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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他,也别娶他的女儿,如果你非要找一个女人延续血脉,二哥替你找一个好的。二哥的事……二哥自己会解决。”蓝息抚上那个巴掌印,喃喃道:“如果当初带你一起离开,就……”司宇的眼神愈发的温柔,蓝息打住了话头,眼底滑过一抹尴尬,讪讪收回手。“二哥放心,我不会乱来,我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门外,一道颀长的黑影一闪而逝。楚越到底没忍住,司宇前脚走,他后脚就翻进了蓝息的寝宫。蓝息没料到他会这个时候来,神情明显一愣,很意外。他想的是这人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只是他这反应在楚越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如果他脱口而出一句“滚出去”,楚越说不定还好受点。“陛下是不认得我了么?”蓝息脸上划过一抹疲惫,似是不想见。自从回了王城,他们确实没有单独相处过,尽管每天都会见面,那殿堂上的十级台阶仿佛一道银河,隔开的不仅仅是两个世界。“有事?”楚越吊儿郎当的凑上去,“听说陛下要大婚,我过来关心一下。”蓝息:“……”楚越捏住他的下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笑道:“陛下是男人,想试试女人无可厚非,只是我很纳闷呐,陛下刚刚大权在握就如此迫不及待要女人,是为了摆脱我么?可我最近明明没有来sao扰陛下啊,还是,陛下孤枕难眠……哦,不对……”楚越声音发狠:“……你还有一个好哥哥,他倒是大方,竟然同意你立后,我真是自叹不如。”他说着,双眼紧紧盯着蓝息的脸,只是他注定失望,不管是关于大婚还是关于那个传言,他从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反应,那张脸如同冰雪雕刻,没有温度。“说完了?说完就从我的寝宫滚出去!”楚越摊摊手,后退两步:“说完了,这就滚。”走到门口他突然又转头,“对了还有一事,我很好奇你们谁上谁下啊,二王子看着跟豆芽菜似的,床上能满足陛下么?”049国相寿宴“殿下,你刚走他就进去了,不过很快就被陛下赶出来了,陛下似乎很生气,听说摔了东西。”司宇脱了长袍,里面是一件无袖的贴身内衣,白皙的手臂上一圈紫痕触目惊心。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了笑:“看来,果真是不同的。”“他的动作很快,手段雷厉风行,大王子以前留下的心腹被他拔了一半,据说,越来越多的追随者闻讯而来,他要恢复秦家往日的声望指日可待,殿下,长此以往……”司宇摇摇头:“不许动他,陛下需要他。”那仆从眼中划过一抹怜悯,应了是。楚越的将军府原是萧原的府邸,以前跟着司昊的人,除了自己主动卸权离开的,凡是与当今国王有过冲突或者存在冲突的要么被扫了个干净要么正在监控之中。萧家的府邸宽敞,楚越又只是兄弟两,所以这府邸就变成了军事中心,是楚越办事的场所。他回来瑟斯等人还在,见他除了脸色不好神情还算正常,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之后的一段时间所有人都忙,楚越忙着料理司昊留下的烂摊子,蓝息忙着结交王城的贵族。国王的宫殿装饰一新后,蓝息的宴会就没断过。贵族们也忙着巴结他,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络绎不绝。蓝息往往只是露个面,一般都交给司宇接待。被提了个头的国王大婚的消息一夕之间又销声匿迹,宴会上携带女儿参加的贵族很多,旁敲侧击下来,司宇的回答一律都是“陛下政务繁忙,暂时不考虑大婚。”这日,将军府接到国相陈起生辰宴的邀请函,陈起三十八岁,并非整寿,这个寿宴却摆的相当铺张,邀请函雪花一般洒遍了王城大小贵族。楚越到达萧府的时候恰好与靳禹依夫撞上,楚越见他两人形影不离的,忍不住玩笑道:“你们两都这样了,何不趁机搞个婚宴,也好帮陛下扳回一城。”靳禹听了高呼这个可以有,拉着依夫的手就开始讨论。依夫横了楚越一眼,视线在楚越身后的瑟斯身上扫了扫,“你们倒是形影不离起来了啊,最近都没看到将军,将军大人忙啥呢?”瑟斯抿唇笑了笑,这种场合轮不到他说话。楚越顿了一下,随即摇摇头:“瞎忙。”靳禹过来勾住他的肩膀,附耳道:“听说陛下也会来。”“他来干什么?”楚越吃了一惊。依夫学着楚越刚才的强调:“贺寿呗。”楚越想了想,跟靳禹和依夫说了一声“稍后再来”,就带着瑟斯急匆匆走了,两人莫名其妙。原本国相没有什么实权,现在蓝息手上内有长老院,外有楚越,本不用忌惮陈起。不过这陈起不是一般人物,上位不过五年,与王城很多贵族都交好,更重要的是,蓝息上位过程中他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按理说,这个陈起应该是蓝息的拥护者,但是他不,从未向蓝息示好不说,朝会的时候还时不时捣一下乱。现在他手里握着王城的城防,并且知道蓝息上位的□□,蓝息轻易不敢动他。楚越最近烦的就是如何把王城的城防从陈起的手里抢过来。这件事本来也不着急,这陈起既然帮助蓝息上位,就算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短时间内谅他也不敢有什么举动,他原本打算把手上的事情捋顺了再来跟陈起交涉,不过听说蓝息今天也要来贺寿,看来,蓝息是忍不了陈起了。蓝息到的时候寿宴都快开始了,他带着司宇道夫,护卫自有雷根雷森萨等心腹,浩浩荡荡一行人进来,宴会上立刻鸦雀无声,众人在陈起的带领下齐齐参拜。他穿着明黄长袍,头戴王冠,不怒自威,却又俊美的出奇,天神一般耀眼,引得在场的贵女少妇们春心荡漾不止。说是来给人家贺寿的,他却照旧冷着一张俊脸,连祝词都没有,还是司宇代言说了一些场面话。蓝息看着陈起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拒绝了司宇的提议,而是带着他自己的人马一刀一剑的杀过来,届时坐上那个位置,他是不是能笑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每想起,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这个念头刚闪过就被他驱逐,既然不管怎么做都是不择手段,司宇的提议无疑是最稳妥最快捷最省事的。事实上也是如此,原本应该继承大统的司昊成了叛贼,不管外人怎么想,明面上他这个王位来得光明磊落又理所当然。蓝息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只是,不想见到楚越却是真的。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看见楚越。楚越做事自有他自己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