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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培风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老实的坐着,“你说甜心要是醒来发现自己的小JJ没了,他会不会很难过。”这个问题袁铮回答不了,他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便说:“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姜培风抬头看他。“在很久以前,有个年迈的妇人。妇人很穷,住在破烂的地下室,只有一只猫陪着她。有一天,妇人不小心打破了神灯,神灯告诉妇人他可以满足她三个愿望。”“妇人说她要变成一个年轻貌美的公主,她要住皇宫里,还要有个深爱自己的英俊王子。”“于是妇人变成了一个十八岁的漂亮公主,她住的地下室变成金碧辉煌的宫殿,她养的猫变成一个高大英俊的王子。”“这个时候王子抱住了公主,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自打上了小学起就没有人给他讲过故事,姜培风觉得这个感觉十分新奇,忙问:“说了什么?”袁铮板着脸,一脸严肃的回答:“王子说:‘现在你后悔给我做绝育了吗?'”☆、第47章姜培风噗的一声笑出来,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等笑够了他突发奇想的问:“要是有一天我变成猫了,你会给我做绝育吗?”袁铮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你要那东西也没用吧。”姜培风愣了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当场就炸了,追着袁铮要打。袁铮连忙往外跑,姜培风不依,愤愤的追了过去。炸毛了的姜培风是袁铮惹不起的存在,袁铮被迫躲进了厕所,顺便关上门。被姜培风撞开了。他冲进隔间,要找袁铮算账,被突然伸出来的手拽进隔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袁铮把姜培风抵在厕所的墙壁上,比了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隔壁有人。”姜培风:“……”厕所内空间狭小,两人打闹了一会身上都有些发热,这样紧紧贴着,下半身几乎要纠缠在一起。姜培风看着近在咫尺的袁铮,目光从他挺直的鼻梁滑到削薄的嘴唇,到性-感的喉结,视线往下,透过淡薄的T恤,几乎恨不得把他看穿。气氛来的正好,似乎下一秒就可以直接进入少儿不宜环节。恰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把这里扫完了再走,有个两个门是关的,等人一出来我把垃圾扔了就行,马上来啊。”天时地利,总不近人和。两人背着保洁偷偷摸摸的从厕所里出来,正好看到甜心仿佛世界破灭了般被人抱了出来。医生看到姜培风的表情,忙解释:“只是麻药还没过去,甜心不是真的要寻死。”两人把生无可恋的甜心抱回家,把甜心放在软和的床上,拿出他最喜欢的零食塞到他面前。可是甜心还是那副世界破灭的样子,姜培风看了袁铮一眼,果断的戏精上身。只见他突然趴到甜心旁边,满脸悲痛欲绝:“对不起啊甜心,是爸爸没用,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说着,恨不得挤出两泡鳄鱼的眼泪出来。袁铮简直没眼看。大概是姜培风嚎得太惨,甜心的游魂被他嚎了回来。甜心转了转眼珠子,朝姜培风的方向看了看。半晌,他颤巍巍的动了动脑袋,往姜培风身上蹭了蹭。由于带着伊丽莎白圈,甜心舔不到姜培风,只好cao着半身不遂的身体继续往姜培风身上靠。姜培风吓得直接坐起了身,一把搂住袁铮的腰,回头看了眼甜心,无辜的看着袁铮,“我有点愧疚怎么办?”袁铮居高临下的看着姜培风,伸出大拇指按住他脸上的酒窝,“那你就好吃好喝供着呗。”可惜姜培风的愧疚时限太短,当天晚上就把甜心又衰又丧的现状发到了网上,博得了网友的同情。姜培风琢磨了许久,把陆鸣要的视频做了出来,同时挂在了自己的微博上。视频点开,是蔚蓝的海水和天空,汩汩的水声传来,视线晃到了昏暗的水里面。“十五岁前,我不会游泳,我不知道在与外界隔绝的水里浮浮沉沉是种什么感觉。”画面一转,是苍茫的雪山,镜头里有人穿着帅气的滑雪服准备滑雪。“十七岁前,我不会滑雪,我不知道从漫天雪白的陡坡上冲下去,是生是死是种怎样的惶恐;”镜头极速下滑、颠倒、仿佛滑雪的时候撞到了石块上。“二十岁前,我不懂挣钱,我不知道简单的几张红票子背后意味着怎样的坚持和屈辱。”“二十一岁前,我不明白人生,我不知道方向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今年,我二十二岁,我在这里。”视频中,酒吧的门被打开,有别于其他酒吧昏暗的环境,这里窗明几净,吧台处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女孩笑得腼腆。女孩面前并排放了十几个玻璃杯,她敲动第一个玻璃杯上面的冰块,冰块坠入盛满了玻璃杯的酒液里,后面的跟着一起坠入。五光十色的液体同时溅起酒花,画面美不胜收。“我们是个年轻的团队,因为梦想,我们走在了一起。这里有最开放的环境,最富有激情的团队,最无限的可能……”视频再往后,就是招募团队。视频交给陆鸣的时候,他们很满意,毕竟是姜培风熬了数个夜晚整出来的。但是他没有料到视频才挂到网上没几天,动力里面就被姜培风的粉丝占满了。得知消息的姜培风躲进了二楼,一边看着自己的粉丝在楼下品酒,一边暗搓搓的找陆鸣商量提成。被陆鸣批评:“能不能有点追求?”“有的,”姜培风点头,“一个追求十包猫粮。”姜培风自己说的也笑了。陆鸣看着酒吧中央播放的视频,正是姜培风做的那个,画面正停留在陆鸣练习滑雪前后。陆鸣忽然感叹了句,“其实我以前都没发觉自己学了挺多东西的,你当时做这个视频收集材料的时候,才发现,嗯,这些年没有白过。”姜培风笑道,“你可是咱们K大的美术协会会长兼广播台主编,你要是大学白过,我们这种无所事事的学渣岂不更白过了。不过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以后得给自己拍点视频,备着毕业后留个纪念。”这么说着,姜培风脑子里好像卡了一下,他有点分不清自己刚才想到了什么。“别提了,”陆鸣说,“其实我学美术只是为了考上明牌而已,结果大四这年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不走美术的路了。”“为什么?”陆鸣说:“其实我喜欢画,也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已,你要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