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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滩抽搐着的红rou间缓缓蠕动。宋凌将手指捅入,捏紧那枚白卵的中心,猛地一抽。随后便听见一声甜腻尖喘,空气中忽地划过一道透亮热液,再低头,就瞧见那原本微微抽搐着的透红尿眼儿不知何事已经彻底张开了,熟红嫩rou剧烈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清透尿水,淅淅沥沥地尿喷而出,以彻底失禁的态势,达到了一次完完整整的高潮。沈嘉玉呜咽一声,彻底张开了的宫口便如排泄一般,将白卵一枚又一枚地从潮热zigong中挨个产下。黏腻而靡艳的水声咕咕唧唧地响着,两团雪白臀rou艳如春桃,吞吐着产下一枚又一枚的纯白精卵。艳丽阴xue随着白卵被产下的频率而微微抽搐着,红rou紧缩,yin液横流。待到最后一枚白卵被排出体外,那处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熟红xue眼儿,已经彻底地被撑开了足有儿拳般大小的嫩洞。嫣红xuerou似乎因这连续不断的生产而失了弹性,只能松垮垮地张着烫腻软rou,叫人一低头便能瞧见深处艳红色的肥嫩宫口。腔rou翕张,那团嫩软湿rou便也跟着一同微微抽搐,哪怕是想伸手进去,摸一摸这雌虫yin靡不堪的zigong,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罢了。宋凌将失神的沈嘉玉抱起来,走向屋外。淡淡扫了一眼屋内诸人,只道:“从今日起,在他恢复之前,一概都给我忍好了。”“凭什么?”一人忿忿不平道。“弄死了一个还不算,还想弄死第二个?”宋凌冷冰冰望过去,“想找死,自己找地方去死,别牵连别人。”那人便顿时收了声,如同落了水的鹌鹑一般,蔫蔫地撇过了头。沈嘉玉扯着宋凌的袖子,低低地喘息,双腿紧夹着缩成一团。他的发情热仍没有完全地结束。虽然刚刚才承受了一轮毫无怜惜的轮jian,并被迫受精怀孕,重新陷入宫缩之中,将那些精卵挨个产下。但受尽了yin虐的嫩xue却更加兴奋,并令他陷入了更加可怕的发情之中。失了rou刃捅弄的rouxue微微有些发麻,并烫得几乎如刚刚融化的蜡水一般,黏腻且柔湿。沈嘉玉缩在宋凌怀里,只能蹙着眉抿紧了唇,才能将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压在喉咙之中。他难耐地将手指抠挖进滑腻一片的roudong内,毫不满足地狠狠抽动,直将yin水插得四溅飞射,这才软了腰肢,陷在床褥之中,失神地张着双腿,掰开自己的rouxue,毫无羞耻地冲着对方袒露出来。宋凌低头看了他一眼,随手将置放在一旁的矿泉水瓶取来,将其中的水尽数到处。随后将瓶口的一端对准身下发情雌虫的阴xue,轻轻一推,便将那只塑料水瓶尽数捅进黏软rouxue,一直插进宫口,卡在那处酸胀发麻的rou环里,叫瓶口与宫口紧紧想接,竟是摇摇晃晃地当做一只器皿,用以接住身下雌虫自yin腔内潮喷而出的黏腻湿液了!沈嘉玉“啊”地哀叫一声,宫口被捅得又酸又痛,果真便如宋凌所料般,红rou抽搐着喷出一道透亮yin汁,直直射进水瓶之中。只见一阵喷雾似的水珠散开,几滴湿液凝聚成大颗水滴,滚落瓶底。被活生生撑开的红rou剧烈地痉挛着,黏亮湿液顺着瓶壁不断滚下,一滴接着一滴,很快,便在瓶底积起了浅浅的一滩。宋凌便哼笑一声,拍了拍沈嘉玉的屁股道:“好好夹紧它,兜好了,千万别拿出来。这么能喷水儿,这水瓶一取出来,怕是就得当场失禁。到时候如果我回来发现毯子是湿的,可就不是只cao你一回这般简单的事情了。”沈嘉玉呜咽一声,哆嗦着点头。yin红xuerou微微收缩,兜着那水瓶,吞咽得更加深了一些。宋凌便满意地笑笑,却是取出一条银链,将他双手捆住,吊悬在屋顶之上,以母狗般的跪爬姿势,将人牢牢扣在了床上。双眼被蒙、口中被塞上口枷。沈嘉玉微微地摇头挣扎,却只觉得深深嵌在他宫口处的那水瓶旋钮却更深了一寸。塑料的螺旋与娇嫩的宫口软rou完美地契合在一处,便是朝外稍稍拉扯,都能感受到一股凉入骨髓的酸胀麻痛。而失着禁的尿孔,更是跟着一起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接着一股,永无止境地、缓缓地流出尿水来……不知过了多久,沈嘉玉才感觉到阴xue内的那一只水瓶,被一只带着手套的大手拉扯着取了出来。瓶口的旋纹已经与宫口的嫩rou契合了太久,以至于被拉扯出来的时候,那处嫩rou便又酸又痛地抽搐起来,害得他本就失着禁的尿孔也跟着一起狂喷出尿水来,浇了来人满身满手的yin液。对方倒是不怎么生气,只将那水瓶取走,啧啧称奇地看了一阵儿。随后才将那水瓶递送到被蒙了眼睛的沈嘉玉的耳边,在他耳旁轻轻地晃荡,低笑着道:“可真是yin荡,不过是一只塑料瓶子,也能被它把你的宫口玩弄成这副模样,还喷了这么多的yin水……呵。”沈嘉玉抿着唇,蒙在他眼上的罩布令他并无法直接一眼看到那瓶中究竟蓄藏了多少从他阴xue内潮喷而出的yin水。只是晃荡的沉闷水声告诉他,那必定是流了极多,才叫这人献宝似的晃了这么许久。他便羞耻得涨红了脸,紧闭了嘴,沉默着一言不发。对方似乎很是生气,便咕哝了一声,将那瓶蓄着yin液的矿泉水瓶,一下子全泼在了他撅起来的两瓣雪白屁股上。顿时,大张着的两枚xue眼儿便将那黏腻湿液喝了个透饱,而臀rou也蒙上一层黏软水光,yin艳至极。那人窸窸窣窣地解开了下裤,将手指探入沈嘉玉因久久无人捅弄而微微有些无措的guntangroudong。他只简单搅动了几下,便将烫得惊人的roubang贴在了沈嘉玉大张着地女阴处,随后腰胯轻轻一送,便将整根roubang凶狠贯穿了这只毫无防备的yin熟湿xue!沈嘉玉抽搐着哀喘了一声,被cao得四肢发软,仿佛被活生生钉穿了宫口似的,一动不动的僵在对方的胯下。这只正cao着他的雄虫男根十分独特,与其余的皆不一样,竟是在茎身的位置出生着重重倒刺。初一酥烂泛麻的rouxue倒也罢了,待到那雄壮男根缓缓抽出时,便能感受到无数软刺咬着娇嫩红rou,丝毫不肯放弃般地重重缠裹。xue心软rou如被无数只小手拉扯着一般,被硬拖着生生向xue口外坠去。几乎快要被扯坏的感觉自腹腔内熊熊升起,令沈嘉玉不由哭喘一声,哽咽着道:“……不、不行……不要插了……哈啊……要坏了……坏了……唔……嫩逼要被扯坏了……”对方似乎也有些气喘,哼笑着道:“扯坏了……才、才好……哼,没想到你还能在雌巢里顺利活这么许久,倒是小瞧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