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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之分。一些男的被酒色掏空身体,看着还人模人样,其实精气寥寥。纪绒被提醒了,才想起来这回事,花他少的可怜的法力开了个眼。酒吧里攒动的人群立刻一个个都带上了一圈泛着荧光的黄色,而刚刚看纪绒的那个男人,身上的黄色比别人不仅大一圈,甚至连颜色都深了一个度,像一大群led灯带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灯泡,看起来很突出。纪绒立刻心动了。“看上了?不怕了?”黔诺打趣他,正好这时候他点的两杯鸡尾酒也上了,黔诺便拿了起来,塞给纪绒,教他,“你呢,现在就走过去,放一杯到他跟前……”纪绒像虚心学习的好学生,把黔诺的每一句话都记得牢牢地。他把酒放到男人跟前,又清了清嗓子,说:“您好,这杯酒…请您喝。”男人缓慢地抬起头看他,这么近,纪绒才发现对方长得好看,是不同于他们狐狸精的那种好看,硬朗的五官和板寸显得人很英气。他无言地看着纪绒,看得纪绒都想打退堂鼓了,才终于伸手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口。男人的声音也好听,低低哑哑的,问纪绒:“你看起来很小,成年了吗?”“成年了,”纪绒立刻澄清,“我今天十八了。”男人闻言便轻笑了一声,又喝了一口酒。纪绒踌躇了一下,也跟着他喝了一口。按照黔诺教他的,纪绒在心里默默复习,接下来就要坐在男人身边一起喝酒,随便聊点什么,然后装醉,倒到他身上去。只是纪绒第一次喝酒,才知道酒是这么难喝的东西。水果的清甜里参入了一些很不合适的辛辣和呛鼻,纪绒刚喝进去就想吐掉了。但他看男人好像喝得很好,又想了想自己的短尾巴,还是忍着难受咽了下去。纪绒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喝酒的表情有多么难看,远处的黔诺也没看到。只有男人看到了,男人被他逗笑,没给纪绒实施教学内容的机会,便站了起来。纪绒还有点慌,他已经拉住了纪绒的手腕:“成年的话,别的事也可以做的吧?”黔诺没有教纪绒这句话该怎么回,纪绒一时脑子里空白一片,只觉得脑袋昏沉,音乐刺耳,灯光很晃,而朝他笑的男人有点好看。纪绒不知怎么又想起很久以前,黔诺的尾巴也很短,还刚刚与他一同在初级班里时的事。有一天黔诺从外头回来,气急败坏地又摔东西又踢门。纪绒问他怎么了,黔诺就说,被一个很恶心的秃头男亲了。那是黔诺第一次吸到精气,他被骗到某个低端ktv做陪酒,虽然目的达到了,但好像并不是那么令他开心。“你以后吸精气也得找帅的知道吗?”黔诺告诫他,“要不然也太恶心了。”这样也总算是达到帅了吧,纪绒迷迷糊糊的想,再回过神来,人已经跟着男生站在酒店的大堂。“大床房一间?”前台看了两人一眼,确认,“我们还有标间的。”“就要大床房。”男人说。作者有话说:03男人找的酒店很高档。虽然纪绒并没有去过多少酒店,但是走廊精致的雕花和空气里弥漫的香味就和之前他们班级团建去的那种廉价宾馆完全不一样。男人一路上都没有碰他,沉默地与纪绒保持了一只手臂的距离,两人不快不慢地走到房间门口。门卡与感应处接触,发出滴的一声,门自动往里打开,男人转身让了让,对纪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纪绒咽了口口水,进去了。初级班上的东西其实不少,囊括了勾引技巧,氛围制造,如何接吻,如何交/合等等,但由于上初级课的大多数狐狸精还是小朋友,主要还是作为培养狐狸精的基本素养而存在的,因此重点还是放在前面。纪绒对即将发生的事即熟悉又陌生,仿佛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无用士兵,站在千军万马跟前发愣。纪绒也的确在发愣。男人问他“一起洗还是你先洗?”,纪绒才猛地反应过来,下意识说:“我先。”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黔诺刚刚还嘱咐他洗澡能快速拉进距离。但男人没给他反悔的机会,纪绒话音刚落,他已经从衣柜里拿了一件浴袍出来,递给纪绒:“那你待会要等我了。”明亮的灯光不再给与任何表情逃窜的可能性,纪绒自己可能不知道自己抬头看着对方脸红的模样有多傻多单纯。男人低笑一声,伸手掐了他一下,将纪绒推了进去。从洗澡到等待,纪绒的脑袋一直很糊,他连黔诺刚刚教给他的东西都不记得了,只知道酒店的床铺很大,穿在身上的浴衣很软,而浴室大大的一块磨砂玻璃就靠在床的一边,里面的rou体忽隐忽现,水声清晰地传出来,最后停止了。纪绒的呼吸也伴随着水声的停止停了停。接着啪的一声,男人暗灭了顶灯,纪绒什么也看不到了。他下意识地拽了一把身下的床单,没来得及放开,就感觉到温热的皮肤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纪绒的全部毛孔都在男人触上来的一瞬间竖了起来。他人也僵***命,甚至有点微微发抖。“第一次?”男人问。他一开口,纪绒才知道原来他离自己这么近,近的气息都能拂到他脸上的绒毛,隔空便让他觉得痒。纪绒往后缩了缩,用肩膀蹭了蹭自己的脸,才找回一点理智来,想着给自己加分:“我技术很好的。”男人发出了一些又低又轻的笑声。纪绒没有弄懂他笑声的蕴意,但他也没心思去弄懂了。因为男人推倒了他,纪绒的腿被分开了,黑暗中只能感觉到一条更健壮的大腿靠了上来……………………但纪绒的技术可能真的很差。因为不过两分钟之后,男人忽然扶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停了下来。“怎么了?”纪绒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动作而微微发哑。对方的声音也很哑,他把纪绒往后轻轻推了推,人站起来说:“今天就先这样,我忽然有点事。”纪绒呆住了。而男人已经很迅速地开了灯,又进入浴室,隔着一面磨砂玻璃,将方才脱掉的衣服又一件件地穿上了。顶灯突如其来的光叫纪绒觉得刺眼,他只好低着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上面还有一些未干的白匩液——自己的。男人走的很匆忙,好像有什么催促他一样,也像逃亡。纪绒一动不动地听着浴室的门打开,浴室的门关上,接着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男人的动作似乎顿了顿,纪绒便听到他说:“你…你要不然等我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