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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真回去啊?”男人被推着向前走,却还想转头,明显不想走的样子。“要回去。”“那我回去了?”男人不再回头,手抬起挥了下,就往前走。林清浅微抬手,在男人看不见的时候,跟着挥了挥,之后转回了宿舍。在关门的同时,男人转过了身,静静地伫立了会儿,才继续向前走。将身子倚在床架上,林清浅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心像浸水的海绵变得柔软无力。作者有话要说:☆、38喜欢,会让一个人变得脆弱,见不着会思念,见了面又局促不安。这是近期林清浅真实的心境。其实,林清浅真不是个适合谈恋爱的人,说开始是他,说结束也是他,将这一年和男人相处下来的日子细细盘算,似乎一切都是他,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开始知道男人对他的心情,没有确定就大胆去试问男人,喜不喜欢,在重重压力的包围下,又是由不安的他来提出结束。现在呢,又不要脸地凑上去,再次问那个让人难堪的话题,喜欢吗?如果是问自己,林清浅知道,无可否认,从一开始他就无可自拔地被他吸引上了。那人是个魅力无边的人,长相好看,举止又洒脱不羁,是个闪亮发光,很受欢迎的人,就连他摆在眼前的缺点都让人恨不起来。这样的人,在以前的世界观里,全然排除在外,而现在除了男人,林清浅贫瘠的内心所剩无几。思绪兜兜转转,随着日子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多,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林清浅看不见的地方。这天,林清浅思绪重重,从教学楼走出来,抬头看着天,内心像漂浮的云般彷徨无措。在亮眼的金光中,他看到一个穿着银边红衣的青年站在雕像前等了他好久。踌躇了会儿,林清浅静静地从青年身边走过,却被青年一句轻细的话给停住了脚步。“那个人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青年说了什么?林清浅转过身,两眼平静地看着那个站在雕像底下,从从容容的上官岚若。上官岚若勾唇一笑,他真的很美,没有哪个男人拥有这么白皙如雪的皮肤,嘴唇像血般鲜艳无比。没有走过去,而是坐在围绕雕像的花圃前,摇晃着细细的两腿,微笑地招呼林清浅走过去。林清浅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笑得绚烂多姿的上官岚若。“呵呵。”上官岚若有些无趣地打了个优雅的呵欠,“你还真是无趣哪!”说着跳下去,走到林清浅跟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上官岚若靠到林清浅耳边,轻吹了口热气,“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吗?因为那个人从生下来都是个罪衍,是个不吉祥的东西。”“知道你什么地方最吸引他吗?我在你内心看到了一股黑暗的力量哦。”如约见到林清浅的脸变得死灰,上官岚若轻轻一笑,“黑暗最安全,不是吗?”仿佛不会呼吸了,林清浅站着,让青年的话语在脑旋回荡,黑暗的力量,他的内心是黑暗的,而黑暗是安全的--“你最擅长用无辜的表情去换取他的怜惜,不是吗?”上官岚若靠在林清浅肩膀上,“你的手段不比我差哦。还有,那天你看见了吧?我吸东西的事--”幽幽的晶眸暗转,像在窥探林清浅的内心。听闻这句话,林清浅的脸色苍白无比,他退了几步,颤声应答着:“我不知道--”“没事的,你知道没什么关系,一个人总得有什么支撑的,对吧?林清浅。”上官岚若步步逼近,“呐,我问你,在你内心,有什么在支撑着你,不要告诉我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你这样特立独行的人,估计早就被自己的内心折磨死了吧。”“你说完了吗?”林清浅止不住地颤抖着,抓着自己的书包强作镇定,“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着就要移步走开。“真懦弱呢。”上官岚若抱胸看着前面慌慌张张逃走的林清浅,“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数学老师应该有教过吧,两条平行线是永远不会有相交的一天,你趁早要明白自己的立场,你和他,不是用一个世界的人。”“想知道那个人的世界吗?来,让我带你去见识,如何?”林清浅真的跟上官岚若走了,去了一个叫ghost,鱼龙混杂的场所。他从来没有去过那样的地方,以前不会,今后更加不会。世界有界限分明的两种人,至少。一种人视大家拥护的规矩为无物,光明正大地将自己潜藏的欲望淋漓尽致地挥霍,这种人性叫“本我”,另一种人遵规蹈矩,生活平淡无奇,结婚生子,过着寡淡无味的日子,这种称为“自我”,两种对立的人种当然不是全然对等的,中间或多或少会有所交叉,但终归人本质的不同。至于“超我”,不过是社会越来越文明之后的产物以及要求。林清浅属于何种,也许更多的是内心的自我束缚。久而久之,习惯也顺从了自己要求的人生轨道。天渐渐暗了下来,ghost随着灯火通明,舞灯闪耀,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透出了自己的气息,低靡,颓废,自我放逐,在偌大的舞池放任自己的身体,随着劲曲的升温将自己剖解个四分五裂。还没进来,林清浅就感觉脑袋发胀,晕眩,站不住脚。来往摆动的人群弄得眼花缭乱,林清浅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了,五彩缤纷的舞灯暗现,犹如置入了一个幽灵的,机械的空间。长相出众的青年自行坐到一个灯光幽暗的角落,没有理睬站在一旁的,脸色跟张纸般失去颜色的林清浅。不时有人来向青年搭讪,青年只是噙着笑,不给任何反应。“美人,怎么坐在这里不去跳舞?”有些不死心的人端着酒,坐过来,上官岚若也不拒绝,继续微笑地应对着。站在一旁的林清浅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的额头沁出了细汗,后背的衣服都凉透了,双脚抽去力量,变得虚脱无比。这就是男人经常出入的地方吗?男人之前没有回宿舍,不是上课期间都在这里排遣他的时间吗?这就是男人的世界,让他无法呼吸的世界么?林清浅现在只有一个念想,就是离开,离开这里,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他的腿慢慢地向前移动着,低低地盯着自己的脚,不去理会别的人或物。这时,一只陌生的手爬上了林清浅的肩膀,林清浅打了寒颤,闭上眼睛,跑起来。由于闭着眼,失去了判断方向的能力,一路林清浅跌跌撞撞,撞到了好多跳舞的人群。被撞倒的些人物,其中有一个抓住了想要逃离的林清浅。“哎,小子,你走路不看路是吧?”舞厅经常有这些挑事者,借着一些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