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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头发,它都能给您寻得一个人出来”胡言将信将疑的付了租金,牵着这花斑狗上了街,好在这花斑狗还算听话,二人将它栓在店门口,一同走近了香料铺里“二位公子要买些什么?”“来香料铺当然是买香了,你这里的香料,够齐全吧?”“那是当然!小人的香料铺可是闻名整个...”“打住打住,我知道了,你的店很棒就对了”“不知公子是要自己用还是送给姑娘呢”“送姑娘”果不其然,一旁的赵书恭眼皮子跳了跳,全落进了胡言的眼里。“这个香囊是用苍术,白芷,丁香等数十种香料制作而成,芳香持久而淡雅,是最受定城女子欢迎的一种了”那胖乎乎的掌柜递过来一个香囊,淡粉色的布料,上面绣着莲花,倒是好看。胡言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赵书恭板着脸带着这香囊走路时的模样“噗哈哈哈”“公子为何发笑?”“呃,我的那位心上人吧,他特别高大,比我还高,而且喜欢舞刀弄枪的,这个怕是不适合他”“啊...若是真有这样的女子,这个应当是合适的”黑色的布料,仅仅袋口有金线作点缀,倒是很符合赵书恭的气质“很好!这个我要了”胖乎乎的掌柜松了一口气,反正他形容的跟个男人似的,自己推荐个男人的香囊,也没有错吧...没错。“胡言”“好好好,正事,办正事”胡言边嬉笑着边从袖中拿出一张纸,这是他早膳时从看的列尔图塔的书籍中撕下来的一张,书中提到列尔图塔的巫师注重仪式,出生起便会佩戴一个这样的香囊,以求平安。只要掌柜配的出来,胡言闻一闻就知道是不是这种味道了。掌柜接过胡言递来的纸张,按照上面的香料抓药,他虽胖动作却很利落,胡言还来不及再开个玩笑,他便抓好回来了。“像是像,但好像差了点什么”胡言摇了摇头,又不死心的嗅了嗅,但还是感觉差了一股味道...“可有少?”迫于赵书恭的气势,那掌柜将香料拿回来,仔细比对了一番,在对过两次以后,他很肯定的说“一味不少”“反正现在也有香囊了,不如先试试?”“嗯”花斑狗闻着胡言手里的香囊,可能是突然间的刺激,正对着胡言打了个喷嚏“......书恭我看见你笑了”阿良已经从地上起来,毫不犹豫的就开始带路,从街市一直追到了城郊,阿良还是未停下,穿过了一片树林,两人皆看见了马车的痕迹,痕迹还非常新,一看就是不久前留下的“阿良,快”“汪”由于阿良跑的过快,胡言的脚程根本追不上,最后只好让赵书恭背着,最后马车是找着了,却发现这只是一个外来的香料商,像胡言手中那样的香囊,他们有一车!胡言又将香囊给阿良闻了闻,阿良却不动,对着马车继续吠,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看着胡言“不是这个人”“汪”“不是...这一个...还有没有...其他的?”胡言在赵书恭的背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脚比划,亏得赵书恭扶着他才没掉下来。能看懂才有鬼了“汪!”阿良应了一声,扭头撒腿就跑“愣着干什么,追呀王上”“......”阿良带着他们穿回了街市,继而人烟又越来越稀少,最后在一个相反方向的郊区停下来。胡言以前经常睡和尚庙,如今看着面前的庙宇倒是有一股子亲切感,赵书恭将他放下来,独自走在前面探路。庙里虽没有人,却很干净,一尊大佛笑眯眯的坐在庙中间,阿良却对着那尊大佛不停地吠“你小心点”“嗯”赵书恭踏上佛手,借着力跳到了佛身背后,没多久就背出一个人来,那人的背部中了一刀,血已经凝固了,但伤口还是十分可怖,赵书恭将他放平在地上,正是苏辩,胡言急急忙忙的探了探他的呼吸。“呼...幸好,没死没死”“先带回宫中吧”“嗯”苏辩那一刀虽未伤到内脏,但因为耽误了救治时间,伤口已经感染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未可知,太医是这么对胡言说的,两人虽着急,但也只能这么耗着。茶蛊之术已经不能用的缘故,胡言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要差,他开始嗜睡,就寝的时间一提再提,到最后变成下午就开始入眠,第二日中午才醒。有时候吃着饭也会忍不住困意,若不是赵书恭看着他,他怕是要睡倒在饭菜里,这样的后果便是胡言又瘦了一圈。也没听说过这个病会传染,但偏偏和胡言一个院的乱语也整天无精打采的,虽然吃东西还是正常的,但也变得阴沉沉的,太医来看过也查不出原因。一下子,皇宫里增了三个病号。“唉...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皇宫里冷清了好多”“当然啊,胡大人病了以后王上就没笑过,王上不高兴,谁敢高兴?”两个宫女见要到了胡言的房里,立马噤了声。推开门,果不其然,胡言还未醒来。“胡大人?”“嗯?...干什么”“胡大人该用早膳了”“不吃”“王上说过无论如何您的早晚膳都不能落下,胡大人...”胡言见不得女孩子撒娇,只能慢悠悠的爬起来,闭着眼睛让她们帮自己简单的梳洗一番,忍着困意开始用早膳,他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半就叫人撤下了。他听见开门的声音,但因为困意,并不想起来“公子”好熟悉的声音“公子”“苏辩!”胡言的困意顿时散了“公子,苏辩想尽快告诉公子你所有的事情,所以自己找过来了,还请您不要生气”“生什么气,你们这些人说话怎么老是文绉绉的。那日...你说我的身世,是什么意思”“其实,公子您根本不是不越国的人,您是列尔图塔的皇子”“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戏文里才有的桥段吗?!“苏辩以下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您的生母,也就是列尔图塔的王后,生下两位皇子以后便失踪了...”“两位?”“是的,公子难道不知,那日庙会里与您一道的,正是另一位皇子啊”“哪个?!”“与大人穿着一样衣服的那一位”“你...让我缓缓...”“公子不相信我是正常的,但是没有时间了”“什么意思?”“公子降生的时候恰逢国内动荡,国师大人为了保住列尔图塔,便对二位皇子用了双生引。此法须一胎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