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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过好几次,只不过男人被怒火点燃,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被满身的怒气致使着,打架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判断能力。“张天烈!”那声音清晰了,越来越近,一只手颤颤地抓住他的衣服,“不要再打了。”男人转过身,赤着红色怒火的眼眸腾出一丝柔意,“是不是他打的?”林清浅微弱地想说什么,身子却支撑不住,倒在男人伸出的胳臂里。“shit!!!”男人见怀里的人面露苍白颜色,双眼难过状地紧紧闭着,嘴里狂躁地发出一声怒吼,“我要将你们这群东西一一收拾掉!”对着林清浅轻柔地说一声:“等我。”就直接冲过去,再次上演起刚才那副惊心动魄的打架场面,早被打趴的男生忽地再次被抓起,嘴里喊着求饶,男人的拳头却丝毫不松弛,如雨点般落下。“够了!”林清浅撑着疼痛的身体站起,努力向男人走去,“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啊!”男人还想挥拳时,被林清浅拉住了胳膊。“不要。”对着男人,艰难地摇了下头。“他打了你。”男人眉头皱起。“我痛,肚子好痛。”林清浅弯下身子,抱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肚子,这个举止才让男人真正清醒过来。“我真该死!”张天烈心疼地触碰着林清浅印着痕迹的脸,将他打横抱起来,腾出手按了个电话交代几句,就要匆匆将林清浅抱去医院。“还有钱松!”林清浅吃力地指了指地上躺着不动的钱松,“他受的伤更重,你快点去救他!”张天烈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抱着林清浅继续走着。“张天烈!”林清浅无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男人余光望了眼地上的钱松,“他死不了的。”“去救他,快点!”“我重要还是他重要啊?”男人按住林清浅欲动的身子,“为什么总见你那么关心别人,他有比我重要吗?”“什么?”林清浅有些无力地想叹气,“你去不去?”“不去,你不说我就不去。”男人摆过脸,却听林清浅吃力地□□声,忙转过头。“怎么了?”男人慌张地摸着他的肚子,“马上去医院!”“你先去救钱松!”林清浅受的伤没有地上钱松的重,在某些问题上,据理力争,林清浅显得很固执。“那你说我最重要。”男人嘀咕地说。无力地叹了口气,林清浅艰难抬起手,“你--独一无二--”在他心中,谁人比得过这个在某些事情上像小孩的男人呢,虽然不是最满意的回答,男人也满足地勾起了个笑容。“我已经打过120,等一下会有人来的,我先带你去医院。”说着抱着林清浅,朝前迈去。地上刚被打趴的人嘴里嘟囔地艰难爬起。“刚才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一对情侣在你侬我侬?”黄发男生恐惧地搔搔自己的头发,刚才化身为撒旦的男人怎么可以在那个穿白衣,眼神比较特别的小子面前变成了那么--诡异的小绵羊?小绵羊?这个词让黄发男生浑身打了个战栗,“我们走!”“老大,那小子怎么办?欠债不还啊!”一个小喽喽指着地上的钱松。“下次再收拾。”黄发男生艰难地说,摸着自己的右颊,想起刚才那男人打人,眼神凶狠得像要射出火,不由再次打了个战栗。“老大,你不觉得刚才那个褐发男的有点眼熟吗?”“对,我也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叫黑申望的不是抢我们少帮主的女人吗?就是那个人带个几个兵马,将我们的人打了惨败!”“就是他吗?果然有几下子!”“老大,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好像叫做什么,张天烈,对,是张天烈!”“你是说--”“对,我们现在帮主夫人的前任!”“哎哟,老大,你怎么又打我?”......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地离去,留下受伤的,倒地不醒的钱松。几分钟过后,救护车来了,将钱松及时送往医院,至于林清浅呢,有男人在,他当然会受到更大的待遇,男人请来了私人医生,肚子受的伤不重,还有脸上的伤敷点冰块就可以消退,可是坐在跟前的男人神情却有些难看,久久地看着床上睡着的林清浅,嘴唇抿着条冷硬的弧线。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好长时间没更了。。。☆、45作者有话要说: 张天烈那厮发情了。。。男人坐在他跟前,抿着唇,不言一语。躺在床上的林清浅仔细地看着男人,久久地没有移开视线。忽地男人眸里的瞳孔和他对上,他慌乱地转过视线。男人只是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坐了会儿,林清浅有些不自在了,他挪了挪身子,再次抬头看向男人。“张天烈?”试图唤男人的名字,男人的沉默让他感到不安。男人还是将眼紧紧得瞅着他,并未回应他的交唤。不知为什么,看到男人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林清浅有些难受。他习惯性地垂下头,盯着自己抓着被子的手指,下一刻,仿佛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他再次仰起头,看向男人。“张天烈,你--为什么不说话?”轻轻的口吻,眼睛澄澈而透亮。男人挑挑眉,终于动金口了,“怎么,知道我不说话了吗?”不懂男人话中的意味,却隐约听出点火药的味道。林清浅眨眨眼,又垂下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先回去了。”落下一句,林清浅穿鞋就走,没想男人还坐在那里,身躯犹如尊雕像般屹立不动。不说挽留他的话吗?林清浅摸摸自己有些红肿的脸,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又重新走了回去。男人这个样子,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看起来好像在耍脾气的小孩一般,用不开口来表示自己的不悦。抬起手,轻轻地落在男人的肩上,背后的口气跟着轻轻的。“张天烈,你怎么了?”明明可以做到不理的,可是林清浅心里却有一处很柔软,这样的地方需要一个人的填补才能变得充实。很多年以后,林清浅才意识到,那人对自己原来是真的很爱,只要他的微微服软和靠近,男人的冷漠和咆哮面具下的脆弱便会无处可藏。现在就是这个情形,感觉有一只柔柔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力度不大,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不安又执着。“知道我很生气吗?”男人终于有反应了,将肩上的手拉过来,身后的人跟着被拉到靠背的位置,紧紧贴着男人的背,“我是在我自己的气,他妈的我为什么没有早点过去,等人将你欺负成这个样子才出现,总是让你陷入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