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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受到身边他的体温,非常庆幸他没有试图抱着我之类的。我也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竟然一夜无梦。第6章暖男和渣男"就是这样,你们弄着,我先回宿舍了,有事拨我电话。"大学实验室的博士生按理说不应该留我们两个外人独自cao作贵重的仪器,但这是周五晚上,易樊以前也来合作过几次相当娴熟,他就哈欠连天地溜走了。我们固定好样品调整参数。实验室空荡荡的很安静。"抱歉啊,明明是周末还叫你来陪我。"易樊总算还有点良心,"本来你要和朋友一起出去的吧?""没事,只是喝酒聊天而已。"我点了开始,两人无所事事地看着探头嗡嗡作响按程序移动。"我几年前也是这样呢…"易樊活动了下肩膀,强健的肌rou撑得衬衫鼓鼓囊囊,"不过后来同期的要么跳槽要么结婚生子,都没时间聚。"他轻笑一声,"省出时间都拿来健身了,倒也不错。"我偷偷看他令人艳羡的身材,抿了抿嘴:"组长在健身房不会经常被人搭讪么?"他扯起嘴角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忽地一荡。要死,我的组长身上好像一下子就费洛蒙爆棚了。"你现在看起来好一些了。"易樊转移话题,"这周开始几天我都…有点担心了…""啊。抱歉。"我摸摸鼻子。曾弥这两天都睡在我床上,几次噩梦唤醒服务之后,我确实睡得踏实多了。不过早上起来还是会觉得有点小尴尬。"遇到一些事情。"我含糊其辞。易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如果你想聊聊…""没关系的。"我摇摇头,"我找过心…咳。总之,现在没事了。"差点跟同事说漏自己去心理治疗的事情。虽然易樊应该不会怎么样,但感觉还是不太好啊。他一脸担忧,欲言又止,最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遇到了很糟糕的事情,但身边还是有很多关心我的好人呢,忽然就觉得暖洋洋的。我们又用不同参数测试了几轮,易樊让我看着机器,自己去买些宵夜。我翻着手机,忽然注意到一条讯息:2015年8月29日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十六次会议通过刑法修正案(九),其中有一项重要变动:强制猥亵、侮辱14周岁以上的男性者,判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我愣了一会儿神。也许我上周六醒来应该去报警的。然而…又有什么用呢…在美国,强jian醉酒女性被当场抓包,也就判了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六个月。我这种状况…真的能找到犯人么…听说连受害女性尝试走法律程序,都难免受到二次伤害呢。一个男人会有多么艰难…我又唾弃自己的怯懦。我这么忍了,那家伙说不定会再去性侵其他人啊!如果出现其他受害者,我不会也有连带责任么?思前想后,易樊已经拎着热腾腾的饭盒回来了:"我发现有个小摊在卖奶酪烤肠,好像很赞的样子!"我们走到实验室外面的休息区,拿小木叉戳着吃。咬破薄脆的肠皮,融化的奶酪混合着rou汤一下子喷在舌头上,浓厚鲜香。不过好烫啊啊啊啊啊!我伸着疼痛的舌头喘气,又觉得不雅,连忙闭嘴试图先把黏稠的奶酪咽下去。易樊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一个男人咬着根粗大的rou肠,弄了一嘴白色黏液,看着实在是…有点糟糕。他就比较优雅,先把香肠捣成小块再一口一口吃,虽然浪费了不少精华,但至少不像是在被口爆。我斟酌了一会儿还是为美味舍弃了风度,继续一边小口咬着一边吸吮那鲜美的汁液。之前被油条深喉的梦浮现在脑海中。我狠狠咀嚼着香肠rou,觉得颇为快意。要不是我当时喝多了,怎么会被欺负!敢硬塞进来看我不把你啃成太监!我要想办法找出真相,给自己一个交待。"你脸上有…"回到实验室,易樊指了指,还是拿出纸巾在我嘴边用力揩了两下。他温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似乎多停留了那么若有若无的一瞬。"你明天有空么?"他问我,自己却扭头去看显示屏,"请你吃饭,辛苦你陪我加班了。""组长不用这么客气…"我条件反射地说,看到他微微皱眉面露失望,又改口,"好啊,去哪儿?"易樊好像有点开心。(安利一波K?sekrainer,里面有奶酪粒的香肠,煮熟或者烤熟趁热小心烫,虽然好像有点色情,但真特么好吃爆了!XDDDDDD)***周六,我一觉睡到中午。实验结束易樊把我送回家已经是凌晨了。曾弥不在家,我倒也困得倒头就睡,没再做噩梦。而且因为无需提心吊胆缩在一边,还睡得格外香甜。看来睡眠问题解决了!我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大字瘫在床上,睁开眼睛。擦!这家伙怎么又坐在我床边玩手机!"你…"我刚想抱怨,却看到曾弥一只眼乌青一片,一手正扶着冰袋敷在脸上,"…怎么了?被揍了?""哈哈。"他干笑,"我…活该吧。"曾弥前一天晚上去和学妹约会,两人干柴烈火就去开了房,结果第二天睡醒,曾弥忽然脑子一抽说他们还是不合适,被彪悍的妹子当场赏了个熊猫眼。"你想什么呢?!要分手也没有第二天早上分的吧…"虽然没恋爱经验,但我也觉得这事不地道。"我上次也是打了一炮分的。"曾弥耸耸肩,"就是,两人完事了,乱七八糟躺在床上,突然逼我结婚或者确定关系,一下子就想逃了。"我无语。中央空调也有坏掉的时候啊。我起床洗漱,曾弥捂着脸跟屁虫一样在我后面转悠。"我不在你能睡着么?"他问,"我做完太累一下子睡过去了,早上起来挺担心你呢。""啊,没事。"我刷着牙,"我睡得不错,你以后也不用跟我挤了。""哦,那挺好。"他声音有点沉闷。我低头漱口没看到他的表情。抬起头他已经不在我后面了。我这才关上门坐在马桶上。后面已经不再出血,身上的淤痕牙印也尽数消去。我打算待会儿就去医院化验。内心的创伤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但身体上差不多已经康复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从床单上的血迹和我全身赤裸的状态来看,现场应该就是在家里…?所以送我回家的那个尚不知名的同事是嫌疑最大的了。然后就是…曾弥?仔细回忆起来,他那天举止怪异,应该是隐瞒了些什么。但这家伙真挺直的,这两天睡我床上完全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