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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啊!有您看不上的,给兄弟留一个呗。”白还歌看看锦江,突然弯着眼睛笑了笑,这一笑无尽温柔,黑盈盈的双眸中荡开涟漪,唇边漾起微风,秀美面容熠熠生辉,把锦江看愣了。白还歌伸手从锦江唇边摘下一片点心渣微笑道:“我是哼有个傻瓜吃点儿什么都要挂出幌子来,但愿祁蓝那个傻子,可别学你挂根面条在脸上。”说着,将那点心渣裹在纸巾里丢入垃圾桶,手插兜里迈开两条长腿走了。锦江愣愣地盯着白还歌远去的纤秀背影,手指摸着嘴角,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于府大堂正中的沙发前,于南望心腹刘管家正毕恭毕敬聆听于南望母亲于夫人的训话。于夫人五十许的人了,保养得皮肤光洁,腰身窈窕,穿一条及踝双襟蕾丝七分袖织锦缎旗袍,旗袍底色玫红见紫,绣着大朵大朵碧色菊花,端丽华贵之中又添风韵,素着一张脸,只涂了一层毒浆果色的唇膏,脸颊两侧冰种翡翠坠子微微摇晃。纵然阖着眼睛,依然艳光照人,眉目之间清晰可见于南望的轮廓。她向大厅中一坐,整座别墅顿时从上到下悄然无声,寂静如院外十公里远的山林。她身后是一名身材高大的保镖,一头短发偏褐,皮肤极白,鼻梁也高得异常,看起来似是混血。戴着墨镜,抿嘴板脸站在于夫人身后一侧,衬得于南望别墅中的侍者矮了一头。“你们于总呢,到哪里玩儿去了。”夫人声音低沉婉转,语气温和,隐隐带着一丝不满。“夫人,于总去马场还没回来,已经找人去请于总回来了。”刘管家多一个字也不敢乱说。于夫人道:“他侍奉玩物历来上心,我等整整一小时,电话不接,人也不见,这是骑马去了,还是骑什么去了?”刘管家汗出如浆,赶紧解释:“于总骑马不方便带手机,夫人您知道的。”“嗯,不方便打马南山下,跨栏跃壕沟。”于夫人懒懒地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去吧,去吧,刘管家不愧是于总调教出来的人,跟他一样惫懒,伙着哄骗我。”刘管家吓得一躬到地:“属下万万不敢欺骗夫人!”“你们当然是不敢,有于总撑腰,那就敢了。”于夫人意兴阑珊地挥手赶人,“去吧,我累得慌。于总万一还想得起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自然会来见我。”说着,向沙发一侧慵懒地倒过去,依偎在几只金丝绒靠垫上。刘管家赶紧跑到后面叫人去了。于总还没婚娶,别墅跟花果山一样,他就是齐天大圣,想怎么呼风唤雨都行。于夫人的到来无异于圣母皇太后驾临。日常于总都是主动向母亲问安,今天不知是哪里出了故障,于夫人大驾光临,于总有失远迎,这个过失可不是一句“恕罪恕罪”就能揭得过去。可于总明明白白叮嘱了任何人不得去卧室打搅也是铁律,这次更是要紧,刘管家心知肚明,又哪儿敢多说半句废话,一路直奔向于总卧室不敢敲门,屏息凝气贴在门上听,刚趴上去,于南望从里面打开了门,刘管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第28章于南望把刘管家架住:“老刘,老胳膊老腿儿的,是想害死我还是你不想活了。”刘管家赶紧道:“夫人来了,在楼下等好长时间了,我说您去马场没带手机。夫人有意见了。”于南望蹙起俊秀的眉毛,眼睛转了一转,显然也是有些意外,万般无奈叹口气:“你说得好,我这就下去。我妈等多久了?”“得有一个小时了吧?夫人老大不高兴,小人也不敢说什么。”“有这么久?”于南望心想这药发作起来挺快,可这么半天了王一寒都没死透,还是剂量不对,正想交代什么,只听有人道:“一个小时零七分钟!”一个女声在走廊另一端响起,刘管家立刻站得笔挺,于南望吃了一惊,第一反应便是返身将卧室门关紧,于夫人从走廊另一端袅袅婷婷走来,身后还跟着那保镖。于夫人走到近前,伸开双臂将于南望拥入怀中,于夫人身材颀长,穿着高跟鞋几乎与于南望等高。于南望不能躲也不能退,硬着头皮接受了于夫人的拥抱,伸手抚摩着母亲的肩头道:“mama,您怎么来了?”于夫人一抬脸,眼底一片泪光,“怎么早晨不开心就挂了mama电话,我不放心,过来看你,你又躲着不见我,你个狠心的小孩,要急死我了!”“我……这个,这个新进的马脾气有些乖僻,得多跟一跟。”于南望迅速调整状态,温柔拥抱母亲,贴着于夫人面颊哄她:“mama,早晨是我不好,您别生气了。”“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傻孩子。”于夫人眼泪收了,满脸慈爱看着于南望,“我就你这一个儿子,疼还疼不过来。我是担心你想不开做傻事。”“妈——”于南望拖着长声,“我不傻,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没事就好,里头那匹马是新来的?”于夫人此言一出,于南望和刘管家登时知道谎言露馅儿,刘管家站得更加笔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于南望笑道:“妈,您关心这么多干嘛,下个月是您生日,我前些日子去南非找相熟的矿主给您挑了一粒十六克拉的粉钻,我这就陪您下楼看看这一件怎么镶?”“你说要一个月的时间,就是这件事吧。”于夫人直截了当抛出话题,于南望一脸尴尬道:“妈……”“你从小我教你最多一句话是什么?”于夫人板起脸来,艳光上罩了层寒霜,尤为肃杀。“玩人丧德,玩物丧志。”于南望垂着眼背家训,“妈,我该做的事一件不落,您别担心。”于夫人显然没那么容易打发:“不用我担心?我早晨跟你说的事儿,你为什么推三阻四,拖拖拉拉。”于南望迅速转头看了刘管家一眼,刘管家立刻闪身消失,于夫人做了个手势,保镖也退开了。于南望赔了个笑脸,扯着于夫人袖子道:“妈——我想再自由几年不行么?现在男人哪有不到四十……”一看于夫人脸色,自动向下减十年,“不到三十就结婚的。”“你已经二十九了。”于夫人脸上挂着莫测的笑看儿子,“现在着手选择,到明年大婚正合适。”于南望额角隐隐作痛,勉强陪笑道:“妈,咱不是说好了一个月后再谈此事嘛,您着什么急,早晚儿子得遂了您的心愿不是?”于夫人盯了于南望一眼:“儿子,我需要提示你一下,mama的心愿是什么?”“嗯,一家人幸福平安。”于南望说了个放之四海皆准的外交辞令,于夫人道:“要怎样才能一家人幸福平安?”于南望知道答案也不想说,两个眼睛看天花板,于夫人道:“有人的地方就有丛林法则。弱rou强食,食到渣滓都不剩,这一点永无可能更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