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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思的脸颊比方才越发通红,就连身上的酒气也更浓了几分。“……你喝醉了?”羽鸿意问他。慎思摇了摇头,顿了一下,又继续摇了摇,“没有,没醉。刚才都没有醉,现在又怎么可能醉?”听他说话,倒是真像有些清醒,但神态和动作明显就不对了。慎思挣开了羽鸿意的胳膊,刚刚在那儿又站了片刻,便又开始微微地晃来晃去。后面大厅的方向仍旧嘈杂着,羽鸿意回头一看,就见远处的小道上一群人互相搀扶着往外走,甚至还有些人被拖在地上,竟然连一个能自己站着的都没有了。方才道别时,分明还有不少清醒的家伙,并不是这样的场面。“羽将军!”有人留意到了羽鸿意的视线,还特地吊着嗓子和他打招呼,“好酒,今晚这真是好酒啊,后劲太足了,爽!嗝!”羽鸿意抽了抽嘴角,又看着眼前的少年。和那些已经没个人形的家伙比起来,慎思现在的模样要好上许多,只是脸颊越发红了,就连脖子耳朵,还有现在被羽鸿意抓着的那只手,所有露出来的皮肤都是通红通红的。很显然,也已经醉得不能再醉。羽鸿意并不知道拿出来的那些酒竟然如此后劲十足,一下子颇有些头疼。此情此景,他也不好再把慎思赶回去,只好先就近拉进自己的书房。羽鸿意将慎思给引在椅子上,双手按了按少年的肩膀,“坐好,别动。”慎思点了点头,出奇乖巧。羽鸿意又直起身,想出去找点醒酒的东西。慎思的目光一直紧紧跟着他,而且可见地流露出一种惊慌。羽鸿意也没太在意,直接推开了房门,又将房门合上,就这么将这小子一个人丢在书房放了一段时间。等到他终于叫人弄好一碗醒酒茶,再推门进来的时候,慎思仍旧坐在那个椅子上面,却连眼眶都发红了,整个人看起来委屈得不行。“怎么了?”羽鸿意皱了皱眉头,“你至于吗?”慎思摇了摇头。等到羽鸿意将手中的醒酒茶端到了这小子眼前,这小子才抬起目光,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以为又会被丢下,又要一个人。”羽鸿意猛地一顿,沉默下来。慎思从他手中接过醒酒茶,手有点抖,却稳稳拿住了,一口一口轻轻地喝着,像只乖巧的猫儿。“慎思,”羽鸿意忽然开口道,“今天早些时候,关阳侯来找我。”听到关阳侯三字,慎思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显出明显的厌恶。“和我说了些你原来那公子的事情。”听到原主,慎思的眉头又舒展开,显得心情好了许多,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哀伤劲。“还谈了谈我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想起来真是叫人生气。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我都不会让这个孩子和他再有任何关系,以后由我一手养大就是。”听到孩子,慎思的眼睛都亮了,高兴得不得了。羽鸿意停顿下来,心情又有些微妙。无论什么时候,慎思对这个孩子的关心和喜爱都是如此显而易见。羽鸿意以前就觉得这件事特别奇怪,只是没有多想。但经过关阳侯那通胡说八道,羽鸿意反而对这事越发在意起来。开什么玩笑……难道他竟然也信了那些胡说八道,竟然也怀疑起慎思和原主来?羽鸿意皱紧眉头,心中气愤更甚。这气愤中的很大一部分,却是在气自己这不应有的怀疑。“慎思,”羽鸿意问他,“你非常喜欢这个孩子?”慎思连连点头。“你在意这个孩子?”慎思继续点头。“你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的吗?”慎思抬起头,目光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另一个父亲呢?”慎思的脸色眼看着就变差了,显然是想到了那个可恶的关阳侯。羽鸿意叹了口气,心中感觉越发古怪。他羞愧于那无端端的怀疑,却又难免松了口气。奇怪,他为什么要松这一口气?羽鸿意抽了抽嘴角,试图深想下去,但这确实是他完全没有接触过的领域,一时间完全摸不着头脑。就在羽鸿意准备放弃之时,慎思总算一小口一小口地将那醒酒药给喝干净了。羽鸿意伸出手,将空碗拿在手中。然后这小子开了口,说了一句话,“公子,我很喜欢你。”羽鸿意手一抖,险些把碗砸了。好吧好吧,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根本不值得如此惊讶。只不过这小子以前用的都是其他的表述方式,第一次将喜欢二字如此清晰地说出口。羽鸿意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拿起碗起了身。慎思却又问他,“公子,你喜欢我吗?”羽鸿意顿住了脚步,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别开玩笑了,这小子是个男的,而且年纪比他整整小了一轮,甚至比他的养子更小。可是羽鸿意又回想起方才莫名其妙的怀疑与迁怒,总觉得这两件事或许有着什么联系……几乎就差一点,羽鸿意就能想通其中关键。慎思却低下了头,伤心地道,“我知道,公子你一定觉得我很无耻,很不自重。”等等,无耻?不自重?这又是什么个说法?这一下羽鸿意势彻底蒙了,完全跟不上这小子醉酒以后的思路。只听慎思继续伤心地道,“我分明知道你已经有了一个家庭,已经连孩子都有了,却还是不愿意放弃,想要插足于你和你的妻子之间……”等等等等等……羽鸿意终于注意到这个明显的误会,连忙解释,“我没有什么妻子,你不要瞎说。”慎思明显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也亏了这个小子,分明都已经醉成这个样子,脑子里居然还能把这个事实听进去,还能理清楚其中的关系。不过大概是因为那晚醒酒药起了效果,这小子现在确实是一刻更比一刻清醒。片刻之后,慎思摇了摇脑袋,用混合在清醒与混沌之间的神智问道,“那你的孩子呢?”“养子。”羽鸿意答道,“我收养了挚友的儿子。”猛地,慎思的脸色又亮了许多,高兴程度甚至及得上当初第一次发现羽鸿意胎动的时候。不,更准确来说,这小子现在显然比那时候要更高兴得多。羽鸿意被这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你至于吗?”“你没有过妻子?”慎思只是重复地问道。羽鸿意无语地点了点头。“没有过其他的女人?”慎思追问,“也没有过其他的男人?”羽鸿意无语地继续点头。慎思甚至拿出了一丝咄咄逼人的气势,“也没有人爬过你的床?”听到这个问题,羽鸿意却显得稍微迟疑了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