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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相好的信息。殷教主想好了对策,接下来的两天再进群芳苑时就淡定的多,各种投怀送抱都来者不拒,偶尔还能将小倌调戏的脸色通红,俨然一夜初哥变情圣的模样。殷教主在暗暗观察这些小倌,在推测哪个最八卦,最嘴巴大,最容易把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透露给自己。他在心里列了四个候选。他观察了几天,还是没决定好要包谁,但这主要是因为这些美人长得不行。虽然这些美人并不丑,可他在魔教中见惯了各种美人,各个都比这些美人要美得多。殷教主并没有睡过那些魔教中的美人,可那些美人每一个都是他的眼线!他发现,只要善于观察,就能轻而易举地摆弄人心于鼓掌之间。给那些美人她们想要的,无论是钱或者是权力或者随便别的什么东西,就能换来自己想要的。殷教主性格果断,干脆就决定闭着眼睛随便指一个。就在他闭上眼随便一指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群芳苑的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而他身边环绕的美人全部都朝那个人奔去!殷教主:……他在心里暗暗猜测起是什么样的人物,睁开眼望向门口。而这一望,他就再也没回头。7.那是一个绝世的美人。乌黑的长发未绾未系,自然地垂散下来,衬得那一截脖颈更加细长秀白。剑眉斜飞入鬓,黑色的眼眸狭长锐利,薄唇微抿,正是一副天生就风流无情的模样。他身着一袭红衣,周身气势却比山尖上的皑皑白雪更加冰冷。而殷一剑,竟然从这个仿佛为冰雪之美而生的人身上看出一抹艳色来。殷教主眼睁睁地看着从前自己身边的花蝴蝶一只一只飞到美人身边去,而美人面色冷淡,路过了一路的蝴蝶,最后竟然在自己的身边停下了脚步。殷教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只有眼前这一个人是亮的。他看到美人红唇微张,像是要说什么的样子。殷一剑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他生怕错过美人对自己说的任何一个字。美人的声音像冷泉缓缓划过他的耳畔:“这位公子这般盯着我,呼吸都没了,别是要死了罢,你们就是这样待客人的么,快将他送去医馆罢。”8.殷一剑被美人说得脸都红了。他心说就算我看你看得傻了呆了,也不至于就要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踩脸,这个美人真是刻薄。不过……可真是够劲的。殷一剑有心打听美人姓甚名谁,硬是厚着脸皮拉了一个小倌儿打听情况,那倌儿道:“这位的情况,我们也不大清楚呢,他平时不大与我们来往,只知平日里大家都唤他白公子。”殷一剑问:“他是这楼里的人么?”倌儿又说:“他来了有几年了,很少见哪位客人能去到他的房间里,他心情好的时候就来前头转转。他那样美,多的是客捧钱请他赏脸花,托了他的福,楼里的生意倒是好得很。”殷一剑又问:“他同你们不怎么来往,那怎的他来了你们都往他那儿跑。”倌儿眼珠一转,笑道:“你这客人可真是有趣,不去问他,倒是抓着我这路人问来问去,可见是个坏的,不知打什么主意呢。”殷一剑心道:直接问他我能被他噎死。不过也不是一点信息都无,至少知道他叫白公子,来这群芳苑也有几年了。他赏了答话的倌儿一锭金子,又去找老鸨问:“今日看到你们楼里有位白公子,姿容绝世,敢问多少钱能为白公子赎身?”老鸨盯着殷一剑看了一会儿,神情莫测地答道:“白公子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你还是自己同他商量罢。”殷一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一个倌儿的事情,老鸨反而做不了主。不过看老鸨一副不想再谈的样子,又推测可能这个白公子比较挑剔,看他那张毒死人的嘴,这个倒是很有可能。殷一剑从老鸨那里过来,正遇到白美人要出门。他心道这可真是天定的缘分,足尖轻点,从三楼一跃飞下,身形潇洒地正落在美人眼前。他武功上乘,身姿翩若游龙,此刻特意而为,帅到让人窒息。楼里的倌儿发出阵阵惊呼。偏偏美人看也不看,直接绕开他抬腿便走。殷一剑忙拦住他道:“请白公子稍作留步。”美人果然停下了脚步看了他一眼,像是终于发现自己面前是多了个人,而不是个什么挡路的障碍物。美人道:“哦,原来是你。”殷一剑心里一喜。又听美人继续道:“……这么快就从医馆出来了?”殷一剑僵在了原地。9.殷一剑感觉心口中了一剑。这个美人可真是辣极了,他暗暗咋舌。可能是因为不是第一次被美人毒到,这次殷教主很快就从打击中恢复过来,眼看美人又要走,殷教主道:“白公子,我名为殷一剑,不知能否……”美人停下来,多看了他一眼道:“莫非你便是江湖中威名卓著的殷教主?”殷一剑脸上一红,被心上人夸奖的滋味不要太好:“不才正是区区……”美人道:“明日再来罢。”殷教主:“……是”什!么!他已经报上了姓名,对方也知道他是谁,对方竟然让他明日再来?!殷教主简直不敢相信。他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答应了,还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了自己的视线。10.第二天凌晨殷教主就站在群芳苑门口等白公子。昨日他们并未约好时间,殷一剑生怕美人先来,自己未到惹他生气。他从凌晨站到傍晚时分,直至华灯初上,群芳苑也热闹了起来,才等到了人。他先是看到一抹红色,像一团火,那抹红逐渐扩大,侵占了他的眼睛,从那人出现起,其余的人全都沦为了黑白色的配角。红衣的白美人步履从容,徐徐而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殷一剑看得有些痴了。他又在心里庆幸,还好是自己等。毕竟是练武之人,自己皮糙rou厚,等等也没什么,若真是要白美人等这么久,病了可该如何是好——那他可真是要心疼死了。白美人走到他面前,看着眼前的人又看自己傻了,唇角几不可查地微微勾了勾:“昨日你找我何事?”殷一剑想到不好在人来人往的门口谈赎身之事,不过……“昨夜你去哪里了?怎么到这时才回来?”白美人听了嗤道:“还没当了我的入幕之宾,管得倒是已足够宽了。”殷一剑被他说得脸涨得通红,想到他或许是去伺候其他客人,心里一痛,一时激动道:“我偏要管。多少钱能买下你?以后定不叫你去伺候其他人。”白美人听得想笑:“哦?不准伺候其他人,偏伺候你一个?”“我昨日便要同你说,我愿以万两黄金替你赎身。”殷一剑说道。美人拉着殷一剑就往楼上走,殷教主以为他害羞了,边走边解释:“你别害怕,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