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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尚在测试期的。对于工薪阶层的人来说,前者他无法支付,后者他的级别不允许他试用。“累吗,可以靠着眯会儿。”庄嵬打开车载音乐,汽车在悠扬的曲调中,驶离了停车场,很快就进入主干道。汽车座椅是按照人体功能学设计的,坐着不累,容易催眠。李鱼要睡不睡之际,忽然坐直,他看见了一栋熟悉的建筑,那是他从前念过的中学。学校已经从从前的破小旧变成了高大上,门口的校名金灿灿的,因为不是放学时间,没有学生进出,只有两个保安守在那儿。庄嵬看了眼后视镜,问,“来过?”“我以前的学校。”“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庄嵬说,“我也在这里念过书。”十几年前的xx中学,无论是学校设施还是办学规模、师资力量,和现在差了十万八千里,就连周遭环境也不是现在这样繁华热闹。在李鱼的印象中,学校附近充斥着各种暴力,乱七八糟的小摊小贩到处都是,随处可见各种不入流的,露骨的小广告。这种学校,实在不像庄嵬这样的人该来的。李鱼不信,直接转去其他话题,“之前有次我被自行车撞到,是你让人送我去的医院吗?”虽然是疑问句,眼神却十分肯定。庄嵬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路况,“嗯。”“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说是你助理。”到管理局讲解的技术团队不是TC的核心团队,普通的技术员是没有资格配助理的,加上屁股下的豪车和男人的光脑……“刚刚你在停车场眼睛动来动去,是在找车,因为车是你助理停的,你根本不知道位置。”李鱼把心里的猜疑全搬到了台面上,“还有你手上的光脑,这应该是定制款,不是普通人能消费的。哦,还有我们三番两次的相遇,我不信只是巧合。”“庄嵬,你不是TC的技术人员。你到底是谁?”就在这时,旁边车道的重型大卡突然别过来,庄嵬快速转动方向盘,又被另一辆后来的车给夹击了。“坐稳。”男人眼神阴鸷,一手抓着方向盘,还有用另一只手替青年把安全带收紧。李鱼急忙抓住车顶的扶手,又用另一只手抓住屁股下的座椅,免得自己东倒西歪。男人车技了得,走了个蛇形后就甩掉了两辆车,抽空在光脑上发出一条消息。李鱼看见后视镜里追上来的两辆车,问,“他们是什么人?”庄嵬,“快死的人。”李鱼,“……”口气好吊。路上的车辆不少,飙车不是件容易事,三两分钟后车子被迫停下,前方出了事故,路堵死了。庄嵬按开门锁,替青年解开安全带,“下车。”李鱼就是个小老百姓,从来没在任务之外遇到过危及生命的事,一时间手忙脚乱,跟着男人跑的时候,没注意周围情况,被旁边突然推开的车门撞了一下,不受控制的扑到男人背上。“走不动了?”庄嵬顺势把人背了起来,“这才走几步就不行了,娇气。”李鱼,“……”他挣扎,被男人呵斥了一声,“别动。”庄嵬转头往后看,后面有五六个戴着黑头套的成年男人追了上来。他不在意的嗤笑一声,轮到和李鱼说话,语气又变得严肃,好像背后有鬼在追,迫在眉睫,“你腿短,跑得慢,跟在后面我容易分心。”李鱼,“……”突然成了拖油瓶,李鱼不好意思再挣扎,连呼吸都可以放缓放轻,就怕给人造成负担,拖人后腿。庄嵬帽子下的耳朵泛红,眼底是得逞后的笑意,脚下的速度却不减反增。刚跑出堵车区,李鱼看见一辆车从正前方行驶过来。那辆来了个漂移甩尾,横在路中间,一名戴眼镜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拉开车门安静等着。正在处理交通事故的工作人员看了眼车牌,见是TC的车,便睁一只眼闭一眼,任由他停在那儿。庄嵬阔步走近,把青年放到后座,自己上了驾驶座,眼镜男则绕道另一边,规规矩矩坐在副驾驶。李鱼盯着眼镜男的后脑勺,越盯越眼熟,“先生,我们是不是见过。”眼镜男斜眼看向顶头上司,发现顶头上司也正在看他。庄嵬提示,“医院。”李鱼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上次谢谢你送我去医院。”庄嵬捏着方向盘的手指猛然收紧,“是我让他送你去的医院。”李鱼顺着说,“也谢谢你庄先生。”庄嵬不高兴自己被排在第二个,又不能冷落了青年,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助理正襟危坐,扶了扶眼镜把脸别向窗外,假装自己不存在。庄嵬把人送到楼下,直接就走了,李鱼拎着自己的小袋子上楼,到二楼时,脑子里响起了叮叮的提示音。1551回来了。李鱼激动,“1551?”1551,“系统加载中,请稍后。”李鱼,“……”庄嵬的车开出这片住宅区后就停了下来,换去了其他车。车身内里空间很大,此时座位上已经坐着三名下属,他们人手一台光脑,手指飞快点触键盘。很快,这次袭击的始作俑者被翻出来了。庄嵬摘了口罩,靠在座椅上,指间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点着。轻微的响动如同沉重落于心上的鼓点,让人有种刀加在脖子上的惊悚感。其中个下属掏出帕子悄悄擦冷汗,用膝盖去碰隔壁的。接收到同事的死亡热线,隔壁那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终于,总部发来了消息,内jian找到了。他将光脑呈给助理。看到光屏上的脸,助理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他抿了抿嘴,说出一个名字。TC内部的权利争夺,总是充斥着血雨腥风,暗杀、袭击、陷害几乎成了大家默认的“正当”手段,无论庄严说出任何残酷的处理方式,大家都不会觉得诧异,或者不适。助理,“先生,您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庄嵬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目光停在自己光脑的截图上,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如同某种神圣的仪式。他敲打扶手的指尖停下,同时关掉了光屏,“把证据交给警察,让他们去处理。”助理无意识出声,“啊??”其余几人也是目瞪口呆,恨不得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里面堵住,听岔了。庄嵬冷冽的视线扫过去,声音冷淡,脸上却挂着笑,“他不喜欢我手上沾血。”助理把张开的嘴合上,扶了扶眼镜,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