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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喂了下去。没办法,为了防止世界在他凝聚生命原液的时候进行明目张胆的抢劫行为,口对口给对方喂下去是最省力的一种方法。另一边,甄萍昏迷的程度并不深,在林溪使用黑暗治疗术为其回复了一番后,她很快就醒了过来。凑巧的是,她的视线与唐阡陌所在的位置相对,因此甫一清醒,第一眼面对的是小伙伴们关切问候的眼神,微微抬眸第二眼便是两个男人正对着她这个几千年单身狗的方向接吻……简直嚣张极了!“还好你没事。”孙滢松了口气,在察觉甄萍异样的目光后,便顺着看了过去。问天小队的众人沉默了:……喂喂喂!这又不是演什么狗血套路爱情故事,亲什么亲?把药渡到别人口中的方法实在是太老土了,你不能更酷炫一点吗淮先生/淮总!?“草!下一秒是不是阡陌醒来,一脸羞赧地把那个偷亲他的狗比男人推开,然后柔弱巴巴喜闻乐见地说‘我这是怎么了?你刚才为什么……’?”甄萍见自己一点都没受到淮之恒的关心,愈发觉得后者就是见色忘友,忍不住就爆了一声粗。林溪怀疑脸:“应该不会这么套路吧?”接着,在他们如岩浆般灼烫的视线中,唐阡陌的眼睑微微颤动,然后睁开了眼睛。“我这是怎么了?阿淮哥,你刚才为什么……”唐阡陌在感受到唇上的余温后,瞬间从梦中惊醒一般地推开了淮之恒,趔趄地站了起来,面色微红,眼中带着一丝迷惑与止不住的笑意,在注意到问天小队众人的目光后,连忙“冷酷”地皱起了眉头。当然他即便是皱着眉头,故作冷漠,可嘴角的笑意几经抽搐后又弯成了最开始的弧度。简直将别扭、傲娇与软萌三种特质展现得彻彻底底。问天小队众人与甄萍:“草!”“……啊,对了!里面的人也不知道怎样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唐阡陌尴尬了一瞬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从刚才的情感中抽身。相比起他们,受到伤害更严重的,还是藏在仓库里的幸存者们。“刚才我收到了任务,要求我去安抚受伤的他们。”在生命法则的作用下,唐阡陌再度充满了能走会跳的力气,赶忙向仓库内跑去。众人也终于从对两人的担心中回过神来,开始往里跑。只有淮之恒的脚步没有挪动,此刻色/欲和张少哲的战斗赫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但是……胜利的不会是你。”淮之恒漠然地笑了笑。正位的恶魔,正位的恋人,圣杯骑士,当这样三张卡牌出现后,无不暗示了“色/欲”的身份。而最后的一张牌:权杖七,除了好运与幸福的寓意外,还表现出一种对“异性”的警示。张少哲本身可不就是象征着“好运与幸福”吗?究竟是多么渺茫的概率,才会让色/欲与其在茫茫大千世界中相逢,这即是“好运”。至于“幸福”么,张少哲本就自诩爱与幸福的化身,以圣人般无私的献身,来满足人类一切需要的东西,哪怕堕落与邪恶也一并包容。“异性”指的不是性别上的差异,而是两人精神性上的差异。世界愿意给色/欲施压,那么当然会和淮之恒暗示;色/欲会输的事实!天要收你,你不得不死!除非你能逆了这个天!战斗逐渐接近尾声。两人所化的流星在空中对撞,最终,色/欲在一个失神间,便落败了。只见张少哲的手臂已经洞穿了对方的心口,一汩汩液态的能量被汲取而出。“多么可怜的人啊……来吧,我带你前往一个能够让你永远幸福沉醉的世界,你能够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他如圣父般吻了吻对方的额头,笑意缱绻得让人几欲落泪。“呵~想得倒是挺美的,那么我就要试试看好了……”色/欲似乎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像是认了命。当然啦,这只是“像是”而已,让他认命绝对是不可能的,偷渡者和任务者都不太信奉所谓的命运。一根细小的触手恍若一条灵蛇向一群沉睡人类的灵魂袭击而去。色/欲狰狞地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让我变成你的,那么我满足你怎么样?只要当你将这里的所有灵魂、包括我都吞噬殆尽后,我自然就是你的,他们都是你的!”但他显然忘了,他所面对的敌人不仅是只有一个张少哲,还有在地面上蓄势待发的淮之恒。当他刚刚将触手探出来,淮之恒就已经来到了色/欲的背后,一拳击出——“啪叽”一下,他的手边贯穿了色/欲的头颅,堪堪停在了张少哲的眼前。所有的明艳动人都在此时死去。这种手臂与某种柔软血rou触碰的恶心的感觉仅仅维持了一瞬,法则之力在淮之恒的手上一震,所有妄图攀上他手臂、吸收他血rou的触手都被震碎!不到一秒的时间内,色/欲的脑袋便化作了一片齑粉,中途不带有一丝血液,因为其早已经不是人类了,只是一具由触手与rou块凝聚而成,再加上一张人皮的怪物而已。可惜的是,这具色/欲依然不过是分/身而已,他并无法得到诸如法则印记之类的东西。紧接着淮之恒就像是提拉着一坨秽物一般,只揪住了两条想要把它当做食物的触手尖,然后法则之力进行连番的暴力轰炸,将奈亚拉托提普的四分之一力量被张少哲吸收之前给炸得一丝不剩。如此一来,他拍了拍手,才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你之前给我们任务者惹了很大的麻烦,这一回就当做是你把欠下来的债务还了。”淮之恒缓声说,他可不希望再有邪神的力量在他面前出没。毕竟他和奈亚拉托提普之间隔着深仇大恨,所有的邪神和正常的知性生物从根源上来说就是死敌。“淮先生,这可真是……你是将我当成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么?”张少哲并没有因为自己被利用而产生丝毫愠怒。“并非如此,我只是提供了自己的所在地,你来也好,不来也罢,一切都遵从自愿原则。”淮之恒敛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