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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饭吃。”“师父,您太狡猾了吧?居然夹这么多饺子在自己碗里!我都没吃两个!您再分我两个成不?我还没尝出味儿来呢!”白璞端了自己的碗伸过去,嘟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萧雪澜。“别装可怜,我都数着呢,这桌上就你吃的最多,可不是没尝出味儿嘛,你嚼都不嚼,一口一个囫囵吞的,你也不怕噎着自己。”萧雪澜拨开白璞的碗,取笑道。明远“扑哧”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白璞立时不乐意了,放下碗筷去掐明远的脸,故作凶狠道:“你笑什么,我们龙族吃东西从来都是用吞的,饺子我还没吃饱呢,你再笑,我就拿你填肚子!”“两位师侄别打了,不就是饺子吗,至于吗?还有的在锅里煮着呢,马上就出锅,今天要吃多少都管够!”黄觉明看见两个少年打起来了,忙从另一张桌子上下来拉架,却成了师兄弟俩的转移火力对象,最后变成闹起他来。萧雪澜不管他们师兄弟俩的打闹,转过头笑眯眯问朝夙:“饺子好吃吗?”朝夙刚吃完了第二个,点点头,萧雪澜把自己的碗换过去给他,里面还有四五个饺子,都是萧雪澜有先见之明趁乱从盘子里夹过来留给他的。等第二次饺子上来,众人才吃了个心满意足,吃完了年夜饭,黄觉明搬出了从集市上买来的烟花炮竹,摆满了半个校场,明远、白璞和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弟子手里拿着香一拥而上去点引信,刹那间,凌云宗上空炸开无数朵五颜六色的烟花。有金蛇狂舞,有五色牡丹,有火树银花,有大彩火轮……形状各异,凌云宗山顶上,灿烂的烟花映着夜色里的白雪,噼里啪啦声不绝,美不胜收。萧雪澜趁所有人都在抬头看烟花时候,悄悄拉走了朝夙,两人回到了房间内,朝夙关上门,问他:“回屋做什么,等等不得和他们一起守岁吗?”萧雪澜随手点燃了油灯,屋里亮起,对朝夙笑道:“他们放烟花正热闹呢,我们待会儿再出去也不迟,况且我也一向不喜欢看烟花,烟花虽美,却总觉得这样的美太短暂。”朝夙心有所感,背对着萧雪澜面有悲怆,转过身时表情却已经恢复了自然。萧雪澜从桌子下面端出一壶酒,又拿了两个酒杯,招呼朝夙坐下。朝夙看着萧雪澜给两个酒杯倒满酒,递了一杯给自己,皱眉道:“你有伤在身,不宜饮酒。”萧雪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一手把朝夙的手拉过来和自己拿着酒杯的手勾住,做成一个交杯的姿势,挑眉笑道:“虽然你没印象,但我和你的确是拜过堂的,但是那日合卺酒却不曾顾得上喝,今日就把这酒补上,你说喝得还是不喝得?”油灯昏黄的光线将朝夙的五官照得柔和了不少,望着萧雪澜柔情一笑,轻声道:“喝得。”“那,干杯?”萧雪澜勾了勾他的手,朝夙依言将头凑过去,两人一眨不眨凝视着对方,慢慢喝完了酒杯里的酒。萧雪澜放下杯子,又拿出来一把剪刀,剪下了自己一缕青丝,将剪刀递给朝夙,示意他也剪一段下来,朝夙明白他是要做什么,心里一痛,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就有些发热。萧雪澜接过朝夙的青丝,与自己的缠在一起,笨拙地打了一个同心结,展示给朝夙看,笑着问他:“我这手艺还行吧?能看出来是个同心结吗?”朝夙笑了一下,哑声道:“能看出来,很漂亮。”萧雪澜往他手心里一放,道:“收好了,天下仅此一个,弄丢了可再没第二个!”朝夙合上手心,勾唇道:“一定,它在我在,它丢了我……”萧雪澜立即捂上他的嘴,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气道:“大过年的,胡说什么呢!”朝夙在他手心里啄吻了一下,拉下他的手顺带把人拉入自己怀里,低笑道:“我没说完呢你怎知道我是胡说?”萧雪澜搂过他的脖子,手放在他后颈上隐隐发力,威胁道:“那你继续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好话。”两人额头相抵,气息相缠,朝夙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萧雪澜一个人能听见:“它在我在,它丢了,我就把自己赔给你,一辈子。”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368清晨,萧雪澜被门外的动静吵醒,起床推开窗户一看,原来是下了一夜的雪,院子里一棵苍松,枝干过长,承受不了积雪的重量,最后被积雪压断了枝干,掉在了地上的引起的声响。原来是虚惊一场,萧雪澜关上窗户,转身看房内,下意识想寻找朝夙的人,却不见人影。算算时辰,不过刚过卯时,以往两人都是同睡同起,今日朝夙怎么反常地先起身了?萧雪澜边穿戴,边寻思,心里莫名有些乱糟糟的,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萧雪澜披上了狐裘出门,外面的雪下得小了许多,空中只剩了些碎冰晶在飘,萧雪澜找了好几个朝夙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他的人,心里也愈发不安,往前拐去了大殿,正好迎面碰上了脚步匆匆的明远,明远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师父,我正要找您呢!孟师叔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明远恭敬地行礼,把信双手呈上。萧雪澜心中一沉,接过那封薄薄的信,不露声色道:“他只让你把信给我?那他人呢?”明远摇了摇头,道:“师叔把信给了我就下山去了,我问他去哪里,他也没说,师父,您该不会又和师叔吵架了吧?”萧雪澜勉强笑了下,淡淡道:“没有,你先下去吧,现在还是早课时间吧?你启蒙晚,得多花些功夫在课业上。”“是,师父,弟子受教。”明远行礼退下,离开的时候面上还有忧色,暗想师父和师叔两人这次一定吵得很严重,师叔都被气下山了,得想个办法让这两人和好如初才行。等明远走远了,萧雪澜才开启信封,两指伸进去捏出里面的一张单薄的纸,展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双目泛红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纸,像是要把这一张薄薄的纸看穿。那张纸上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可萧雪澜忽然就感觉自己不认字了,一个个横竖撇捺的黑字变得无比陌生,让他拒绝去想字的含义。吾本飘萍,浮沉随风,此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