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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没气得砸了棋盘。赵凌宇显然有恃无恐,他仗着什么?那老不死死了之后他还真不清楚都给这个外孙留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老东西的势力被国家收回去了,可名下的财产,据他所知,他那作为老东西独女的媳妇儿却只得了万一,他一直以为,他怕那些钱来历不名,也自觉不会牵累后人,把那些财产连着那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一同还给了国家。事实证明,他想差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独女都没有继承,他怎么就高看了自己这孙子呢?当时,赵凌宇也不过是几岁的黄口小儿!这、这老东西!!“怎么?你受了赵家这么多年的养育,为了姓孟的小子,就打算这样回报我?”陆老爷子撑着台面,不肯让步。赵凌宇叹了一口气:爷爷,他叫孟池朗,你可以叫他小朗,或者称呼他小孟。“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他气哄哄地嚷道:“老东头!你别给我躲着装死!给我拿家法来!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第六十九章家法最终以虚张声势落幕,老爷子着实气恼了一番。原本,听闻最看好的宝贝孙儿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他起初有过惊愕,但很快就冷静下来。赵凌宇的本性他再清楚不过,他太过冷清,对自己或对旁人没有过几分在意,而现在,就是这样的孙儿也有了在意的伴侣。虽然,性别不够如意,可也好过让他这么一辈子冷清下去。无情人,往往最是情深。不过是个不能生养的男孙媳妇儿,他堂堂赵氏的当家人岂能没有这点心胸?真正让他生气的,是两人搞在一起一年有余,他竟然没有听到半点风声!他这孙儿可真是一手好算计!他气不过,才拿话给赵凌宇一点威吓,以正他身为爷爷的威严。哪想,赵凌宇会搬出应老头压他一筹!这真是、真是岂有此理,赵老爷子拍案怒视。赵凌宇蹲在地上,一颗一颗把被老爷子气急败坏地挥在地上的棋子捡了起来。这般动作已经是示弱,让老爷子看着也有些不落忍。总算将棋子收拾好,赵凌宇好笑地看着胡子一抖一抖的老爷子:爷爷……之后的话,却不知该怎么继续,他很难对人敞开心扉,尽管眼前这个人是待他最亲厚的爷爷,他也惯了沉默,显得不善言辞。老爷子端了会儿架子,瞧孙儿嘴唇抖了抖就再没动静,终于还是端不住了。“咳。”他清了清嗓子,放在椅子旁喊打喊杀的时候都没抄过手里往赵凌宇身上招呼的手杖这时候因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抓在了手里。“那什么……你们既然定下了,就把人带回家来,我也好看看孟家那小子是什么样的人物。你爷爷我,这辈子不说有什么能耐,看得人却比你小子多了一个城,是好是歹,我说了才算数。”赵凌宇顿了顿,就在赵老爷子以为他不乐意要反驳自己的时候,笑着说了声:爷爷,你可以叫他小孟。老爷子气得一噎!敢情他放下身段这么苦口婆心他就只听了那么几个字?!赵凌宇见好就收:嗯,时机成熟的话。爷爷,你会喜欢他的。说罢,不等老爷子开口,他又添了一句:他比谁都好,也会喜欢您的。老爷子正要问他什么叫时机成熟,等到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见孙儿怡然自得的蠢模样,话到嘴边,慢慢地吞了回去。出了赵家,应杰背上的那层冷汗都干了。给少爷当了二十多年的‘声音’,今天这一场可算是修炼到头了。上了车,他忍不住问道:“少爷,你早就猜到了?”方才老爷子说要拿家法的时候他是真的受惊不小,要知道应家的家法可怖,非常人所能忍,他在赵家这些年都没见过请家法,但想来也同以前在应家时的家法不相上下,他着实为少爷捏了一把汗。怎知,从头至尾,赵凌宇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淡定样,完全处于对话的上峰!赵凌宇却摇了摇头,缓道:他是我爷爷。正因为是最疼他的爷爷,虽然知道最后的结局一定会是他妥协,但赵凌宇也没有把握过程会如何的艰难,尤其如今,他对自己寄予厚望。未曾想,他对自己的宽容远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多。“少爷,你和老爷子说的是真的?”赵凌宇看了他一眼,点头。不论是从应家继承而来的秘密财产,还是他不会继承家族的决心,都非搪塞老爷子的戏言。应杰担忧,却也无奈:“我总觉得,老爷子不会这样不了了之的……”赵凌宇回到家,已是霓虹辉映,他在客厅和卧室没有见到人,想也不想便上了搂。果然,孟池朗正伏于案前,一手端详着设计稿,一手还捏着铅笔绕到脖子后按揉着发酸的颈椎。赵凌宇赶紧上前将人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回来啦。”孟池朗眼睛一亮。赵凌宇皱着眉,嘱咐了很多遍的事情又旧话重提:不是总是坐着不动,对腰椎颈椎都不好。说着,自己动手给他按了按肩周和颈椎。“你今天不在嘛,我哪里知道时间。”一投入就忘我,谁还能特意每隔一段时间站起来活动活动?平时有赵凌宇就在身旁,半强制地看着他,他也养成了依赖性,要自己照顾到这样的细节,根本不可能。赵凌宇笑意渐深。把他养得这样懒,算得终生成就了!赵凌宇的工作得心应手,最满意的莫过于他二伯,但这段时间他可犯了难。新项目投资的董事会议上,赵二伯将熟门熟套地将这个项目指给赵凌宇。在他看来,能者多劳,而且赵凌宇的能力在座的都是有目共睹,他对赵凌宇的器重在情理之中,何况,谁不知,他才是赵家属意的继承人?应杰的声音却不期然而起:“董事长,我目前很忙。赵森副部是金融毕业,这两年在期货与股票市场上也大有作为,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才最合适。”被提及的赵森本人茫然地抬起头。赵二伯诧异,不过一想赵凌宇手上确实已经有了不少的工作,想了想,不顾挣扎的赵森态度,将事情发在了他头上。这种事情稀疏平常,但一而再再而三,赵二伯若还看不出侄子是在推事,他就枉活了这么多年了!“凌宇,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赵二伯试探。赵凌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是,可以休假么。赵二伯干笑了两声:“你要是挺不住,别说休假,你要长假我也肯定答应啊!你的身体才最重要嘛,不过我看你最近的工作强度和以前比起来已经轻松多了啊。”既然老爷子那里已经铺垫好,赵凌宇也不想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