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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啊,还歌找人做的。”祁蓝打着赤膊正从衣架上卸马术衬衫,随口应付于南望。于南望怔了一下笑道:“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哪里的大品牌进驻了海东市,这裁缝手艺不错啊。他在哪里找的?”祁蓝道:“回去给你问问。”于南望解开衬衫,祁蓝健壮饱满的胸膛袒露无遗,年轻男子的体温在衣襟打开的瞬间蒸腾而出,于南望深呼吸一口,心满意足,故意盯着祁蓝上上下下看两眼:“祁队长,身材练得这么好,一星期去几天健身房?”“工作忙,去的少,主要是自己跑步,有时候练练拳脚什么的。”祁蓝不好意思了。其实同事兄弟之间比谁肌rou练得好挺常见,不知为什么于南望的赞美让人脸上发烧。“祁队长一看就是练家子,揍那几个王八蛋太过瘾了!”于南望虚虚用拳面往祁蓝胸前比划,轻轻在祁蓝胸肌上一撞,很夸张地甩手:“哇,被弹开了!”祁蓝脸都红了,轻轻推开于南望:“于总这么有兴致,自己怎么不练?”“没合适的教练啊。祁队长练得这么好,教教我?”“行啊。”“诶,祁队长包教包会吗?”于南望打蛇随棍上。祁蓝笑道:“我能包教,你要包会可以,我练什么你练什么,于总受得了吗?”于南望哈哈大笑:“有什么受不了的,反正祁队长包教,一年不会练两年,两年不会练十年,祁队长别嫌我烦就行。”两人聊天中各自穿戴起来,于南望换了一套复古款银色衬衫,白色紧身马裤,配一条白领带,外罩燕尾式马术服,穿戴起来如宫廷装般华丽,充满仪式感。他五官深邃明朗,这种欧式服装穿戴起来格外出挑,仿佛从哪个欧洲国王的宴会上走出来的贵族般熠熠生辉。祁蓝心想,这位于总打扮起来真是气度非凡,简直好去做明星了。他自己衬衫扣好准备换裤子,提到一半便觉得有些紧,对于南望道:“上衣合适,裤子难道是尺码小?”于南望笑道:“都是配套的,肯定不小,我帮你。”说着便走到祁蓝身旁,“站起来,比坐着穿容易。”祁蓝听话站起,那裤子刚套到膝盖上,从膝至臀部内裤处裸露出两段肌rou紧实的大腿,于南望俯身帮他向上扯裤腿,裤腿紧紧绷在祁蓝小腿上,肌rou曲线一览无遗。于南望帮祁蓝往上提,提了两次都未能成功,祁蓝道:“真是有点儿小。”于南望抿嘴一笑:“祁队常年练功,臀部腿部肌rou发达,普通尺码确实是差一点。等我想个办法。”说着,到身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只小瓶,“润滑一下,不介意吧?”祁蓝此时已经不方便再换自己裤子,紧身裤又卡着提不上,坐不下走不开,只得点点头道:“好。”说着摊开手掌,于南望道:“你自己来不方便,我帮你。”说着在自己掌心倒了些油,蹲身仔细涂抹在祁蓝大腿上,外侧内侧,前面后面都涂上了,笑道,“提一下试试?”那油不知是什么质地,擦上去并不油腻,可瞬间便给祁蓝蜜色的肌肤镀了一层光亮,也润滑得多,祁蓝捏着裤腰轻轻松松便提上去了,整理了衬衫,坐在那里弯腰穿长靴。于南望将双手藏在身后借着油剂缓缓互搓,刚才在祁蓝大腿上抚摩涂油的触感紧致光滑,结实富有弹性,大腿内侧肌肤十分柔嫩,可见拳脚功夫虽然练得强硬,有些地方终归还是练不到的。他身上练不到的地方,还有哪些?外面是硬的,里面呢?于南望无声地笑了一下,见祁蓝穿戴整齐,脊背笔挺,紧身马裤马靴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与修长大腿,丝绒外套上那一点貂皮衬得他格外英俊性感,当下心满意足地道:“走吧祁队长,我很想看看你是怎么驾驭鎏星的。”“鎏星怎么了?”“它很温顺,对么。”于南望走到祁蓝身后,自然而然将手臂搭在他肩上,两人一起站在屋外打量淡金马。祁蓝走过去抚摩鎏星的额头,鎏星温顺地眨着眼睛,歪着头打量祁蓝。于南望道:“鎏星刚来时,可是马群中性情最暴戾的。只要有人接近它五米之内,立刻就要长嘶不已,又踢又咬,训练它伤了我四名马夫,有一个被它踢瞎了一只眼。”祁蓝惊讶道:“不能吧!”他拍拍鎏星的额头,鎏星打了个响鼻甩甩尾巴,大眼睛在长而厚密的睫毛后望着祁蓝,满脸亲和友善。于南望走过来和祁蓝一起抚摩鎏星,娓娓道:“这种动物在未驯服之前,就像喷火龙一样脾气恶劣又危险,然而只要一旦被驯服,就完全接受来自主人的意志。关键在于找准能够驯服他的点,就一定能够构筑一段融洽美好的关系。”祁蓝道:“看来于总深谙驯马之道啊。”“驯马,驯兽,或是人,本质其实是一样的。”于南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眼睛眯起来,“难处在于因材施教,如何去抓住对方的那个点,才是根本。挖掘的过程不容易,不过乐趣也就正在其中,对么。”祁蓝没太听明白,他觉得有点儿晕,并不难受,就是每次喝完酒兴奋之后带来的那种轻微晕眩感,当下笑道:“来,我骑着鎏星跑两圈儿给于总看看,看看你家最凶的马到底有多凶。”说着踩了马凳上马坐好,于南望笑道:“祁队长放心骑,万一摔着了,我负责养你一辈子就是。”说着将一条马鞭交给祁蓝,祁蓝回头笑道:“于总不怕被我吃穷了?”双腿一夹马腹,抖动缰绳,淡金马仰起秀美的脖颈向天空长嘶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而去。于南望放声大笑:“祁队长尽管吃,吃穷了我,我送你锦旗!”当下目送祁蓝的背影远去,叫来心腹吩咐了几句,这才驾着黑马奋起直追。第16章阿哈尔捷金马名不虚传,鎏星在飞速奔跑中,依然稳稳保持着平衡,即使驮着一名成年男子,依然步伐轻盈,节奏明快,肌rou力量持久,骑乘者甚至能感到这矫健美丽的动物正在享受奔跑。这片草场面积十分辽阔,一眼望不到边际,鎏星一路跑来,祁蓝估算至少已经跑出了十公里的距离,山内空气清新,视野开阔,一路上野花山泉不断,心情极为舒畅。他拽了拽缰绳,鎏星渐渐停下奔跑,在草地上缓缓行进。祁蓝抚摩着马背,马背上的皮肤细腻柔软,一层短毛柔柔地碰着手指,触感十分舒适。于南望随后跟了上来,扯住黑马缰绳,与祁蓝并肩而行,两人相视一笑,于南望道:“鎏星喜欢你,两年多了,你是除我之外唯一一个它没有摔过的人。”“哦,它摔过很多人?”“倒也不是。”于南望看了祁蓝一眼,勾起嘴角笑道,“这马就像我儿子一样亲,平常人我哪里舍得把鎏星给他骑。驯它时摔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