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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限制的能力,他的能力不是外力?岑朔皱起眉,慈眉善目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对方完全有理由喊出这么狂妄的话,这样年轻的超凡者,让他都要敛其锋芒的超凡者,如果没有底气这么说,那就未免太嘲讽了。现场陷入了莫名的对峙中。于灯在走神,思考着美食,而岑朔则在为他所看到的场景而缄默。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远方响起。“怎么回事?天黑了?”声音从远到近,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已然近在耳边。然后他哎呦了一声,好似磕碰到了什么,瞬间恼怒了起来:“谁搞的乱七八糟的?”“天地间自有其规则所在。”对方朗声道:“我说,要有光。”于灯耳朵一动,下意识的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乎以为自己碰到了另一个玩家。光明大作,照亮了眼前的黑暗。但黑暗仍笼罩在天空之上,未曾褪去。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什么这么尴尬?我为什么比主角还尴尬?我觉得我不太行。————————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鹤丸国永、腐到烂了的小蘑菇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Dragon·fly20瓶;腐到烂了的小蘑菇5瓶;一夜4瓶;鹤丸国永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道于灯跟对方打了照面,双方都是一愣。于灯是为他洒脱不羁的形象而惊讶——对方敞开的衣襟和披散的长发,这可不符合这个世界对于礼的要求,准确来说,应该说是不符合这个世界上层阶级对于礼的要求。越是社会早期,阶层差距越鲜明。没有自由的奴隶,长期劳作风霜扑扑的下层阶级,以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上层阶级之间的差距,大到需要几千年的阶.级.斗.争才能抹平。而对方身上随意穿着的衣服,从细节处都能透出有钱有权的贵族气息。于灯扫了眼对方,最后定在了对方脸上,君子如玉,如切如磋——可真他娘的好看啊!好看到让于灯顿生怜惜——等会打起来的时候,打脸就行。别的地方他就不下手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魔鬼嘛。裴绍微微一愣,在略显眼生的于灯身上停留几秒,就落到了他脚边奔腾而去的河流之上,他看了眼这条凭空出现且贯穿数个城池的河流,将狐疑的视线落到了于灯对面的岑朔身上。他看了眼岑朔脚边那堆超凡者,才朝他敷衍的一拱手:“岑朔,你疯了?”岑朔也朝他行了一礼,才微微摇头,却没有多言他跟于灯之事,而是出声问道:“你不是去归墟山游历了吗?怎么突然往此地来了?”裴绍闻言,不满道:“你还有脸问我?我倒要问你,为何要让天地陷入黑暗,为何要让泽安河改道?就算你不怕天下大乱?你还敢无畏法则不成?”岑朔闻言朝于灯看了眼。裴绍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貌不惊人的于灯,不知为何十分不爽的哼了一声,又转回头盯着岑朔不放。岑朔无奈,拱手委婉道:“你双耳具全?”超凡者骂人都很有新意嘛,于灯眉梢一挑,乐了。裴绍神情慎重几分,那些环绕在天地间的声音,将清晰的名字送入他耳中,他头微微一侧,目光落到了于灯身上,上下一打量,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么个凡人?”他伸手指着于灯一点一点,既没有礼貌,也没有掩饰他的没有礼貌:“他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于灯心平气和的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手,对这种低级的挑衅不感兴趣——他对于挑衅的容忍绝对高到众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毕竟众人也很难想象他到底面对过多少突破人类智商下线的蠢货。岑朔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情,低声提醒裴绍:“这位是于灯,汶陵国那位亚圣。”裴绍狐疑的看着他,没有领悟到他的提醒:“什么玩意?”于灯只好亲自开口提醒他:“他的意思是,我曾在荒芜之地辅佐出一位国君,也曾被汶陵国国君封为亚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这种小技巧,有点小瞧我的智商。”裴绍指着他一点一点的手愣在原地,表情凝固了几秒,忽而放声大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喜欢。”“那么,亚圣?”他加重了亚圣的称呼,透出几分调侃:“真是你做的?”“虽然很难解释,但的确是我做的。”于灯语气有些沧桑,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你怎么做到的?”裴绍朝前走了几步,毫无隔阂的搭上于灯的肩,瞬间从试探者变成了好兄弟,自然发问:“岑朔那家伙,没给你上那个不得借助自然之力的束缚?”“事实上,这个束缚依旧在起效。”开口的是岑朔,他不紧不慢道:“正如你所见,他跟你当年一样,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兄弟,我喜欢这个!”裴绍的态度再度热情几分,搂着终玉宸肩膀的手加大了些力道,紧挨着他亲亲密密的道:“我先确认下,你跟裴家没仇吧?”于灯从脑海里找出这个姓氏特指的那一家,乱世造就英雄,也能造就千年世家——当然在这个小世界里,这不被称为世家,但也大差不离,都是以血脉家族为联系,举一族之力,供养出千年传承,代代不绝,以至于到了如今,哪怕乱世有一统之征兆,裴家也依旧是那无可动摇的参天大树。当然,等乱世真的被统一之后,就不是了。哪一位君王能容忍自己麾下有这样一个千年不朽,渗透整个朝堂的家族呢?不过如果对方出自裴家的话,那他这副模样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作为延续千年的家族,裴家有两大特点:第一,多狂士,第二,裴家人对裴家忠诚度极高。而裴绍毫无疑问兼具了这两点。于灯为注定be结局的裴家感叹了几秒,才坦然道:“没仇。”“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