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的红绸。桥桥在抖,失了魂的瘫软,两腿却并得紧紧。司浣山贴着他烫红的脸,轻轻地吻他的嘴,像蜻蜓点水一样不会让人多想,像只是亲昵一点的安慰,桥桥嘴里有甜味有酒味,比什么都让人上头。“没事,没事了...”司浣山看着桥桥的两腿不自然的曲着,脑子里像架了一把火在烧,一边哄着他一边将手往他的长衣底下伸。两腿光光滑滑,湿湿热热,司浣山的手只沿着往上往里,摸到枪柄时心快要叫嚣出声,他成日里握着的东西还会有这么陌生旖旎的触感,湿哒哒的,带温度的。“啊...”桥桥像失了自己的知觉,只被底下的东西牵动,软趴趴的两臂缠上司浣山的脖子。他不是故意的,rou欲被打开就只剩原始反应,司韶楼疯得无度,他被疯子染上了病。枪管出来的时候,桥桥开始呜咽,为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晓得。司浣山亲他,只在唇上,他却将舌尖也伸出去,眼睫垂着,惊惶未定般与司浣山面贴面。底下滑腻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滑,他的唾液也从舌尖上往下落,缠着司浣山的心一起往下陷。“没事,桥桥,大家都醉了,你,我,大哥…”那支枪掉在地毯上,被桥桥的长衣盖住,里面有微微的悉索。司浣山发誓,他从来没在哪个女人腿间摸到过那么软那么嫩的阜,畸怪的地方滑腻的缠着他的手指,往里再往里,再往里。桥桥在他怀里喘。去年将他从那高高的地方抱下来时,不是没有幻想过,一直这么将他抱在怀里就好了,最好是能将那硬得发痛的东西狠狠捅进他。原来那时菩萨听到了他的祈祷。【这篇章节没有彩蛋】彩蛋是什么蛋?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作家想说的话司浣山也不是什么好人哦。最近没心情写东西,谢谢等更及留言的各位,我努力调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不善于表达感情,不管是在里还是在现实里。作品双囍-第八章内容第八章初五同初四比也并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喜庆,没有人对那晚的事做出什么解释,仿佛因为发生在黑夜,所以大家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新年里总有热闹看,省城人有事无事都围到得月楼外张望,小金枝被被请来了得月楼,省城最红的戏班子来给她搭戏。省城人只在烟盒上见过小金枝的画像,有去过上海的,哪怕只是去打一阵零工,回来都要无中生有地吹嘘一番,洋人的租界如何,女学生们如何,挂着小金枝演出预告的大戏台如何。小金枝是这个时代欢乐场里被捧得最高的花旦,稳稳的汽车将她载了来,司浣山站在得月楼门口接她。人人都知道司家男人有本事,不仅在带兵,在从政从商上有本事,在女人身上也有本事。司浣山包了得月楼,跟之前在公馆里的交际宴请相比,这次更偏向于家宴,还有各个师里追随司军长已久的老部下们。席间都是自己人,谈的多是男人们的事。戏台子在得月楼正中央搭得高高的,二楼三楼桌子围着摆,司韶楼对打仗的事不感兴趣,他只陪着司老夫人听曲儿。一台戏唱得悠扬婉转,像司韶楼思来想去的九曲回肠,总得寻个由头去见桥桥,他也知道自己真够没皮没脸的。其实他们早上见了半面,在他四叔家的客房里。桥桥坐在床上,靠着叠得高高的抱枕,一个小丫头将小瓷勺里的汤吹吹递到他唇边。他被挡着半边脸,睫毛垂着,喝几口停一下发呆。在锦绣铺陈的卧室里,素素小小的。司韶楼站在屏风外面看了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他在走廊上来回踱着,穿着他新制的皮衣,身形是英气高大的,面色却显出颓然。司浣山从走廊那头走过来时,他还在想着要不要再进去,进去了说点什么好呢。“大哥,”司浣山一只手里拿着一双皮手套,一只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不走吗。”“喔,”司韶楼从毫无头绪的思索里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走。”他伸手在司浣山的肩头按了按,司浣山挑起嘴角笑了一下。“走吧,”司韶楼又看了眼那扇房门,他想不出有什么可为自己开脱的,转身下楼,司浣山跟在后面。一路走到前厅都无言,司韶楼跟这个堂弟接触有限,只在年节见见面,一个养在家里,一个养在军中,两人两种脾性。昨儿直到后半夜司韶楼的神志才逐渐清明,断片一样的脑袋第一反应就是坏了,完了。他躺在陌生的床上,一群人围着,挨着床边的是他一脸焦急的奶奶,他母亲正拿着湿巾子给他擦额角的汗。他动了动手,犯瘾时咬掉了的半截指甲上包着纱布,这时才缓缓觉出疼,他开口想说话,嗓子也火辣辣的,好不容易挤出“桥桥”两个字,嘶哑的像弹棉花的粗弦拉扯声。“你个混账小子...!”,司老夫人骂得咬牙切齿,抚着长孙那受了自残的伤手时却轻的不得了:“你又想挨你爷爷的打了!”司韶楼脑袋是混沌的,他以为自己用了浑身的劲,马上就能下床去找桥桥了,结果却只是瞪了瞪眼,眼珠子徒劳地转了一圈,满屋都没有桥桥,再想细看看,脑袋连眼皮都使唤不动了,耷拉上干涩的眼球,昏沉闭上眼。再醒过来时,精神已经好了大半,他奶奶和母亲都没在,他急急唤了昨儿守夜的小厮来,细问却也问不出什么。只说是他那个堂弟回房时听到异动,着人将失了智的他抬了出去。司韶楼昨夜酒喝得实在多,再加上那不合时宜的瘾症,他只记得那间房里的兵器,一把一把,还有桥桥头上的红绸子,一段一段。再要回忆,就只觉得脑子像被斧子生生划拉开,疼。“你们来时听到甚么了?”“没有甚么,”小厮想了想,只是摇头:“小菩萨是受了惊,不过我们去时已由浣山少爷请去别屋安顿歇息了。”司韶楼揉揉太阳xue,他只晓得自己那时并没有实在cao弄桥桥,那么两人衣衫应该是齐全的。倒不是怕司浣山发觉什么,司韶楼像个恨不得在桥桥身上撒尿标属主权的狗,他就是不愿意让别人多瞧桥桥一眼,尤其是旖旎时那红褂子底下盖着的每一寸骨rou。小厮那么说了,便了结了司韶楼的头一件疑心事,但司大少爷还是心神不定——他觉得自己的面皮已在桥桥面前被活剥开来,火辣辣的羞炙,穿什么漂亮新衣都像给毒瘾时的丑态刷假漆。司韶楼和司浣山出了前厅,门口有兵向他们敬礼,司浣山的副官下来开了车门。“大哥,坐我的车一道过去?”司浣山戴上了皮手套,薄薄的墨镜反射着料峭的日光,他们两兄弟身量相仿,气质截然不同。司韶楼摆摆手,说话时呼出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