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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应该还和她的父亲在一起了。“你怎么说话这个调调……”哈小同吐了个槽,然后说:“我刚才听见有人说她爸爸已经开始工作了,很多人都在看,这个时候小鸟还没有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咳。”白桥有点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从‘邪恶的魔法师’角色里走出来。听到哈小同的问题,他确实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正巧一只小灰狼哒哒的跑过来,白桥叫住他,问:“你看了小鸟了吗?”“嗷呜。”听见亲爱的问他问他,不知道是大灰灰还是小灰灰的小狼突然坐了下来,使劲摇了摇尾巴,特别不乐意的样子。一开始两个人还没弄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但仔细看了下他的尾巴之后,白桥问他:“是小鸟弄得?”他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噗。”哈小同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下又把他气坏了,愤怒的汪呜了一声,然后颠颠的跑了。看见他跑远了,哈小同实在忍不住了,狂笑起来。小家伙的尾巴很漂亮,毛茸茸的,上面还闪着光,就是现在秃了好几块,都是很明显的地方,难怪他这么生气了。“她应该是到了筑巢的时候了,”白桥也是忍俊不禁,不过他还多想了一下,说道:“雌性的明玉雀会在每年的秋天筑巢,收集很多茸毛用自己的口水固定在窝里。兽人虽然不用,但是幼崽也会有这个行为。”“就是拔毛吗?”哈小同心有余悸的缩了下尾巴。上次他的尾巴被小老虎给烧了,走到路上都觉得很丢人。“不止是这样。”白桥说:“现在应该关注的问题时,她把巢建在哪里了。”这些雌鸟建的巢,可不是一般的牢固。两个人找了半天,哈小同突然说:“你有没有发现小豹子也不见了?”白桥沉默半晌,说:“我们可能漏了一个地方。”哈小同不明所以,跟着白桥走到了休息室,走到小豹子的床边,哈小同疑惑道:“这是什么时候添的新毛毯?我怎么没见着?”白桥脸色有点凝重,他说:“这不是毛毯,这是……”话还没说完,这条毯子就给了哈小同答案。毯子慢慢的动了一下。“这是……”“没错。”白桥说:“这是小豹子。”答案很明显,小鸟把毛粘在他身上了。一觉睡醒,小豹子感觉有点不对劲,疑惑了嗷了一声,试着舔了下毛,觉得口感不对,眼睛都瞪大了,一下子吓得清醒过来,窜到墙上的镜子边,随即就是一声惨叫:“嗷汪呜!”连从小狼那里学的狼语都蹦出来了。现在的小豹子身上粘的到处都是别的动物的毛,不知道小鸟是从哪弄来的。小花豹简直成了真的花豹,五颜六色的,很像很久以前流行过的一种叫杀马特的生物。“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是我觉得应该劝他坚强一点……”哈小同问白桥:“所以现在要怎么办?”“明玉雀的口水,我能怎么办。”白桥道:“剃毛?”“也是个办法……不过要征得他的家长同意。”哈小同喃喃自语,而后拿起终端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去了。这条一发出去,群里的聊天记录一下子就翻过去好几页。沈琉:哈哈哈沈琉:秋天到了,又到了粘毛的时候。宴于飞:我家孩子调皮,不好意思沈琉:虽然习惯了,但是我并不想说没关系宴于飞:不说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在道歉白桥:那个……不好意思,所以现在要怎么办?沈琉:没办法,只能等一段时间它自己掉了白桥看了眼很崩溃的小豹子,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一上午时间,幼儿园里都热闹极了。几只被拔毛(甚至被拔秃)的小家伙围着小明玉雀穷追不舍,而小鸟则不改初衷,仗着自己会飞,反击之余还又从同伴身上拔了几撮毛下来,到处粘。连白桥头发上都被粘了一缕黄毛,不知道从哪来的。哈小同已经被粘习惯了,债多不愁,躲也不躲了,乐呵呵的站在原地,拍起了小视频准备发到主页上面去,然后刚一打开,就疑惑的发现评论增加了好多。点开一看,原来是沈琉把小豹子的那张照片发出去了,引来的观光团。底下评论:1l:来这里看看沈小萌萌的正常照洗洗脑子。2:洗洗脑子1……556l:已经洗不干净了,我觉得五颜六色那张照片更好看是怎么回事?557l:楼上是不是傻?……1200L:别吵了!就是好多种颜色那张更好看!哈小同翻完评论,拿着终端跑过去找暂时停下来的小豹子,说:“别难过了,他们都说你现在更好看。”小豹子橙黄色的瞳孔里有着无机质的冷光,沉默的盯着哈小同。哈小同有点腿抖。而后咣的一下他摔倒在地上了,不是吓得,是被小老虎撞得。小老虎凌空跃起,一巴掌拍向小鸟,结果被小鸟避过了。对方还在空中盘旋了两圈,啾啾的叫了两声,像是在嘲笑他。中场休息结束的小豹子见此情景,也加入了战局。看着一群活泼(?)的小家伙嬉戏打闹(?)的场景,白桥和哈小同:“……”“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打不完了。”白桥说:“要不你先站起来吧,地上凉……”“不。”哈小同说:“我得蹲着拼一会儿自己碎成片片的心。”最终这场大战的结束以放学而告终。好在孩子们的父母都是兽人,对孩子们之间的小打小闹一向保持着宽容的态度。两只小灰狼的mama甚至还乐呵呵的说:“终于分的清楚了,头上有白毛的是大灰灰,尾巴上没毛的是小灰灰。”目睹一切发生的白桥默默把这一点记了下来。两只小灰狼先走了,剩下三个小家伙决定暂时休战,但还是警觉的盯着对方。因为今天他们在同一个虚拟空间里拍戏,三个的家长是一起过来的。宴于飞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训斥自家蠢孩子:“为什么粘的和去年一样难看?”小鸟也是个暴脾气,冲着她爹啾啾啾啾叫了好几声。“你是雌性。”她爹严肃的教育她:“你得贴的好看才能骗到雄鸟。”“啾啾。”她叫了两声之后,放弃了和她爹沟通,钻进她爹头发里头去了。宴于飞这才转过头来,对白桥和哈小同说:“辛苦你们了。”哈小同连忙说:“不辛苦不辛苦。”他又点了点头,这才告辞离开。可刚走出去没多远,就听见他吼道:“你往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