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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大胜,而是和R国的胶质,然后方便他浑水摸鱼。谁想王仪却是雷霆一击,以一种近乎振聋发聩的姿势。华国政府虽然内斗厉害,但对上外国势力,一向蔫得很。平遥本想携此大胜趁着韩琪根基不稳一举插=入,不想王仪却打断了他所有的设想。王仪这一战,恰恰却是给了本就根基不稳的韩琪一条活路。平遥根本没想到王仪的“背叛”。他等着王仪的解释,谁想王仪却不见踪影。“别哭,阿遥。”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平遥不答话,半天才闷闷的问道:“为什么?”王仪微微一愣:“什么?”平遥看他还和以往一般装傻,更是气怒,从他怀里抬起头,狠狠的盯着他:“我问你为什么背叛我?我对你不够好么?”王仪眼睛睁大了:“背叛?”他什么时候背叛平遥了?他对他多好!“你还敢装!”平遥要气死了:“你还敢说你不是背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了,我有的什么东西不能给你,你为什么……?”王仪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即使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王仪凝视他,目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别说这种话,阿遥。”平遥发现自己可耻的动摇了。他这一动摇,就是一败涂地。眼泪这种软弱可耻的东西又流了出来。平遥狼狈的用手去擦,却是怎么也擦不干。王仪轻轻叹息一声,突然觉得自己果然是个傻子。世人对他的判断一点没有错,他没有世人以为的那么傻,也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灵光。第三十九章傻子☆、第39章第三十九章傻子“阿遥,你别哭了好不好!”王仪俯身替他擦眼泪,却是越擦越多。王仪看上去比他还束手无策。平遥不由得笑起来,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嗔道:“傻子!”王仪虽然不知道平遥这忽喜忽悲是什么意思,但平遥的意思明显是翻过他自作主张这一回了,这让他不由松了口气。“说吧,你为何要这么做?”平遥吸了一口气问道。王仪蹙着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觉得你的方法太慢了。”王仪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措辞:“这个国家已经千苍百孔,危在旦夕,你的方法也许没有错,但只怕还没等你筹谋完,就要先亡国了。”“你说什么?”平遥有些惊讶,不由睁大了眼睛。王仪看他变脸,还以为他生气了,再也不敢扯别的,只得说最大的实话:“没什么,我就是想向你证明我不是傻子,我也能做出完美的策划!”平遥一时被震得无言。他好久好久才吐出一口气,轻轻叹道:“你还真是傻子!”王仪蠢么?要平遥说,王仪要是蠢,那世界上就没有人是聪明人。但同时,他确实傻的一塌糊涂。王仪的聪明体现在他的智商确实非常高,他的蠢钝体现在他的情商几乎是负的。所有人都知道王仪傻,这也没有说错,问题是王仪自己不觉得。他似乎不介意别人怎么说自己,但总是在平遥面前显摆出自己的聪明,就如同雄孔雀不时的向雌孔雀抖露它漂亮的羽毛一样。平遥——他笑笑就忽视了这点。他是讨厌别人说王仪傻,但他自己也从来没认为王仪是个正常人伪装的傻子——正常人能伪装的那么天然么?王仪喜欢他,在他面前各种蹦跶,就是为了表现自己不傻,但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傻子行为啊。他没有想到王仪这货这辈子居然变本加厉,居然敢自作主张成这样。他也是气急攻心,一时总想着王仪装傻了一辈子骗自己,但这个逻辑实际上漏洞百出。首先,他和王仪都不知道还能有这辈子,王仪上辈子一直是那种傻傻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他死。要说他真有什么目的,难道不该在平遥生前就暴露么?其次,王仪第一世家的嫡子,他平遥多大脸能让尊贵无比的王氏子为他装一辈子傻子?再者,平遥上辈子是皇帝,假设王仪是假装的,对着一个富有天下的皇帝都没有破功的他,怎么会对如今初出茅庐的平遥露出狐狸尾巴呢……如此总总,就知道全是他想岔了。平遥不觉得他怀疑王仪是不信任他。由爱顾生怖,由爱故生忧。他爱他,所以会患得患失,所以才方寸大乱。这个情商低的感人的男人,总是能轻易的波动他一望平静的新湖。☆、第40章第四十章继任华国六年春,东三省统帅张作慈死在风月场,他膝下无子,仅有一女,被早已形容陌路的大夫人带到外国。东北群龙无首,蠢蠢欲动之际,张作慈心腹大将,可谓东北第一将,也是著名的爱国名将王仪稳住了局面。R国趁着东北大乱,卷土重来,王仪再次大胜,为他奠定了继承东三省的资本。除了王仪,再没有人能掌控东北。与此同时,平遥已经在帝都站稳了脚跟。这一年王仪年二十,平遥二十四。王仪稳据东北,平家屹立不倒,平遥就能直上青云。华国六年九月,大总统韩琪下野,副总统常春上位,平遥任副总统。到了如今,再也没有人认为平遥是荀文若,他是曹cao。平遥微微笑,他一直都是这平和温柔模样,似乎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动容。这世界上确实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他爱权力,爱王仪,这两样都在他掌控中,还有什么需要他动容?他无比确信,他会是华国的主人,他会带领这个国家走向繁荣。华国九年冬,大总统常春被刺,虽然不致命,但这位被吓破了胆子的华国大总统还是在不久之后向政府递出了辞呈。平遥水到渠成的继任大总统。这一年,他年二十八,站在帝国自高处,俯视这个满目苍夷的国度。华国十年是非常平静的一年,这平静说的是整个国家,至于平遥,对他来说,这是惊心动魄的一年。他在和外国各势力相互试探中。那些外国势力在试探他的立场和软硬,而他也在试探他们的。谁能为他所用,谁只能做敌人。华国十一年开春,R国军人sao扰边民,边民愤而还击,被屠千余。消息传到北都,平遥大怒,督令长荆督军夏邑,定陵督军常合意,东四省统帅王仪出兵。平遥站在窗前,唇含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可亲。“夏邑如何?”“老油条,不可信。”|平遥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