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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下挥去,砸死了也比被他带走了好!电光火石间,直到我被踢翻在地时我都没反应过来刚刚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商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对一旁的人吩咐道:“八零,去把那个拿上来。”这时候我才知道,将我踢倒在地的人是谁,那个人无声无息的好像一个鬼魅,出手狠烈迅速,我腹腔中依旧翻腾恶心,连呼吸都能扯起一阵钝痛。“你在害怕?”他唇角微扬,站定在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我如恍然惊梦一般,一只手向他的脸挥去:“畜生!别碰我!!”挥出的手被握住,他反手直接甩了我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从前是太宠你了。”“呵呵呵呵……”我吞下口中的血嘲笑道:“宠?你在开国际玩笑?”钳制住的手被一下子扭到身后,我咬牙吞下到嘴的呜咽。“我忘了,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手段。”“鬼才想知道,你个变态!”手背反剪在身后,本就身体孱弱的我现在脚已经开始打颤,眼前黑一片白一片。“变态?那你呢?这么多的痕迹让你很shuangma?”他的手从我的衬衫下面滑进去,慢慢往上,猛地拽住我胸前一点,身体僵硬,一阵酥麻从小腹处蔓延,不同于叶残生,这样的触碰让我恶心的只想吐!“不准碰我!滚!!”“汪汪!!”不知躲到哪里的花生突然向商樊冲过去,只是它还太小,那点力气根本就排不上用场,商樊简简单单的一脚就可以让它吓得逃开……吃到苦头,花生不敢靠近,缩在一边却已经扯着他那口不算锋利的牙齿。我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肯向他示弱,但是身体在叶残生已经得到滋味,诚实的让我厌恶……“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叶残生没少疼爱你啊!”“不准,你提他的,唔,名字!”后颈处突然传来粘腻的感觉,像触电一般的传向全身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嘴中溢出。“不提便不提,以后怕是也不用提了。”我呼吸直接漏了一拍:“什么意思?”鼻尖传来商樊的味道,还是那种危险的味道,慵懒,干热。他的声音传过来:“就是他能不能活过今晚的意思……”“你!”我用力的扭动着身后的手,感觉他的指甲已经掐进我的皮rou中,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是双眼恶狠狠地向后看去,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你做了什么?!”“没什么,借了他哥哥点枪支火药而已。”“可恶,他要是有事,我废了你!”“这么情深意切?只是……”他一把捏住我的我的下体,我身体一震,双脚一软,“你忘了现在谁才是主导者吗?”“唔……”那里是致命的地方,在他的揉捏下,我全身使不上力气,疼得直冒冷汗。“八零!”“是。”身体被一把按在墙壁上,左手被拉了出来,衬衫的袖子被拉到上面,我瞥见那个八零的手上拿着的是一只针管,里面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幽兰的光泽……不要,不要,直觉告诉自己,那东西一定是不能碰的。但是身体被人控制,只能看着那细小的针头慢慢刺进皮肤……我竭尽全力握紧拳头绷紧手上的肌rou,不肯让里面的液体被顺利的推进去,那一点上的酸软逼得我的泪腺不断往外分泌出液体……“垂死挣扎。”身后商樊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那个叫八零的人另一只手一把扣住我的肩井处,微微使力,手法和之前西彦对我使的手法如出一辙……“你……”疑问没问出,左手瞬间使不上任何力气,像是被拧断了一样低垂着,无可奈何的看着那液体一点一点的被推进淡蓝色的静脉中……没有一会眼前的事物就开始模糊。脑海中念念不忘那个的始终是叶残生,他会不会有事,要是他回来发现我有不见了会不会疯掉?他会不会以为是我逃走了?那个臭小子可又要生气了……醒来时,我眼皮沉的睁都睁不开,费了好久才将眼皮撑起来,可是刚刚睁开就被刺眼的阳光逼迫着合上眼睛,我这是躺了有多久……慢慢将思绪笼回脑海中,才想起自己是被商樊带走了。想到这里,顾不得眼前的白光,我努力睁开眼睛,耀眼的阳光照的我眼前一片白茫茫,许久才出现些事物,我打量周围。不认识的房间,果然被人带出来了,商樊……那么现在实在香港吗?我咬牙切齿,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自己连握紧双手都做不到!神经刹瞬间绷紧,我试着调动全身,发现全身每一处都奇软无比,使不上力气……我紧张的环顾四周,很复古的装扮,镏金大床,头顶还有奶黄色的纱帐,很像英式宫廷的大床,心中诽谤,还真是恶趣味!这里一应俱全,雕花四角床头柜,床一边是书架,上面放着各种厚封的书,一边的书桌看起来也是价值不菲。感觉休息够了,我撑住床板,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双臂依就使不上力气,不可能啊,怎么会连床都起不来。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承认,我抖动的双臂确实撑不起我的身躯,一阵颤抖后身体又摔回了床上,我喘着气望着上面的帐幔,心如刀绞。我逃不出去的,这是我的第一个反映。脑海中想起那时八零使用的手法,和西彦的如出一辙,西彦是杀手训练营回来的人,难道那个八零也是那里出来的?可恶,带在这里根本无法知道叶残生的情况。当时我去学校他回来找不到我时,我还记得他后来的神情,几尽疯狂却又满怀悲伤。他说,他要疯了……脑海中一时金泉不是他的身影,淡泊的,冷漠的,呆傻的,暴虐的,艳丽的……这一次,他如果平安回来没有看到我怎么办?我内心起伏的厉害,平静不下来,打着鼓一样的在我心中叫嚣着……不行!我要回去,死也要回去,以他的能力一定不会有事,他一定会来找我!我要去找他!双手扣着床单,我一点一点往床边挪动,像极了垂死挣扎的毛毛虫。身子移到床沿边,将一只脚慢慢挪出床沿,尝试着踏在地上,脚上不真实的感觉让我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上劲。该死的,身子如今竟沉的像块铁疙瘩。我艰难的想要将手伸向一边的床头柜,想借力支撑住身体,我一定要,一定要离开这里!慢慢一点一点从床上挪动着,艰难的难以想象,周身已经出了一身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