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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臣委屈地小声嘀咕:“真的很突然嘛……”赵医生观察了一会儿,留下了一些药,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临走还叮嘱顾家臣,说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二少爷,今天是发现得及时,要是你睡死了,明天早上才发现少爷发烧了,指不定就烧出肺炎什么的。把顾家臣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赵医生,”任啸徐苦笑,“你别吓唬他了。”“这不是我吓唬,少爷身体一向好,万一生病了,很容易出大事的。少爷您要切记,不要以为年轻,就过度cao劳……将来都要靠老了还债的。那时候有的您受了。”赵医生祖上是中医世家,对这样的理论非常坚持。“行了,我知道要注意。这么晚了,你也先回去吧。明天要再来,你去公司找我。”赵医生皱起眉头:“您都这样了还要去公司?”“不然要怎么样?总不能放着不管。”“唉……算了,我能劝的都劝了。你们父子俩啊,老爷是这样,您也是这样,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工作狂……这样真的值得吗?”“不是值不值得,在这个位子上,就要负责任。”“也要……替顾先生想一下,您出事了他怎么办?看看他吓得这一身汗。”“那也是你讲的话吓的。”“胡说,明明是您生的病吓的……”赵医生出门前说他明天中午会准时到任氏报道,希望那时候少爷不是在忙。任啸徐答应了他两声,他才真的转身走了。赵医生走后,被吓到的顾家臣不满地坐在床边抱怨:“你怎么就突然发烧了,你吓死我了。”“我怎么知道?它发烧之前又没有跟我打个招呼。”任啸徐苦笑道。“你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家里有我一个药罐子就够了,你不是经常进健身房吗?你不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顾家臣心疼地凑上床去抱住自家男人,手指抚摸着他的额发,指尖触碰到一层细汗,有些放心地说,“出了汗就好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谁还能没病没灾地过一辈子?”任啸徐安慰着他道。顾家臣突然一阵心酸。“我好没用啊……”顾家臣趴在任啸徐胸口自责。“你又怎么了?我生病又不怪你。”“可是,你生病了,我还要你反过来安慰我……我应该要好好照顾你的嘛!”“你怎么没有好好照顾我?赵医生都说了,多亏你马上就醒过来,不然我就烧成傻子了。”“你别说了,我要自责死了。”顾家臣捂着脸。“傻瓜,”任啸徐抬起没有扎着针的那条手臂,轻轻抚摸他的头,“怎么会怪你呢。”“听说用人体降温会很快。”顾家臣突然抬起小脑袋来望着自家男人说。“这个倒是真的。以前你挨打那会儿,发高烧,我抱着你,烧退的比较快。”任啸徐想了想,这样说。所以家里有个药罐子,也不是不好,经验比较多,久病成医嘛。“真的?”顾家臣问,回想起那时候,鼻子就一酸。这么多年都是任啸徐照顾他,他好像从来没有照顾过这个人。冷了,有他抱着;饿了,有他带着去吃好吃的;迟到了,有他开车飞奔送过去……“真的,你那时候烧得厉害,打了针也没退,我就抱着你,后来烧就退了。”任啸徐用略带虚弱的声音说。“那我也抱着你。”顾家臣说完就整个人爬到被子里的任啸徐身上去,把自己当个被子那样盖在他身上。任啸徐苍白地笑了,说:“你这不行啊,会压着病人的。你应该侧着身子来……先把衣服脱了,用皮肤贴着才行。”“啊?”顾家臣慌慌张张地从自家男人身上翻下来,解开扣子褪去睡衣,把自己光裸的肌肤贴到任啸徐guntang的身体上。任啸徐的身体一向非常好。顾家臣觉得,如果要说有钱人和穷人家最大的差别,就是在对待身体的习惯上。他们会为了一个好身体,去合理地锻炼,搭配饮食,调养身体。不会因为工作加班就耽搁吃饭,不会因为读书考试就忽略锻炼,更不会年纪轻轻就一身伤病。为了管理好身体,就必须遵守时间的规律,这样也能做的从小习惯分配时间,从而成为一个能够成功的好好管理生活的人。像他这样只知道念书,连跑个一千五百米都觉得肺部要爆炸了的文弱书生,一看就是穷人阶级和应试教育双重压迫之下的产物。所以才会一直被照顾吧?真是奇妙的负担和缘分。顾家臣努力把身子贴在任啸徐的身上,感受那不正常的高温。时至阳历三月,初春已过,仲春来临,很快这江南山水便会呈现出草长莺飞的繁荣景象。天气也渐渐变暖,柳抽新枝,花吐嫩芽,正是含苞待放的美妙时节。天上已经有风筝在飞,地下是小朋友奔跑的脚步。家里有meimei新出嫁,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可他的男人却病了。顾家臣贴在任啸徐身上,就那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他被一声极为轻细的震动吵醒,感觉到身下的身子动了一动,顾家臣几乎是立刻就醒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任啸徐正用他扎了针的那一只手,把手机从床头上拾起来,关掉了闹铃。这个男人的瞌睡很轻,手机开成微震就能把他吵醒了。顾家臣以前常常想,自己睡觉的时候,老是抱着他,或者趴在他的身上,还老是爱动弹,怎么都没有把他吵醒呢?后来他忍不住问了任啸徐,任啸徐只是告诉他说,你的动作我都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就吵不醒了。那时候他记得自己刚刚听到那句话,也是感动得要哭要哭的,结果又被任啸徐说是爱哭鬼,不得不把眼泪咽了回去。赵医生临走的时候计算好了点滴的时间,任啸徐醒的时候瓶子里还有大半瓶药水。顾家臣看了看标签,发现那只是葡萄糖,所以任啸徐叫他把针头拔掉,他就顺从地拔掉了。任啸徐输液的那只手肿了起来,有些胀痛。高烧倒是退了一些,顾家臣给他一量,还是有39°左右,身上一直很烫。顾家臣把这个情况汇报给赵医生,问他这样子可不可以去上班,赵医生在那边叹着气说,你就是跟他说这样上班就会死,他也会去的。然后他叮嘱顾家臣,没隔上一个钟头必须测量体温,有升高的迹象立刻通知他,中午的时候他会去任氏,帮少爷检查身体。中途只能靠你盯着他,叫他不要做太多事,一定要休息。顾家臣连连答应,笑着看了任啸徐一眼,把电话挂断了。任啸徐怕他阻拦,已经找好了衣服在旁边,用一只手打算穿。顾家臣连忙过去帮他,一边说:“放着吧大少爷,我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