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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更加激发内心那不为人知的邪念。痛感越发清晰明显,花佚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白曳的牙齿咬开了他的肌肤,渐渐尝到了血rou滋味,那痛感随着身体里诡异的快感一起滋生蔓延,犹如一点火苗在心里燃烧跳跃,引得整个身体都渐渐灼热颤抖。此时的白曳就如一个享用食物的野兽,眼底满是嗜血的红色与欲望,他品尝着口中的血腥味,这味道勾引着他心里最为隐秘晦暗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灵魂,可是他却依旧渐渐松了力道。牙齿从那血rou中脱离,舌尖将那血腥一点点舔舐殆尽,痛觉伴随着温热酥麻的触觉在花佚的脖颈处滋生蔓延。“皆说世人贪恋欢愉,如今看来,却是那些神仙不知其中乐趣罢了。”白曳压低嗓子咬着花佚的耳朵,低声说道,“佚儿,我想要你。”花佚浑身一震,眼底通红,刚刚想骂,却被白曳一口咬在了喉咙上。花佚不自知的发出一声嘤咛,可是此时他被白曳咬着脖子,就如被制住了要害的猎物,再也不能挣扎半分。舔舐,轻咬,细密的吻,轮番运用,白曳终于红着眼睛离开了花佚的喉咙,继续从后面拥着他,低声苦笑着说道,“不能,对不对?你不愿意。”白曳从后面抱着花佚,继续吻上刚刚咬下的伤痕,低声说道,“佚儿不愿意,那便不要了。”白曳靠在花佚身上,继续轻声说道,“佚儿,你爱我,可是你忘了。”白曳再次吻了吻花佚的脖子,笑着说道,“无妨,我会让你想起来的。”白曳的手拂过花佚身上的伤痕,白皙的肌肤上暗红色的齿痕分外清晰,仿佛在彰示着他的所有权。“佚儿,我要离开几天,在这个痕迹消失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第43章第43章当花佚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四下的光线比平常暗上不少,花佚不由得微微眯上眼睛打量着这地方。昏暗的光线将这个地方的轮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花佚眼前,花佚身着红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的面前是与平常无异的书桌,在他的前方是一张简单的桌椅,一切都和昳阳派平常的弟子房间相差无几,然而这石制的墙壁以及昏暗的光线却在无时无刻不彰显出这里的与众不同。这儿的光线来自于前方的那微弱的洞口的光线,洞口处灵波涌动。这是……结界?花佚拍着头有些迷茫的看了这房间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他曾经来过的,这是那日他因为追纸鸢而偶然发现那个古怪的山洞。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怎么在这荒山之中会有人耗尽如此大的力气来做出这样的事情?花佚觉得有些头痛,他好像想起来了,是白曳,他说他要去远处,在他半梦半醒之间,那人就这样将不管不顾的将他抱进了这个地方。花佚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颈部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牵惹出丝丝痛觉,花佚暗骂一声,反手摸了摸身后的那个痕迹,微微凸起的伤口可以清晰的描绘出对方的齿痕,花佚心中羞恼之意更甚。下了床,花佚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和上一次并未什么差别,这里似乎被人施了法,时间在这里凝固,之前他还不懂是谁竟能有这般本事,现在看来,若是白曳的手法,便也不足为奇了。花佚此时就像是一只困兽一般,他在这屋子里颇为烦躁的走来走去,走到了洞口的结界,却想起他现在灵力被封,莫说出这术法高深的结界,就是想要再靠近这洞口一步都会被其中的术法禁锢所反噬。花佚抿着嘴,握紧拳头看了半晌,这才一声不吭的走了回去。果真是他的好师尊!即便是要走,也要找个法子将他看住!口口声声说的不逼迫,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囚禁!白曳,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我花佚敬你尊你,唤你师尊,你却为何一再相逼!封我灵识,断我情缘,禁锢于此,你虽如此,我却仍希求你是我那师尊,只求你,不要断了我师徒间最后一丝情义!花佚红着眼睛看着这昏暗狭小的地方,只觉得这地方让人透不过气来,让他想要变成一只鸟,从这笼子中挣脱出来,在那广阔的天地去寻求一片栖身之地。随着一声叫喊,花佚长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挥洒于地,桌上的瓷器顷刻化为碎片,花佚的脑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就如那一把刀从他的脑海中划过,花佚痛苦的捂着头,脑中的场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那是一个昏暗压抑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一人端着药坐在床边,一人却一把将药打翻在地,药碗顷刻化为碎片,阵阵苦香蔓延。花佚痛苦的坐在地上,他的头中好像有一把刀将那掩埋于深处的记忆尽数剖开,带着鲜血就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那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却仍旧穿着一袭红衣,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疲惫憔悴。而站在床边那人白衣清冷,脸上平静的没有半分波澜,看着那人将药碗打碎也不生气,只是皱眉看着他,沉声说道,“你该吃药。”“我没病!”那人穿着艳丽妖冶的红衣,红唇微微扬起,笑的艳丽的犹如一把利刃。“你该知道的,我救不了了,师尊。”那人轻笑着看着白曳,继续笑着说道,“师尊,若是我入了魔,你可要杀了我?”白曳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该吃药了。”“我不需要!”那人叫道,犹自笑着说道,“前生求不得,今生也荒废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虽未入魔,却也没什么区别了,你不妨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也算是了了你我两世的师徒情缘了!”白曳看着他皱眉不语。那人却依旧轻笑着说道,“你前生何尝利落,今生怎么这般迟疑起来了?”白曳依旧没有说话,那人却笑着继续开口说道,“你没错,这是我的错,痴心妄想,不自量力,我已然虚度了两世,您且放心,下一生,我定当对您敬畏守礼。”花佚眉头紧皱,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这不是第一次,就如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野兽逃出了牢笼,在他的面前展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花佚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想看清那红衣人的长相,他想知道这到底是哪位曾和白曳有过这般纠葛,他忍住撕扯般的剧痛竭力想看清眼前的场景,可那人影却在那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慢慢消散了,只余下那一床帷幔。花佚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脑海中的场景与这眼前的帷幔重合,一时竟不知道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这是……当时的房间?花佚愕然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