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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六已经当场跪了下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除了“属下知错”外半句话不肯多说,但小七虽然也有样学样的跪在了那里,却还存着一丝希冀,想着抬出忠顺王爷,主子便能体谅他们。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虽然嘴上都请罪知错的样子,心里却是没一个真的知道错在哪里的,甚至都不认为自己有错。揉了揉额角,心里一阵郁闷,忽然感觉自己做人很失败,叫了阿大几人进来,定定的瞧了这几人半天,直盯得他们一个个的跪了下来,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一个人犯了这种错误,他还能安慰自己是看错了人,但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知道,那么就只能说明,错在他这里了,是他教育的不够彻底,让他们忘了谁才是主子,主子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能够代替处理的,所以徒暄那里随随便便的交代了一句,他们竟然就敢帮着一起隐瞒他!虽然只是不问才不说,但归根结底却是一样的可恶!!第113章琮哥儿这里很想将这些个下属回炉再造,但是他们这些人年纪都已经大了,无论是观念还是习惯都已经养成,想重新塑造的话,花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想着将他们放弃,只是现在手边并没有人可做替换,也只能先敲打着用用罢了。淡淡的吩咐了几句,也许是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情绪,阿大等人此时却是心中一颤,他们虽然并不认为之前的事情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王爷那里身份尊贵且又对自家主子情根深种,让帮着隐瞒的事情还是讨好自家老太爷。严格说来甚至连隐瞒都算不上,不过是不问不说罢了,以自家主子和王爷的情谊,他们帮这么点小忙能有什么错?虽然一直这么想着,但真的等到三爷问起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会如此的虚,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家主子的方向。看着同样跪在旁边的伙伴,虽然能够给自己一点底气,但阿大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感到慌乱......一种仿佛要被抛弃了般的不安!这种野兽般的直觉让他脱颖而出成了十几个兄弟中的阿大,成了贴身伺候主子的人,所以他一直无比相信,顾不得再去细想心里依然存在的纠结,慌乱的便磕起了头,“主子,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因为过于害怕,他的声音甚至已经变了调子。琮哥儿听到之后,死灰的心微微一动,开口问道,“你错在了哪里?”阿大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却又抖着嗓子很快说道,“奴才、奴才忘记了谁才是主子.......”随着这话,还有浑身泉涌而出的冷汗,这些年养的精壮的身子更是止不住的颤抖,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在此之前他从来都认为自己对主子的忠心天地可鉴!话说出口之后,将他自己给吓得直接摊到了地上,这时候他羞愧的甚至直接抹了脖子的冲动都有,自己之前怎么那么糊涂,怎么就看着自家主子跟忠顺王爷亲近,就能够自作主张的替着王爷来瞒着主子来呢?琮哥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无比复杂,说不上是喜欢还是更加的失落,眼神定定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几人半晌,嘴角却一直挂着抹讥诮,直到几人身子都都成了筛糠,才淡淡的说道,“你们知道就好!”挥了挥手让这些人都下去,现在知道错了,也只表明这些人暂时还能用,想要再得他的信任却是没那么容易。等这些人恭敬退下去之后,窗户方向传来一阵轻响,只一道虚影闪过,徒睻便已经站到了琮哥儿面前,面上带着笑,眼角微微上挑,说出来的话也带上了丝丝得意,“怎么样?我就说你这些属下还要好好调\\教一下!”琮哥儿本来心情很差,却差点被他这一句话气笑,“如果不是你,他们也不会想都没想就妥协。”“这话我却是不认的,就算没了我,哪一天琏二他们有些什么事情,估计只要他们没藏着害你的心思,这些人就能帮他们瞒着你。”徒睻摇了摇头,琮哥儿这里人技能方面其实训练的不错,就是太散漫了,纪律上跟皇家的那些明里暗里的护卫没法比,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还不知道怕!徒睻之前便跟琮哥儿提起过,只这人没当一回事,所以他才有意无意的引导他去发现并且希冀能够引起重视。琮哥儿水润的大眼微微挑起,斜斜的睨了他一眼,明明都是这人搞出来的事情,这时候却是一副‘为你好,勉为其难才如此’的样子,真是让人想在他身上练练拳。不过,他也不是不识好人心之辈,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再心存怨言未免说不过去,摆了摆手,“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只这些人平时用用还是可以的,之后时常敲打着些,并且我自家这里行事再谨慎些也就罢了。说起来这些都是小事,倒是你将事情闹到了这步田地,到底是想怎么样?”说到这个,琮哥儿已经笑得眉眼弯弯,难得见到这人吃瘪的样子,只可惜不能够留影留念。见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愁眉苦脸的徒睻伸出双手使劲在他的脑袋上胡噜了两下,看着他有些凌乱了的发丝,以及懊恼的小模样,这才感觉好受了些。“哎,这人太受欢迎了也真是让人苦恼!”他跟贾赦相交,也不过是想在未来岳父那里刷个好感度,谁让琮哥儿平日里太在乎这个父亲呢,所以他如果想要早些将人给娶回家又不惹人伤心,便也只能不遗余力的去讨好未来‘岳父’,哪里想的到这贾赦堂堂一个国公府的老爷,平时也被人尊称为一句‘赦公’的人物,竟然是这种天真的性子呢?现在两人交好倒是交好了,但是对一个心心念念把你当兄弟的人说:“我其实是想做你儿婿,现在最大的愿望便是将你儿子给娶回家!”这话要他怎么说?徒睻每每想起这个便心塞的不行,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不作不死。实在是太丢人,所以他在想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才千方百计的瞒着琮哥儿,却还是没瞒住。徒睻听了琮哥儿的问话,猛然间只感觉一阵头晕,眼泪差点流下来,暗地里甚至计算过,他悄摸摸的将贾赦这块拦路石给干掉,终身不被人发觉的几率能有几成?转瞬又有些灰心,即使瞒的好,一辈子不被发现也不行啊,先不说他不忍对琮哥儿说谎,便是贾赦没了,琮哥儿至少要粗茶淡饭的守孝三年,还不知道会伤心憔悴成什么样子,想想都心疼。抬头看到琮哥儿还在那里不错眼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