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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一番守门的汉子。淮之恒见状,勾起嘴角,原本偏向清冷矜贵的气质顿时变得比那女子更要妖艳三分。他如弱柳扶风般地走到女子跟前,一边扶着守门人粗壮的胳膊,笑道:“我也想在这里工作,不知道还够不够格~?”淮之恒的声音可以说清脆悦耳,又带着一丝妩媚的慵懒颓靡,如同烈性的春/药,一时便吸引了三人所有的注意力。那浓妆女子眼睛一亮,迟疑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说想来这儿工作?”“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来呀~不知道,我来什么?”淮之恒斜睨了一眼浓妆女子,堪称妖艳入骨,竟是叫女子的骨头都酥了。这声音、这容貌、这气质,还有这风sao的风骨,这可象征着新的红牌啊!引进了他,她不晓得能拿到多少分成呢。“来来来,我叫红姐,这位弟弟快进来。”红姐亲昵地挽着淮之恒进了店里,只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媚香与体液混合的复杂气味,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们放浪形骸。这个世界并非传统的东方世界,而是偏向于西方世界。人们的行径更为大胆,人前一个个严谨严肃的贵族们,在这里彻底暴露了劣根性。红姐拉着淮之恒走进了侧面一个安静的走廊中,却发现有个少年正依靠在墙上,指尖摆弄这亚麻色的长发。“哎呀,红姐,这位小弟弟是?”一个妖艳少年笑嘻嘻地拦住了他们,眼中却带着苛刻的打量。红姐:“哎呀,艾可,这位小弟弟可是自愿来我们这儿工作的,你看他长得多俊呐。”艾可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说:“红姐,不是我说啊,你可别把打探情报的刺客放了进来,要不然我们全部都得完蛋。红姐可还记得,之前处处都要压我们一头的‘醉欲’,不就是被查出女妓中混进了一个间谍,全部被斩首了么?呵呵呵~”红姐脸色一变,再看向淮之恒的眼神中就带了点警戒之色。“哼,有哪个间谍会混的和我一样惨。”淮之恒冷哼一声,洒脱地卸下披风,与想象中优美的身躯不同,那骨瘦如柴、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两人面前,顿时让红姐和艾可面色一变。“我就直说吧,我啊,之前是一户人家的仆人,因为魅惑老爷,就被夫人打发了出去。这个么,流落在外便被一个变态抓住,被各种折磨。哼——好在啊,我找了个机会,崩了那变态的脑袋,这才逃了出来。身上可不就只有一枚银币咯?”淮之恒将银币放到两人身前,不屑地冷笑一声,“老女人真以为打发走了我,老爷就会待她好么?老爷视我为心头rou,我不见了,千错万错都是那老娘们儿的错,还想获得宠爱?那变态也是真穷,全部当家就那么点儿钱。说来说去,到底还是这种地方适合我。”淮之恒简直将蛇蝎美人的气质模仿得十成十,愣是让红姐和艾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这番说辞倒是让红姐信了七分,毕竟外头贫民的气质可不能和淮之恒比。艾可:“那你是哪儿过来的?”“我?东边吧。”淮之恒甩了甩手,娇弱地靠坐在旁边放着的木椅上,娇喘连连,“哎呀~我好累呀~”红姐:“哎呀,东边?那里可不太平呢!那些低贱的兽人正和我们国的士兵打在那里……你应该看到门外那些难民吧?啧啧啧。”“是啊,穿过了那些低贱的难民营里,真是又脏又臭。”淮之恒趾高气昂,一副恶心得不行的模样,仿佛贵族一般视人命为草芥,“将那些阴沟里的蛆虫全都砍了吧,杀了也好给花儿施肥~”红姐娇笑道:“弟弟可真是够心狠的,jiejie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呢~”“这个么,这年头,不心狠点,谁活得下去呀~想活的好啊,这心就得狠,不然哪来的荣华富贵?”淮之恒轻佻地感慨一番,“哎呀,我累了,身上又脏,还很饿,你看我还受了伤,这可怎么办啊~我现在这样子谁会喜欢啊。”说着说着,竟是垂泪起来。红姐生怕淮之恒这棵未来的摇钱树伤到,留下了疤就不美了:“这可不好,快!艾可,去准备点东西给弟弟吃,还有衣服、洗澡水……”“好吧。”艾可看不惯淮之恒这副碧池样,暗暗冷哼一声,风姿绰约地走了。……一番沐浴更衣,又用了一顿上好的佳肴后,红姐还找来了伤药让淮之恒抹了,并将他送到一处僻静的房间内休憩。房间的床铺柔软得几乎要将他陷下去,油灯静静燃着,床旁的木柜子上还贴心地放着一些他不曾见过、这个世界特有物种的水果。淮之恒皱着眉将药抹在身上,身上各处传来阵阵刺痛。不过以他的医术看来,这药竟然还颇为不错,想来并不便宜,平民百姓是绝对用不起的。“真是太狼狈了,竟然不得不在这种风月场所疗伤。”好在他演技好,不然这种羞耻的戏码还真的演不下去,天知道他已经在心里笑场一百遍了!做了这么多任务,还真是遇到一来就挨打,还被打成那副惨样的状况。这个世界……从赖老三和元大狗只言片语就能够听出,绝对不会和平。元大狗一个混子,就敢杀人肢解,将人当畜生一样卖给餐馆,何其丧心病狂!且听和赖老三的对话,可以看出,这种勾当两人绝对不少做,甚至说不少人都在做,因此就习以为常了!以他如今连站起来说话都费力的身体,一旦遇到了什么,那就真的陷入了绝境。水之法则只能用来支撑他日常生活,而美之法则……在这个世界应该更有用。美,令人痴迷,令人痴狂,没有力量的美便是原罪,反倒是风月场所会比旅店这种地方更为安全。何其讽刺!正当淮之恒努力将药抹在背上时,房门突然打开了,便见艾可拎着一壶水走进了房间,重重地将水壶放在木桌上,将整个木桌震得晃了晃。“这是热水,要喝就喝。”眼见对方扭头就要走,淮之恒嘴角挂上了调弄的微笑:“哎呀,艾可小哥,你别走呀,不来帮我抹个药什么的吗?人家在背上可抹不到呢~”“你当我是你的奴仆么?算了,我好心就帮帮你吧。”艾可翻了个白眼,到底屈服于红姐的威势下,就怕淮之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