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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心将股份交给他……我放心你。”我放心你……我放心你……我放心你……!这句话听得卓毓说不出的羞涩与满足,他的脸登时就红了,声音软糯地像是在撒娇一样,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够发出这样少女娇嗔一般的声音:“我会努力哒……”这个“哒~”是怎么回事!?卓毓一说完就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巴!淮之恒仿若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道:“想去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拿过来。”“……嗯,我不……”卓毓还未说完,肚子就轻轻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响,但坐在身边的淮之恒听得一清二楚。他早早地等在门口,饭也没来得及吃,就怕错过他的许大哥……如今倒是真饿了。“那,许大哥帮我拿点什么来吧。”卓毓改了口,心里既是羞赧又是窃喜:许大哥拿来的东西,他一定会吃光光的。卓毓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冷静,却不知自己的神情变换早就落入到有心人眼中,比如蓝璇,再比如……李诗蕾!李诗蕾虽然是小康家庭,但父母有点关系,她便也得到了出席这次宴会的机会,结交富家少爷小姐,攀上关系后对家里也会有好处。作为一个经历多个世界的攻略型女性任务者,任何一次宴会对她都是一场战争,刀光剑影却杀人不见血,美丽能在一场宴会上为她的利刃……她是从来不会错过任何一场宴会的,她预感今晚她会成为此处的女王。简单的白色曳地轻纱长裙与水晶配饰衬得李诗蕾飘然若仙,她的到场让宴会安静片刻,在场的男性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女性也带上了对同性的羡慕嫉妒恨。不过,她说错了一点!并不是在场的所有男性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李诗蕾的视力并不差,环视一周之后,即使卓毓坐在角落,她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和另一个男人交谈时,那种神情……以她深谙攻略之道,一眼就能见出卓毓喜欢对方!她要攻略的男人,居然喜欢另一个男人?李诗蕾愠怒非常:系统是不是有病,难怪卓毓对她不待见,同性恋会对女人待见吗?系统居然让她去攻略一个男同志?!不……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李诗蕾随即缓过神来,系统从来不在这种方面出错!她当然有遇到过其他女性任务者,但无一例外都惨败在自己的手中。那么换个思路想,如果……另一个男性攻略者对他下手了呢?李诗蕾就见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盘食物走向卓毓,还未走到他身边,卓毓就先迎了上去。“许大哥,谢谢你。”卓毓笑得腼腆,目光闪烁,那笑容中的喜意十分明显。——就是他。李诗蕾眼神寒光一凌,风姿绰约地向两人的方向走去。她这次的任务决不能再失手,现下她要攻略的人已经被对方迷惑了,那么……就算是杀了这个男人,她也要成功!第26章“这位是许先生吧,久仰大名。”李诗蕾的到来让卓毓淮之恒二人停下交谈,齐齐地看向这场晚宴中的交际花。卓毓不悦地皱了皱眉,即使特意掩盖也仍然将厌烦透了出来。“真巧,李同学,没想到在这里也能够遇见你。”李诗蕾将发丝往耳后撩了撩,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美不胜收,可淮之恒和卓毓的内心毫无波动,她的这番举动无异于抛媚眼给外星人看。淮之恒精神力强,即使只是一瞬,也感受到从李诗蕾身上传来的杀气——这是一种货真价实的杀气,不应该存在于一个刚成年少女的身上。也就一个照面,淮之恒与李诗蕾都认定对方是自己的敌人。“这位小姐,小毓在学校平时受你照顾了。不过现在我们俩还有要事商谈,不知能否给我们一点时间呢?”虽然语气很礼貌,但淮之恒说的话就是逐客令。“是这样的,我对许先生感到很好奇,我们能否借一步说句话?大概……十几秒吧。”李诗蕾掩唇轻笑,语气诚恳。卓毓戒备地看着李诗蕾,他早就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人,古古怪怪的,这会儿又想干什么!而淮之恒俯视着李诗蕾:话说到这份上,想让他给她一个面子?抱歉,他的绅士风度从不对自己的敌人体现。他用眼神示意了卓毓,此时卓毓的关注点也全在淮之恒身上,当下反应敏捷地拉人就走:“李同学,那位先生好像有话要说,我们就不奉陪了,下次再……呵呵。”下次别再见了!李诗蕾想不到自己说到这份上了,对方竟然连个面子都不给……真是不识好歹!看着两人飞一般离去的背影,她咬咬牙:现在被落了面子也无济于事,只能勾搭一下其他猎物,借他人之手让这个不知死活的男性任务者死无葬身之地!不过,除非是攻略对象,李诗蕾一般不主动,她深谙男人的心理:若即若离,近在眼前却又不让他们得到,挠的他们心痒不能自持,燃烧他们的理智。“呀~”李诗蕾举着酒杯欲饮一口红酒时,身后有人将她手臂碰了一下,或许是没拿稳,她的酒杯就“嘭”地一声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站在她身后的是Z市高官,见到李诗蕾如同清新百合的模样,怦然心动,顿时遗忘了带来的女伴。和李诗蕾相比,自己带来的女伴简直是胭脂俗粉啊!高官外形是个体格高大的中年人,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兼具成功人士的气质,着实能够吸引女人们的目光,不然李诗蕾也不会选中他作为猎物。“抱歉,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李诗蕾没错过男人眼中的惊艳,她不着痕迹地躲过男人向他拂过来的手臂,微微一退,垂首道:“多谢这位先生,我没事。”男人注意到李诗蕾洁白的长裙上沾了不均匀的红酒痕迹,破坏了这份纯真的美丽,懊悔地说:“非常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会请秘书为你换一条新裙子。”“不必客气,先生,我应该感谢你为我的长裙增添了几朵花。”只见李诗蕾促狭一笑,又去过一杯红酒,但并非用来饮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