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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應的酒很有興趣。三人依約閉眼隨便指,指到的就是待會自己要喝的酒,分別是「鏽釘子」、「教父」、「普施咖啡」,聽起來都很特別,尤其是普施咖啡,聽起來就是一種咖啡而不是調酒的名字。看到他們指的是這三杯酒,冶英默默地在心裡舒了一口氣,鏽釘子和教父都是只要把酒依比例倒入加了冰塊的古典杯中,用吧叉匙攪勻就好,差別就在酒的種類、比例,以及杯緣的裝飾,非常簡單。相對的普施咖啡就比較麻煩了些,最後的成品是層層分明的彩虹酒,要是混在一起就不好看了,所以要一種酒一種酒慢慢倒,仔細倒最後會成為一杯漂亮的酒。「鏽釘子和教父都屬於餐後雞尾酒,可以幫助消化;普施咖啡是休閒雞尾酒,可以慢慢喝,感受它的美味和色彩。」調好三種酒,向他們簡述了這三種酒的資訊,讓他們知道自己喝的到底是什麼。鏽釘子和教父的顏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差異,真要說的話就是杯中的檸檬皮裝飾,及杯中傳出的香氣不同,一個有淡淡的杏仁味,另一個則是有蜂蜜的香氣。普施咖啡有五層顏色,層層分明,相當的美麗,令人捨不得去動它,使它混濁,更別提將之拿起喝下。「喝呀。」陳睿璿催促他們喝下去,他今天帶他們來就是要讓他們喝到爛醉,而且也要等到他們喝醉之後自己才能去跟冶英溫存嘛!「那你呢?」暴君看陳睿璿什麼都沒有點,便出口詢問,似乎是不想讓陳睿璿一個人在那邊看著他們爛醉。「我已經喝到膩了。」陳睿璿想以此做藉口來逃避。「不可能讓你一個人不喝酒的。」暴君就是要讓陳睿璿和大家一起喝酒。「不然睿璿也像我們這樣隨便指個東西來點吧?」唯一的女性提議,眼鏡男附和。在被逼迫的情況下,陳睿璿只好閉眼隨便指了一個,睜眼後他都要哭出來了。「長島冰茶?」女人露出疑惑的表情,這聽起來像是個茶名,而不是個調酒名。聽到女人的疑惑,陳睿璿激動地大喊:「別看這東西人畜無害,這可是烈酒啊!」「是的,第一次來到酒吧別看這東西好像不是酒類就點它,這是由五種酒調製的,相當烈,後勁很強。」冶英一邊調酒一邊解說,不久後便送上一杯顏色像是茶水的飲料。「喔……還真的幫我調了啊……」陳睿璿欲哭無淚地看著桌上那杯明明就不是茶,卻有茶的色澤的烈酒。冶英笑了笑,回應:「這是我們相遇的第一杯酒,當然要替你調出來。」搖了搖那杯烈酒,陳睿璿不懷好意的笑道:「不怕我再對你做些什麼嗎?」「我這次不會再這麼沒防備了。」冶英有自信的笑著。「唉喲!好閃喔!」女人故意把眼遮住。暴君拿起自己的酒杯,問陳睿璿:「我們今天不是要喝到掛嗎?」「對啊!那就,先乾杯吧!」陳睿璿舉起自己的酒杯,不顧自己點的是否為烈酒,直接把杯中的液體一乾為淨。看到陳睿璿如此豪爽,暴君等人也不客氣,將自己手中的酒都乾了。冶英看到四個人這樣喝酒都要瘋了,「酒不是這樣喝的啊!這樣一時之間喝進大量的酒液會出問題的!」但是沒有人理會冶英,酒喝下去,每個人都被酒精給埋沒了理智,紛紛向冶英點了一杯又一杯的酒,黃湯下肚,有醉意的人開始卸下心房說起心事,撐不住的人倒頭就睡。現在還醒著的只剩下負責調酒的冶英和酒量非常好的暴君。「酒量很好嘛!喝了這麼多都沒有醉。」冶英讚賞著暴君,他很少看到連續喝個幾十杯烈酒還能清醒的人。「我有個愛灌別人喝酒的父親。」一句話說明了自己酒量好的原因。冶英點點頭表示了解。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寫這章的時候,正好在準備統測的階段那個時候在課堂上面複習酒譜的時候,就順便寫了下來這幾項酒的特色大概就是寫文順便複習一下啦……我背酒譜背得很辛苦啊~明明我對調酒沒興趣啊沒興趣,為了考統測上大學,這麼辛苦的背了這些我不會用到的東西我不知道台灣和中國兩邊的這幾項調酒是否是一樣的名字,我也懶得去弄他們的英文名字給你們看了就這樣吧,我是個大懶貓~☆、09被挾持「還要喝嗎?」冶英詢問,暴君已經喝了很多,再喝下去恐怕身體會出問題。思考了一下,暴君不太抱希望的問:「有那種很甜的飲料嗎?」冶英想了好一陣子,讓暴君在這裡等他一會兒,出去包廂拿東西了。趁冶英出去拿東西,暴君走到沙發區拿了毯子幫已經不支倒地的三人蓋上,蓋的方式很沒良心,毯子都是直接從頭開始蓋,簡直就是在蓋死人。過了好一陣子冶英都沒有回來,正想出去看看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撞開了。「蹲下!」闖進來的人大吼,暴君因為被嚇到,所以乖乖聽那個面容不善的人的話,慢慢地蹲下。「不准動喔!」那人警告著暴君,並且慢慢接近暴君,將暴君的手向後綁起,還拿了布條把暴君的眼睛矇起來。「走!」那人抓著暴君的手往前推,逼著暴君往前走。暴君不喜歡受人擺布,但是以他現在的狀況他無法反抗,反抗了也不會得到什麼好下場吧?遇到這種事情還能這麼冷靜,暴君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走出去沒多長一段路,那個挾持暴君的人突然停下來。暴君可以感到挾持自己的人正在害怕得發抖,可能是遇到阻饒者了吧?「放過我的兄弟們!」那人對著前方大吼,氣勢很足,可是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不行,是你們做得太超過,鬧到警方那邊也壓不下來的問題。」一道暴君很熟悉的聲音無情的說:「上面忍過很多次了,但是這次忍無可忍,讓我們把你們給辦了。」「你們不怕我對你們投資的店的客人幹麻嗎?要是死人的話條子也會查到你們身上吧?」挾持暴君的人雖然語氣囂張,但是抓著暴君的手抖得厲害,估計是很害怕吧?是因為沒殺過人而害怕,還是因為對方的有恃無恐而害怕?「不怕。」身後傳來了熟悉的女性聲音。暴君的手一鬆,沒有任何打鬥聲音,只有物體撞到牆壁滑下的聲音,隨後暴君被綁著的手就被解放了。「這位客人,讓您受驚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會盡最大的心力來補償您。」替暴君解開矇住眼睛的布條後,少年立刻鞠躬致歉,沒有認出暴君。「老師!」解決完那個挾持人質的敗類後,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