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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面无表情地一点头,带着那个年纪小的走进了房间。我看着关上的房门,忍不住想他是喜欢刚才那种类型呢,还是仅仅随便挑了一个。过去雷歇尔可没对任何类型表现出偏爱来,我也无从判断他的喜好。天啦,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会给他拉皮条?这事太过滑稽,让我忍不住发笑。“你看起来真高兴。”花名珍妮的另一个妓女问,挑逗地对我撅了撅嘴,“为什么咱们不去做点能让你更高兴的事呢?”“我的,”我往门那里指了指,“我的弟弟今晚要成人了,我当然高兴。”“哎呀,小帅哥居然今晚才成人吗?”她捂着嘴笑起来,“你弟弟一定非常害羞。”“少白头,没自信呀。”我顺着她的话开口胡诌,摆出一张好哥哥的脸。伪装术遮盖了属于雷歇尔身上魅魔的特征,顺便也把他身上那股戾气遮了一遮。这么处理过之后,他乍一看就是个带着点书卷气的阴沉年轻人,看上去与我现在的年龄相仿,占他便宜叫他一声弟弟也没问题。我最后看了那扇关闭的大门一眼,跟珍妮一路说说笑笑走上了楼。雷歇尔的卧房在地下室,楼上是客厅和我的房间。我没和珍妮搞上,只和她在客厅里聊天,以防雷歇尔那里有什么意外。这决定非常明智,仅仅五分钟后,他便蹬蹬蹬跑上楼来,衣服一丝不乱,表情像扑克牌一样平板。“不行。”他机械地说,“魅魔的能量摄取不止体液与粘膜接触,其运行机制本质与魔法及灵魂的波动有关,参与方高潮是否会产生特殊转变尚未验证,但固化心智状态下无法造成任何影响……”我立马给珍妮甩了个魅惑术,看她的表情从迷惑紧张转化为一片空白。“等下,您说什么?”我看着举止如魔像的导师,感到了轻微的头疼。“作为实验当事方,去除全部干扰后我可以直接得出结论。”雷歇尔毫无起伏地说,“马克林魅魔研究论有巨大的谬误,在魅魔精神状态受法术影响固化时,无法通过性交摄取能量。”“您试过了?”我问,“那位小姐还活着吗?”“尚未进行性行为,但作为该实验中的魅魔本身,我能在女性人类一号以口腔粘膜接触我的第一时间意识到该状况下无法进行能量吸收,没必要继续为此浪费时间。”雷歇尔说,“她活着,昏睡咒。”固化心智是个法师常用法术,用于要求非常严格的实验,或者用于对战那些从情绪中得到力量的魔物。这等法术能让接受方的情绪平静如魔像,精神状况从生物体变为构装体,能让你在面对恐惧魔时心情如同出门买菜。它很好用,但并不受高级法师青睐。大法师自己能控制情绪,而到高阶法师的层次,许多法术都与精神、情绪、灵魂之类的东西挂钩,用固化心智作弊会对法术造成种种影响。现在看来,它也跟魅魔的能量摄取相冲突。用这个来抵御魅魔,倒是个新思路。但是。“谁会在上床的时候给自己施加固化心智啊?!”我忍不住喊道。上床哎?这种愉快轻松的rou体交流场合给自己施加固化心智?施加这种运行期间会让人觉得“世界就是个渣渣人生毫无意义”的法术?用了这个还能硬的起来吗?把上床等同于和恐惧魔作战,这家伙绝对一次都没跟人搞过吧?!雷歇尔面无表情,法术效果没过,他当然做不出表情。我企图给他解咒,发现解不了,那绝对是他自己改良过的加强版本,效果惊人,连他本人都别想解,只能等效果过去。我们大眼瞪小眼,在遭受了魅惑术的妓女围观下,无言地沉默了一个小时。谢天谢地,法术效果只有一个小时。下一个小时开始前,雷歇尔的表情松动了,像冰层解冻。显而易见的烦躁和一点难堪从他脸上掠过,我善解人意地推了推珍妮,下达了让她主动跟雷歇尔做一场的命令。客厅有一把很大的沙发椅,是我来这里后从附近的集市里买来的,相当舒服,躺两个人绝对没问题。珍妮在魅惑术效果下意乱情迷地向雷歇尔蹭去,在她的胳膊里,我的导师僵得像块石板。活像女性黑暗精灵正准备把不幸路过地盘的文弱小学者生吞活剥似的,见到雷歇尔这幅样子,我不仅想多站一会儿,还想用法术留念,先在过去的所有同学坟头(哎呀,被卖给魔鬼的人好像没坟头)放映,再作为遗产传给后世子孙。可惜再看下去雷歇尔就要迁怒到我身上了,我收起遗憾的心情,礼貌地挥了挥手,准备离开客厅。“站住。”我停下来,转头,雷歇尔从珍妮的胳膊圈里挣脱出来,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留下。”我等待着解释或进一步的命令,但什么都没有。空气中只有妓女的喘息,还有雷歇尔轻缓得难以听清的呼吸。我真心很想笑,因为我的导师正在用冥想吐息法呼吸——企图入定,在丰满的娼妓解他裤子的时候。珍妮狂野地把雷歇尔推倒在沙发椅上,他僵直得太过厉害,硬邦邦地在椅面上弹跳了一下,若非椅子很软,这种不会自我保护的姿势能把他砸得晕头转向。我走过去,趴上沙发椅的靠背,托腮望着雷歇尔。他本来在直瞪瞪地看天花板,发现我过来,视线便转了过来,直瞪瞪看着我,那不友善的目光刺得人皮肤发痛。“要不我还是出去?”我提议。“闭嘴。”他说,“站着别动。”真是不讲理的家伙。我见过许许多多沉浸在性事中的面孔,雷歇尔绝不是其中之一。任何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目前的心情与享受毫无关系。妓女在他身上发浪,他在那里冥想,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状态——换而言之,下面没半点反应。这是有多反感zuoai啊?我心里泛着嘀咕,还是好心决定帮他一把。我让珍妮别再玩花样,直奔主题,无论同性恋异性恋跨性恋无性恋,某部位被直接刺激总该有点反应。雷歇尔的牙关一下子咬紧了,企图把上半身撑起来。我绕到椅子前面,半跪下来,伸手把雷歇尔按回去,捂住他的眼睛。“没事儿啊,不疼,早动手早完事。”我哄孩子似的说道,“您别往那里看,想点您喜欢的,比如……”我卡壳了片刻,真想不出他喜欢什么。想想他的书?有用吗?雷歇尔的嘴巴闭得死紧,他的呼吸在视觉被剥夺时一下子粗了起来,可以清楚听见的急促呼吸喷在我的手上。我的手掌很快变得潮湿,也不知是吐息凝结的水汽,还是发凉的汗水。这让我分了心,以至于他突然暴起的时候,我没能按住他。雷歇尔猛地从沙发椅上跳了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