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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然后关掉水,用一块大浴巾裹住他,杜凡打横抱起似乎微微有些被弄醒了的萧章,「睡吧。」低低的声音响起在萧章耳侧,萧章似乎很乐意被这声音催眠,又安稳的往杜凡怀里缩了缩。从浴室抱到床上,然后帮萧章盖上被子,杜凡忽然觉得,其实刚才自己想的一切都不重要,相比于眼前安心的在自己身边酣睡的萧章,那些事有什么好多想的呢?人会执着于很多东西,有些人执着于金钱,有些人执着于感情,有些人执着于过去,而有些人则太过在乎未来。几乎没有多少人真正懂得珍惜现在,珍惜手上已经拥有的。杜凡轻轻摸了摸萧章的脸颊,自己也钻进被子,这次,轮到杜凡握着萧章的手,睡着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杜凡觉得这两天萧章开始眼冒绿光,饥饿的狼饿死之前的那种眼神,有某种忍耐的极限到了。然后在一天下午,杜凡发现哪儿都找不到萧章,但是停在小屋后面的车子不见了。杜凡又好气又好笑的等萧章回来。一小时不到,萧章进门了,手里拎着个大袋子,脸上毫无羞愧之色,大大咧咧的冲杜凡招手,「过来吃,油炸鹌鹑、三文鱼块、葱油虾还有鱿鱼丝。」杜凡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买了还真不少,走过去看着萧章,一字一句的,「你逼我陪着你吃素,自己却去买了这么多。」「我也可以不带回来,不告诉你的你知道吗?」萧章振振有词,「这样你不是更惨。」「前功尽弃了。」杜凡一边看着美食直流口水,一边不忘提醒萧章。萧章坐到桌子边,非常严肃的对杜凡道,「知道香港有个导演叫王家卫吗?」「不太清楚。」杜凡老实回答,「好象听说过。」「他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永远戴着墨镜,」萧章顿了顿,「为什么我不可以永远戴着帽子?」杜凡已经在啃鹌鹑了,听到这话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说着,「被风刮走了怎么办?下雨怎么办?」「帽子戴牢就刮不走,下雨可以躲雨啊白痴。」萧章很为自己的话感到得意,杜凡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已经啃掉了一只鹌鹑,萧章看见他嘴角都是油,忍不住哈哈大笑。杜凡知道自己看起来肯定很狼狈,于是也笑了,起身伸出胳膊就要去拿桌上的餐巾纸擦嘴。不料萧章伸手挡住了他的胳膊,向杜凡凑过来,轻声在杜凡耳边道,「别擦,我还没吃饱。」说着伸出舌头就来舔杜凡嘴边的油渍,「碰了荤腥是不是有什么感觉?」感觉?萧章这么暧昧的舔他,没感觉才有鬼。一只手搂着萧章的腰把他拉得更近,杜凡就着这姿势吻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手把袋子里的鱿鱼丝给抓起一把。萧章瞥见他的动作,「唔唔,你偷腥。」「偷腥的是你吧。」杜凡灵机一动,手里的鱿鱼丝顺手往萧章嘴里塞,萧章没怎么抗拒,只是象征性的甩了甩脑袋,然后就在杜凡手上吃起来,杜凡心里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然后凑过去和萧章抢着吃。两人的牙齿咬着坚韧的、刚烤好没多久的鱿鱼丝开始拔河,一把鱿鱼丝大半都掉到了地上,剩下的小半被萧章和杜凡当成玩具在戏要。萧章鼻子里冒气,「浪费。」杜凡点头,「唔,没错,浪费。」说着说着两人的嘴唇又碰到一起,可怜的鱿鱼丝已经被扔在脑后,散了一地,两人不停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空气里的温度在逐步上升。萧章的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到杜凡腰上,使劲掰着皮带扣。「去房里?」杜凡的手也伸进萧章的恤,边摩挲着萧章光滑的背脊边问。萧章没心思回答,他正在和皮带扣做最后的搏斗,终于松开了,拉下拉链,萧章就地蹲下去,隔着内裤的布料就把杜凡的欲望含了进去。杜凡一个机伶差点腿软,这种居高临下充满征服感的姿势让他很快发硬,手里揉捏着萧章软软毛毛的耳朵,发出一声叹息。萧章不舔了,抬头冲杜凡笑,「好快,原来你这么色!」「色的也是你吧。」杜凡一把把他拉起来,按在桌子边缘吻着。萧章往桌子上一挪,就坐上去了,然后伸出两条修长的腿来,环住了杜凡,结果杜凡用力过猛,失去下盘重心的萧章被推倒在桌面上。杜凡把萧章的恤往上一拉,开始啃咬萧章腹部结实的肌肤。「啊!」灼热的嘴唇吻到腰里时,萧章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但是当杜凡的手攀上他的裤子时,萧章用双手死死拎着不让脱。「你先脱。」「为什么?」「我就要看你先脱。」杜凡愣了一下,低头发现自己的长裤已经被萧章给扒掉了,拖鞋翻在一边,现在只剩一条白色内裤和一件薄薄的上衣而已,反观萧章,牛仔裤、恤、恤外面的背心甚至还有球鞋,穿的整整齐齐的,凭什么还要叫自己脱。杜凡犹疑着拉住自己上衣的下摆,萧章虎视眈眈的等他脱下来,没想到杜凡忽然改变动作,对着萧章的腋下和腰间就挠过来。「啊!」萧章不耐痒,毫无防备之下被挠到,顿时哈哈哈哈的笑起来,杜凡不顿停的进攻,萧章笑的快要喘不上气了,浑身瘫软无力,杜凡见状,就很悠闲的脱下萧章的鞋子,慢慢拉开萧章裤子的拉链,萧章眼里既有笑出来的眼泪,又有被偷袭的气恼,就在他这样时喜时怒的注视下,杜凡从容的拉住长裤的裤脚往下一拽,哗啦,裤子也被拉掉了,杜凡还故意拎在手里抖了一下才甩掉。萧章眼睛都直了,从桌上勉强跃起要来还击杜凡,杜凡趁势把他搂进怀里,两只手在萧章背后,一手在上面摸着萧章不停抖动的耳朵,一手把萧章的尾巴给拎出来又捏又揉。「唔!?」萧章气喘吁吁的,「你混蛋!你!」杜凡吮吸着萧章脖子里细腻的肌肤,吮吸的啧啧有声,萧章挣扎了几下,就躺在杜凡胸口任他上下其手了。不多会儿,萧章的背心扔到了桌上,恤则远远的挂在餐厅一角的小方几上,两人都已一丝不挂,杜凡的恤更是神奇的飞到窗外的树梢上去了。杜凡整个人都挤在萧章腿间,萧章白皙的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隐秘的部位接受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侵犯,餐桌上到处是一片凌乱。「啊,嗯哈!」,萧章像刚出水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巴呼吸,杜凡把他紧紧拉向自己,萧章的腰有一小部分悬空在边缘,在杜凡不断的撞击下都快要麻木了。杜凡没作声,目光正贪婪的注视着眼前的美景,躺在桌子上的萧章好象献祭的供品一样,每一次扭动和挣扎都是那么的诱人,被撞得无力瘫在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