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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不以为然,只觉得镜澜就像在哄小孩“该出发了,殿下”胡言点点头,镜澜牵起他的手,一辆轿子停在紫庭阁外,完全可以与赵书恭那一顶媲美而后在镜澜的陪同下,胡言登上了宣政殿。胡言虽平时说话不着调,但是那么多大臣都俯身在地,只有他高高坐在上面,总有一股不适感镜澜还是站在他的身侧,一个白须的公公也站在身侧,宣读诏书。大体说的便是遵循先帝的意思,立胡言为王。也明确的说明胡言年幼,还不能自主决定,所以大权还是掌握在镜澜手中。后面的胡言就没怎么留意,一门心思想着等会的巡游要怎么脱身。诏书念完,又进来了一批黑袍的人,胡言穿着龙袍任他们围着,嘴里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折腾了大半天,胡言才得以脱身,又马不停蹄的被白须公公领着上了轿,应当是要去巡游了,巫师紧随其后,轿旁随行的是四位元首,却只能随行跟着走,就连镜澜也毫不例外街市两边的人群皆跪在地上,没有人抬起头。胡言突然有一种唯我独尊的感觉...轿后面跟着的才是官品没那么高的人,之后才排到宫人。而赵书恭与其他的歌姬排在长长的队伍的最后...只有晚上巡回到皇宫,才有稍稍露脸的机会胡言坐在轿上,微微翻了翻身轿子太大,没翻下去索性胡言又接连滚了两回“啊!王上!”在胡言掉下轿子的一瞬间,四面八方的宫人匆匆赶在面前接住他,胡言用手抓住轿边,使力将自己丢在了范围之外“哎呦!”“王上!”“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把我摔成这样”一个小孩被胡言的凶狠劲吓得要哭“哭什么哭...你”胡言话未说完,镜澜已经走到他的身侧,将他按住。镜澜虽看着并不怎么壮,但是力气却比胡言大“殿下...您若是再闹,镜澜现在便将戏班子的人都杀了”!!赵书恭与七神两人本已经在胡言不远处打算接应,然后胡言愣是停下了原处,而后顺从地随着镜澜回了轿中本来这场计划该是行得通的,胡言趁着乱讲龙袍脱下,再将七神给的面具带上混在人群中,完全可以脱身。奈何列尔图塔登基的规矩竟与不越大不相同,最在意料之外的要属镜澜没有坐轿子,强行制止了这场计划胡言坐在轿上,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早就心急火燎的了,最可恶的是脸回头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殿下还是安安心心的回宫吧,镜澜会处理好一切的”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种回到宫中镜澜就会杀掉赵书恭的预感。看来只能回去硬拼了!第35章执着(三)浩浩荡荡的队伍直到下午才临近结束,胡言被人扶着下了轿,走上祭祀台之后安排的依旧是巫师的仪式,好在没有在围绕着胡言进行,胡言也只是坐在一旁看着。直到临近晚上,胡言饿得要眼冒金星才终于坐回到了早晨的龙椅上。戏班上来的时候,胡言吃东西的动作立刻慢了下来,暗自打量着镜澜的一举一动,后者却依旧坐在下面不急不缓的喝茶十几个舞姬在殿中央表演,赵书恭与七神则在一旁奏乐,只有不知情的人还依旧沉迷其中,镜澜终于放下了茶杯,胡言也放下了手中做掩饰的葡萄“闹剧也该结束了”镜澜缓缓走到胡言的身旁“将他拿下”随着镜澜的手指望过去,不是赵书恭又是谁!赵书恭自然是有备而来,见殿内四面八方涌进来的侍卫,当即将手中的琴折断了,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剑,靠近他的人基本都被一剑解决了。眼看着官员和戏班子的人惊慌而逃,冲进来的侍卫越来越多,赵书恭一个人能力实在有限,胡言当即磕碎了手中的茶杯,抵在了镜澜的脖子上“不准动!”一时间,侍卫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的王上,挟持了国师大人?!但还是服从的停了下来,看着镜澜“赵王千里迢迢而来,就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了吗?”赵书恭也没有多说其他,当即揭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具“我果然未猜错”“不越与列尔图塔向来无恩怨,若是国师大人愿意就此作罢,寡人可以不追究其他”“赵王还没弄清楚局势吧?”接下来,镜澜就这样当着胡言和赵书恭的面,轻飘飘的说了一个字,让人不寒而栗杀“住手!”赵书恭失了防备,未举起手中的剑背后已经有一个侍卫偷袭上来,被一把飞来的扇子打肿了手,长刀落地“阿桓,你不要插手”马桓一把挡在了赵书恭面前,侍卫都知道国师与这位亲王的关系非同一般,也不敢冲上去“镜澜,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会后悔的,你知不知道!?”“只有他死了,殿下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列尔图塔,我不会后悔”胡言听到镜澜要杀赵书恭,失了神,瓷片瞬间划伤了镜澜的脖子,鲜红的血顺着脖子流到锁骨“你们给我听好了!认清楚谁是你们的王!今天谁敢拦我,待我掌权,统统杀无赦!”赵书恭也很适时的劫持住了马桓,侍卫见镜澜没有说话,纷纷识相的让了一条路出来。胡言带着镜澜,走到了赵书恭的身边,移动的时候被镜澜反手差点擒住,幸得赵书恭接应才没有反被镜澜抓住两人挟持着马桓,慢慢的退出了宣政殿,直到消失在镜澜眼前“国师大人?”“封锁宫门,诛杀赵书恭”“若是殿下阻挠,不伤性命范围,皆可”“是!”两人带着马桓逃跑着实不方便,马桓当即说分开,要他们去宫门口汇合,再挟持他当人质。赵书恭见胡言信得过马桓,于是拉着胡言便跑了,马桓也急急忙忙的朝宫门口赶去,半路上却被镜澜所截住“亲王还是好好歇息吧”“镜澜你不能这么做!”......胡言早已经识得皇宫的路,去宫门必经之路的御花园早就被镜澜铺下了天罗地网,赵书恭早在之前手臂不知何时就负了伤,两人只能暗暗的原路退回。远远的就听见重甲兵的脚步声,前有劲敌后有追兵,两人无路可逃之时,一个声音却从胡言的心中响起进屋坚定而自信,胡言跟随着直觉,匆匆忙忙跑进了第三个屋子里。屋内只有一张茶几,两张凳子没有床,四面八方挂满了画作,胡言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