛。这还没走几步呢,前面的人唰一下倒了一片,仝函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面的人由于惯性作用又全压了下来,他直接被人重重推了下去。遇见踩踏事件了,这下要凉了,仝函心想。却在他即将被人群淹没之时,一只大手伸来抓住了他,有力且温暖。那人在他倒下那刻把他紧紧护在了怀里,仝函只听见上面的人一拨拨踩空压下来的声音,眼前一黑便彻底昏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尤棋这样可爱的男孩子该属于哪位幸运的男孩子呢?反正不是隋便那个二傻子。第21章没有重物倾倒砸下,周围尽是惊恐哭泣,仝函安全躲在一人怀里,他努力想去看看那人是谁。“别出来。”那人护着他那不老实的脑袋命令道。“肖预?”仝函听声惊讶喊道。“嗯。”肖预咬了下牙,鼻息里嗯了声。“你是不是快顶不住了?”仝函听他那克制的嗓音慌张问道,然后道:“你松开我吧。”“你别说话。”肖预强忍着耐心让他闭嘴,重压之下却难抑痛苦嘶哑了声。仝函便安静躲在肖预怀里不再多言,过了会儿,他伸手抱住肖预,脑袋贴在肖预胸膛,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肖预感受到胸前那一点凉意有些愣,又咬牙强撑出一小片天地,他唇贴在仝函头尖安慰小孩一般的语气道:“不要怕,我们不会死的,一会就会有人来救我们,再坚持一下。”仝函咬着泪不住地点头,抱在肖预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呜,太他妈惨了!要死也不是这个死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