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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傀儡,寻到了顾白。这是一个死结,问题是这个死结到底是谁打死的,他好似永远在循环,无法跳出圆圈。林玄雨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眼中刚浮现的迷茫就被机械无情的情绪代替,过后平淡回道,“这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主上又回到我身边了。”他的指腹来回在顾白胸前两颗调戏,原本就已红肿,这会又立又挺,顾白被弄得难受,扯下林玄雨低声道,“别闹。”这句话让林玄雨想到了很久以前,还是林润的时候他在顾白身旁闹着,说要闹主上一辈子,可惜后来,他亲手杀了主上。“不会有第三次。”林玄雨出声道。“什么。”眼神茫然的顾白下意识问道。“我不会伤了主上。”林玄雨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林润,可以在顾白跟前撒娇。“你已经伤过一次。”提到这个话题顾白态度冷了下来,起身从林玄雨怀里离去,背过身去穿衣。羽翼被隐藏后,背后伤疤无比显眼,林玄雨跟着起身,摩挲着顾白背上那道伤口,许久后道,“我背上也有一道。”“那是我给你的。”顾白冷道,在知道林润和林玄雨是同一个人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给了林润一剑,回报碧海林的仇林玄雨面带不解,“主上在说什么,这伤是我自己捅的。”顾白手中一顿,方才被忽略的话重新涌上顾白心头,他带着一点讥讽的笑意问林玄雨,“怎么除了在碧海林你伤我一次,还要再伤我一次。”林玄雨眼中难得浮现迷茫,他颤音回答,“还有在青萝山的时候,我亲手……”“没有。”顾白残忍说出事实,“那一次是我逼着你杀了。”林玄雨不明白,他脸上的表情告诉顾白他的困惑,像个孩子那般不解。“明明是我……”那些人挟持了娘亲,要他从娘亲和主上之间做出一个抉择,而他选择了娘亲。这个结果成为他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疤,一生无法承受的痛。“是我。”顾白弯下腰对林玄雨低笑着,“是我逼着你杀了我,是我逼着你把刀捅进我身体里,你难道都忘了吗,当时你是何等的绝望,哭着喊着求我,润儿,你都忘了吗?”“……”是的,他都记起来了,在主上看清他的模样后发生的一切,身上的伤是主上捅的,只为报复碧海林的一剑,而主上身上的伤却是主上逼着他捅的,原因只是……“有时候报复一个人不需将他遍体鳞伤,只需在他最心爱人的身上轻轻划一刀,他便会痛的无以复加,告诉我,你的心痛吗?”顾白眼中又是那般温柔,他抚着林玄雨青丝询问,“是否四分五裂,心如死灰。”先前兔rou里下的药已经慢慢发挥作用,林玄雨只能僵硬身体望着顾白,他说不出一句话,眼中迸出感情不知是爱还是恨。“我知道你想要什么。”顾白起身居高临下睥睨林玄雨,“一个温顺的主上,会和你耳鬓厮磨的主上,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从你拥有玄雨这个字就注定你我之间不死不休,我于你的感情是恨大于爱,十年相处固然美好,抵不上你亲手喂下的丹青硫炎。”最初的自己只是想要活下去,可林玄雨给了他什么,逼到死路的绝望,看着他服下丹青硫炎的痛苦挣扎,在碧海林的一切他忘不了,像条狗一样在地上匍匐着,而林玄雨只是提剑冷眼旁观。他永远原谅不了这个罪魁祸首!“……为什么?”强行冲破经脉的林玄雨问顾白,明明说好赢了赌约主上就会乖乖做一个阶下囚。穿戴好衣服的顾白执剑走到林玄雨面前,“你是真不了解我,和你上了几次床你就觉得我会像个女人依顺于你。”顾白冷笑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关系。”“赌约只是让你加深一个认知,顾白确实是你的人,所以等我跑了以后你就会抓我回来,而我将成为最默契的反抗者,拿性命和你对抗,届时我伤的越重,你便越心痛。”顾白讲到这里停下话来,又问,“或者你放我走,从此以后你我永不相见。”“不!可!能!”林玄雨从牙齿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绝不容许主上从他身边离开。“这不就是了。”顾白拿剑拍了拍林玄雨的脸。“追逐开始了,我期待你的表现。”说完他将林玄雨整个人钉在墙上,任鲜血染满了双手。“这是刚才干我的回敬。”顾白将手举到嘴边,伸出舌头沾了一点血迹,这是他养育了十年的人血,也是他恨了十年人的血。如此美味,如此令人愉悦。“林玄雨,你爱我吗?”亦或者,你为何对我不放手。重回正确的时间点后他们本可以擦肩而过,你做你的魔尊,我当我的羽族,时间可以磨蚀所有爱恨情仇,只要拥有足够多的时间他们大可相互忘记对方,偏偏念念不忘。时间为什么这么短?在绕过黄沙后顾白顺着原路返回,这条路人迹稀少,有的只是还未开灵智的魔兽,对含有灵气的东西会不顾一切扑杀上去。如飞蛾扑火,不知轻重……又一只魔兽死在顾白剑下,余下的魔兽终于学会了后退,它们夹着尾巴低吼几声,在得到示威的代价后低呜着跑开了,留下一条满是尸体的血路。顾白就站在血路中央,那头可以回到修仙界,去见苏晴她们,而他的身后站着一人,青丝墨发,玄衣染着血腥,分不出是伤是血。“主上……”顾白没有感到半分惊讶,他甚至扬起林玄雨最熟悉的笑容,对林玄雨说,“好狗。”作者有话要说: 如文案,真神经病攻,林玄雨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混乱感谢你猜猜我为什么亲的地雷,ID真是逼死强迫症2333☆、第62章寒鸦又起,惊醒蜷缩在水榭的见羽,它哇哇叫着,带着古怪的笑意喊,“恭迎魔尊,恭迎魔尊。”仿佛不是对上位者的畏惧,而是嘲笑被控者的可悲。见羽伸出手来,被仙剑伤了的胳膊至今未愈合,翻开的皮rou虽然不流血了,可还是无法恢复如初,阴森的白骨隐藏在血rou之下,被从屋檐飞下来的寒鸦轻而易举拨开,然后撕拉下一块血rou吞进肚去。“骗子。”见羽对寒鸦的行为视而不见,甚至还主动撕下一块递送到寒鸦面前,她的胳膊被仙剑废了,很有可能再也无法愈合,纵使源源不断的灵力能在一息之间重生长好血rou,可坏了的还是坏了的。“明明说仙剑是不可能成的。”她猛地掐住寒鸦脖颈,恍如疯癫质问,“你许诺的不老不死,与天同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