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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瑾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处,知道怎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苏乔膝盖发软,手脚无力,脸颊红的不可思议,眯着眼睛,沉浸在余韵里,像块等待享用的丝绒蛋糕,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护手霜的味道散发在空气里,苏乔被里里外外的品尝一遍,他舞蹈功底造就了身体绝佳的柔韧性,攀岩经验又让为他添加了耐受性,什么都可以满足贺知瑾。结束时,苏乔手脚软的像棉花糖,黏糊糊在贺知瑾身上,半搂半抱着进浴室清洗,然后,由于他娇气的哼唧,把贺知瑾火又唤起来,结果又被欺负了。到了最后,苏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贺知瑾下颚嘀嗒的汗珠,薄薄的脖颈皮肤下剧烈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他的瞳孔无法聚焦,感觉自己像死了一遍一样。直到凌晨三点,一切万籁俱静,苏乔顾不上干净不干净,又困又累,闭上了沉甸甸的眼皮。贺知瑾再次洗完澡,黑色的头发吹的半干,苏乔睡的很不规矩,横行霸道,敞着腿,趴在枕头上,占据了大半张床,贺知瑾拿着柔软的毛巾擦拭留在他身体的东西,苏乔不安分的躲避,嘴里闷闷的嘟嘟囔囔着不要了不要了。床头开了一盏台灯,橘黄色的光芒温暖,苏乔的睫毛浅茸茸一层,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雪白的若隐若现,一会皱眉,一会又展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梦。贺知瑾指腹碰了碰他是脸颊,心里莫名的触动,房间冷色调的装修,白色单调的床一瞬间都变成了温馨的背景。失而复得的安全感填满胸口的空洞,至少这一瞬间,他们两像一家人,他想。*苏乔是被太阳晒醒的。温热的阳光照是全身皮肤暖融融,他懒懒打个哈欠,翻个身,牵扯到腿部肌rou酸痛,“嘶……”苏乔睁开眼,一侧的枕头空荡荡的,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好像根本没有人睡过。拔X无情。床头一套崭新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从内裤到袜子叠的□□,苏乔瞥一眼,撩开腿下床,脚还没踩稳,“啊……”险些摔倒地上,他扶着墙勉强站稳了身子,像劈了一晚上一字马,骨rou酸痛,小腿发软,清晰透亮的穿衣镜中,他遭遇了什么照的一清二楚。苏乔脸上一烧,顾不上疼,穿上衣服,提裤子时才注意到腿上一个崭新鲜艳红色的痕迹,真搞不懂,为什么要在他腿上盖章,这什么爱好?倘若他多多关注微博评论,会一清二楚。洗手间的漱口杯上牙膏挤好,蔚蓝的漱口水倒了一小杯,苏乔边刷牙边想,抛开昨晚不是人干的事,比贺知瑾贤惠的男人他真没见过,论起照顾人这件事,贺知瑾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们寒暑假同居时,苏乔连家里一样电器都没摸过,半夜想喝水,插着吸管的杯子递到嘴边,穿衣服,从里到外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他脏兮兮的球鞋刷是和新的一样,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将苏乔照顾的无微不至。客厅里空荡荡,餐桌上摆放着一个骨刺餐碟,裹着绿油油蔬菜的三明治,旁边点点缀了几颗青提和小番茄,色彩搭配均衡漂亮,配上一杯黄橙橙的鲜榨橙汁。苏乔岔着腿,扶着木制楼梯扶手慢慢下楼,厚重的“咔嚓”声从玄关方向传来,苏乔一抬头,撞上晨练归来,神清气爽的贺知瑾。一个颤颤巍巍,像跑完了一场马拉松似的可怜,一个穿着休闲运动服,双手插在口袋里,精神愉快。对比惨烈。“不多睡会?”贺知瑾扫过他别扭的姿势,皱皱眉。苏乔心里恨意绵绵,不想理他,装听不见,磨磨唧唧的下了楼,坐在餐椅上,隔了几个小时,那个地方总感觉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他捂着脸,深深呼吸一口气,默不作声,小口小口的吃东西。贺知瑾坐在他对面,打量着他,捏捏鼻梁,“现在还疼?”苏乔双手捧着盘子,向一侧挪了挪,避开和他的直接视线接触,从贺知瑾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鼓一鼓的侧颊,饱含愤怒的咀嚼,和小仓鼠似。生气都那么可爱。“嗡嗡嗡……”餐桌上的手机震动,苏乔拿起来。[来电人:芳姐]苏乔摁下接通,只说了三个字,“喂,芳姐。”谢芳沉默几秒,劈头盖脸,“你的嗓子怎么哑成这样?”苏乔自己都吓了一跳,摸了摸温热的喉咙,他昨晚和贺知瑾较劲,贺知瑾不喜欢他叫,他就偏偏要叫,结果越叫被折腾的越惨,贺知瑾不愧是学霸,反向营销做的太好了!结果把嗓子都喊成这样了。“我唱KTV去了。”苏乔心虚的说,一扭头,贺知瑾直勾勾的看着他,饶有兴趣的样子。谢芳数落他几句,面对苏乔这种大男孩,不忍心说太重的话,“得给你招个贴身助理,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对了,十点的飞机,明天开机仪式,你别忘了。”谢芳嘱咐。苏乔挂了电话,贺知瑾风度翩翩的起身,点了点玻璃杯里的橙汁,“喝完它,我送你去机场。”苏乔不说话,嘴巴和胶带粘住了一样,用消极来表示不满,他业余爱好多,身体素质很好,饶是如此,都顶不住贺知瑾疯了一样,几个小时反复的折腾,没完没了,他恍惚都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今天开车的是苏乔常见的司机大叔,朝着苏乔灿烂笑笑,“苏先生昨晚没休息好吧?气色没有平常好。”苏乔抿着嘴笑笑,罪魁祸首坐在他旁边,风清云淡的看英文报纸,瘦削的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深色的衬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唇薄色淡,清冷禁欲,拒人于千里之外。装的真像个人,苏乔心里狠狠的咬了牙。距离机场几百米时,贺知瑾矜贵的开口了,“老陈,让你买的药呢?”老陈一拍脑袋,从储物箱提出一个牛皮纸袋子,贺知瑾接过,递给苏乔,“外涂的药膏,早晚两次,治嗓子的早中晚三次。”苏乔看了看包装药盒,心情好了一点,拿回来装进双肩背包里,终于愿意说话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