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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反应过来,握起拳头捂住自己的嘴,一脸震惊的说:“刚才把你忘了!”说着,他立马就要忏悔,就要做出标准的祷告姿势,被姜培风标准式假笑唬住了。姜培风满意的点头:“很好,你们玩的很开心,把我丢在烧烤店整整两个小时。干得漂亮!”“我错了,二哥。”老幺哭唧唧。“错了啊,没事。”姜培风笑得普度众生,“饿了吧,来,我给你们带了点烧烤回来。”老幺简直不可置信,几乎要对姜培风感激涕零,直到,他看到姜培风桌上堆满的烧烤。姜培风把四人的凳子搬到中间来,把几大袋子烧烤放上去:“来,别客气,吃完。这可是我花完了我这学期所有生活费买回来的。”三人的脸同时皱成了苦瓜,深情呼唤道:“老二!”“哎,我在。”姜培风体贴的把餐具都摆好,然后对站在门口的三人说:“来吧,不吃完不准停。”老幺看着四个凳子上摆满的高高的各式烧烤,扑过去抱住姜培风的大腿,做哭泣求饶状:“我们知道错啦,原谅我们一次好不好。这么多烧烤吃不完啊!”“没事,”姜培风笑得异常和蔼,“□□说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下你们的力量。”于是,当晚,三个人在姜培风威逼之下,吃完了整整七个人的份量。此后长达多年的时间,再看到烧烤,三个人都会回忆起某年某月某日,某人以自己一个月省吃俭用的代价,换回三人吃吐的那个晚上。☆、第17章按照阅阳中学的传统,高三学生已经由放养升级到保护层面,需要与高一高二这群不懂事的破坏生物隔绝开,因此要搬到专门的教学楼内。上一批高三学生已经走了,虽然上届高考前的“疯狂”已经被阿姨打扫干净,但是整片区域的保洁和清理,还是要交给这群即将上高三的学生。因此,在这个本该放假的周日,所有人拿着抹布扫把等,开始对整栋高三教学楼进行大扫除。姜培风他们班女生负责教室内,包括黑板、课桌等,男生负责教室外,包括走廊,窗台。还有教学楼外面的花坛车库什么的,都要收拾。姜培风是擦玻璃的,原本他和周景晖一起负责走廊边上的玻璃。结果某人低头看了下浑不见底的水,又看到姜培风卷起袖子,污水从手掌滴到手臂,眼看着就要被衣服吸进去,周景晖果断的摔了抹布,“我扫地去。”擦窗台是班长分配的任务,本来还有个人可以搭把手,现在没了周景晖,姜培风中气十足,气沉丹田的喊了声:“冷肃!”正忙着在走廊拖地的冷肃头也不抬的说:“这,这儿,什么事?”姜培风指了指污水桶:“帮我换一桶干净的水来,这玻璃真怀疑多少年没擦过了,你看看,一抹,全是黑的。”“不去,”冷肃哼哧哼哧的拖地,“没看到我忙着呢。”“嘿,”姜培风从窗台上跳下来,“我们墙都没擦完,你拖个什么劲?待会污水滴下来全搞脏了。”“就要拖,不然待会大王看到了,发现我没事做,又给我派活。”冷肃伸着懒腰。典型的偷-jian-耍-滑。做清洁是占用假期安排的,所以班主任也不管你做了什么,他只要中午十二点过来,发现任务区非常干净就行。因此便是干活,班上的同学也是做一做聊一聊。姜培风贼不想看到冷肃没事找事做,他一把夺过冷肃的拖把,指着水桶说:“给二哥倒水去!”“呸!”冷肃分文不让,伸出手来要抢拖把,“你不敢要老大来,就知道指使我!”“咱们寝室谁打得过他。”姜培风才不让冷肃得逞,一边把拖把藏到后面,一边说:“我这是给你锻炼和表现的机会。”作为全寝室唯一一个练过跆拳道,还是黑段的高阶层次人员,周景晖在寝室老大的地位坐的牢牢的。“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冷肃从后面伸过手来要抢回拖把。走廊上人来人往,路过的同学笑着把两人当热闹看。“没看到爷忙着嘛,”姜培风一着不慎,让冷肃摸到了拖把杆,眼看着就要被抢走,他一边奋力夺回来,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爷还有四块大玻璃没有擦,你帮把手怎么滴了。”“就不!”冷肃一边说,一边扳回局面。眼看着拖把已经被冷肃拽到他面前去,姜培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两人各不相让,拖把头受力之下突然转了个方向,一拖把打在了盛满了污水的水桶上。水桶承受不住,往地上一歪,脏水全部溅了出来。那污水溅出去,形状之优美,弧度之广阔,完全符合抛物线定理。目睹全过程的姜培风眼睁睁的看着污水呈放射状从水桶里喷出来,然后一滴不漏的全溅在一条过路的校裤上。犯了错的姜培风条件反射放了手,冷肃突然没了拉力,一屁股跌坐在浸满了水渍的走廊地面上。“卧槽!”冷肃诈尸般跳起来,匆忙的拍拍自己已经完全被弄脏的裤子。过路的蓝色的校裤上清晰的留下形迹可疑的黑色污渍,污水仿佛自带灵魂,正不屈的从裤子上流淌下来。姜培风顺着脏兮兮的校裤往上看,那污渍浸染了整条裤子。看到正低着头看校裤,一动不动仿佛被定格的路人,姜培风忍不住在心底默默闭上双眼。然而等他看到这个路人的五官之后,心里那颗七上八下的忧虑忽然就被人掐住,再稳稳的放回肚子里。他不担心这个路人会朝他发火了。是袁铮。姜培风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错觉,凭什么会觉得袁铮不会因此生气。可能是因为这点小事与之前的矛盾相比,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吧。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了解你的人有时候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姜培风作为袁铮竞选学生主席阶段最大的敌人,对袁铮的这点认知还是有的。拎着水桶路过的袁铮横遭此祸,抬头看向肇事者。他的脸一半被阳光直射,一半躲在阴影里,粗糙的看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情绪。袁铮的五官线条冷硬,整个人偏严肃风,加上平时不怎么爱笑,此时看起来根本就不知道生气指数为几级。姜培风举起三根手指头向毛爷爷保证,“这事我绝不是故意的。”迎着袁铮不信任的目光,姜培风破罐子破摔的说:“大不了我帮你洗好咯,反正再过两个月就要发新的。”袁铮点头,面无表情的说:“这是你说的,大扫除结束后,你来我寝室把裤子拿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