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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语?”“对啊”胡言自信的拍了拍猴孩的背,猴孩立刻站直了些,有一种要壮胡言势气的意思“胡言乱语,多合适啊”“......”“寡人要阅奏折了”胡言很丧的挥了挥手,乱语立刻爬上树自己玩了“你不高兴?”“没!怎么可能,能和王上一起了解国家大事是我的荣幸啊!”第8章蛇国来犯“咦,王上,这不是去寝宫的路啊”“寡人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噢”索性赵书恭带的路不远,穿过了御花园,便到了。这个宫殿有些朴素了,比起皇宫的其他宫殿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实在,毕竟皇宫的建筑大都金碧辉煌的,待久了有一种空中楼阁的感觉,不真实。他走在前面,推开了殿门“皇祖母”“书恭来了?”胡言从赵书恭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这么水灵”胡言面前的老妇人穿的也十分简约,料子确实是上好的,却没有任何复杂的样式,白发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用一个发簪挽起,却平添一丝贵气。“皇祖母,他是我的辅弥”“噢...”老人家眯着眼睛,似懂非懂“过来,让奶奶看看”胡言看赵书恭没有动作,才知道说的是自己,便走了过去。妇人的手已经布满皱纹,却很细腻,抚在胡言脸上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小礼”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胡言觉得,她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绝世美人“皇祖母”“我没事,就是有点想小礼了”“那皇祖母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来看您”“等等”妇人用手帕包起一个桂花糕,给了胡言“拿着吃吧”说不感动是假的,胡言打小就很少有人关心他,阿爷走了以后,已经没有长辈会这样同自己说话了,他接过糕点不自觉的说“谢过皇祖母”“去玩吧”赵书恭带着胡言便走了“胡言”“臣在”“你可知,寡人为何要带你来这”“微臣不知”“其实,寡人在安和县遇见你的时候,就想起了阿礼”“王上,阿礼是?”“阿礼是寡人的皇弟,寡人参与夺嫡的时候,却害了他”“寡人时常想不明白,为何,会是阿礼...明明最想要安定的是他,独独牺牲的,却还是他”“也许,正是想要安定,才牺牲了自己吧,阿礼殿下他,一定很善良吧”赵书恭回过头看着胡言,一时间,胡言有些不知所措“寡人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像阿礼,虽然之后发现你还是差阿礼很多”!!喂喂喂,你这就不厚道了,你悼念归悼念,怎么还非得踩我两脚...“但你也让寡人产生了信任感”“微臣愧不敢当”“你当得起,但,若是你背叛寡人...”“胡言不会”胡言阅人无数的他,却第一次没有读出赵书恭的感情“走吧,该批阅奏折了”“是...”“待寡人批完奏折,便教你识字”“好!”今日赵书恭心情似是不错,并没有坐轿子,两人一前一后的,慢慢走到了寝宫,这还让胡言吃得消一点,毕竟不用跟着轿子跑...才刚坐下呢,骁战却来了“王上”“何事”赵书恭合上奏折“之前御书房埋火.药的人查出来了”“是谁”“蛇国人”“寡人知道了,下去吧”“王上,还有”骁战递上来一份礼书赵书恭抓着礼书,捏皱了将之弃在案桌旁“寡人知道了”“那...王上,接下来该如何做”“将礼官安置下来,现在交战还为时过早”“是”赵书恭挥了挥手,胡言便坐到了他身旁“蛇国派了礼官过来,你有何看法?”“微臣也同意王上的做法,但是微臣总觉得怪怪的,他们既然敢在御书房埋药,那必定是作了打仗的准备,可如今派礼官来...却是矛盾”蛇国,究竟是要求和,还是求战?不得而知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比想象中要快的多,深夜的时候。赵书恭和胡言被叫醒,赶到的时候,发现赵书恭的皇祖母已经倒在地上了,一旁是自尽的礼官“皇祖母!”赵书恭跑到妇人身边,将她扶起来“太医!太医呢?”“回王上,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赵书恭将妇人抱到床上,转过身,阴沉的看着众人“这是怎么回事”“王上,深夜的时候,巡宫的人看到刺客,便追到了太皇太后这,等到来的时候,外面的宫女已经被杀了...太皇太后也不省人事”幸好这太医的腿脚够快,赶来的还算及时,没有被赵书恭的怒火波及到“王上,太皇太后好像中毒了,此毒微臣还要研究片刻才行,臣今晚便回去翻阅典籍,明天一定会给王上一个结果”那太医跪在地上说道赵书恭的脸完全阴沉了下去,抽出了一旁骁战的佩剑,一剑捅在了已死的礼官的脸上,面目全非“拉下去,五马分尸”“是”“骁战!”“臣在”“调配禁军,明日行军蛇国,寡人不信灭了他们翻不到一瓶解药!”说罢将剑丢在地板上,便离开了,剑尖深深地嵌在地上。胡言见状,便也做好了明日随行的打算,早早地便回了房,乱语却穿着他的宫服在他的房里上蹿下跳的,他定睛一看,发现桌上堆满了桃子”都是你摘的吗”乱语乖巧的点了点头,用自己的手拿过一个,往胸口擦了擦,又用手擦了擦,递给了胡言“很甜”乱语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做着与长相完全相反的事,胡言不自觉有些可惜“去睡吧”听到这个乱语便三两下的又爬到了后院的一颗树上去,隐了起来“若这世间之事,都和你一样单纯,那该多好啊”胡言看了看手上的桃子,本没什么胃口,啃了两口觉得挺甜,便吃完了,而后爬上了床,养精蓄锐。胡言真的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长这么大,居然会被噩梦缠身...而且还是一直重复的,醒不来的梦魇他第一次看见赵书恭脸色苍白的模样,躺在地上,没有呼吸一样,任凭自己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他想去扶起赵书恭,却看着梦境越来越模糊,赵书恭不见了,只看见自己的双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却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