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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叛国叛家的罪孽早已犯下,难得疯狂就能让他逃避惩罚吗?那一瞬间的清醒就像是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劈碎了他的美梦。而让他醒过来的人还懵懂无知地努力回想着他是否真的受到过惩罚,如果想起来了,他还不明白那一切是他应该受的,真是比那尚知羞耻、麻木忍受的样子还不如!秦浚越想越震怒,顾煊死后他步步为营以至现下孤家寡人的痛苦一分分全都想了起来。襄王势盛,楚王得宠,他卧薪尝胆数年只为了替他和母亲报仇雪恨,那那些年顾煊在做什么?他在蒙古人的手下苟且偷生,在跟西秦皇帝谈情说爱,甚至替蒙古人演兵------昭明皇帝昔年诛灭蒙古、西域宾服,多是依仗其火器演兵,顾煊得其亲教、青出于蓝,却全然辜负他教导,自己不以为耻,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是因为羞愧------他会想起少年时无忧无虑的时光,难得就不会想起和西秦皇帝苟合的日子?他费劲心思拘在手心里的时光既然迟早会破碎,不如现下就让他毁掉!他抓过顾煊的肩胛,撕开他的衣服,凶狠地啃咬着他的身体,顾煊这几天养的比从前好,挣扎时也多了点力气,他一拳挥向秦浚,尖啸道:“你干什么?”“朕是谁?”秦浚并没有停下动作,兀自攻城略地道,他等了会儿没听到顾煊回答,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耐心,“我是阿浚。”“阿浚......”顾煊怔怔重复道,眼中有疑惑不解的神色,秦浚切切冷笑,一巴掌扇到他脸上,“这不是你配叫的名字,你一介罪臣,三姓家奴,如何能直呼朕的名讳?”他懒于再留意顾煊的神情,只怀着一腔怨愤将多日来压抑的欲望全数发泄,甚至未曾留意他连呻吟都已经发不出来。待他终于满足后他发现顾煊早已昏死过去,心中也未曾有半分怜惜纠结,只感受到纯粹的痛快。第33章一旦抛下了所有令他犹豫纠结的情感,心里的野兽跨越栏杆,他才知道放纵自我是多么的痛快。他不想理会朝政,随意下了一道口谕命骠骑大将军决断朝事便躲在寝殿中自顾自快活。顾煊的神志越来越紊乱,对他的恐惧却像是深入了骨髓,哪怕是听到他的名字都惊恐万分。他对此并不在意,甚至十分欢喜。他喜欢他的恐惧,喜欢他身心皆被他掌控的样子,颠龙倒凤间他想到昔年先汉成帝愿醉倒温柔乡,只觉他们若是在床榻间纠缠到死,也称得上是极乐。他早就想这么做。他一直想这么做。顾煊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后来一天中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他病恹恹的样子教他的欲望也难以勃起。他唤来太医,太医磕头如掏蒜,战战兢兢地说公子再这样下去怕是没几月能活。他不耐烦,冷冷道:“便直说能活几个月吧。”“至多三月,但陛下若是放过公子几日,让臣调养一番,不至于如此短寿。”他并不想放过顾煊半刻,却也觉得三月太短,不能让他早死解脱。正在权衡之时,身边的心腹太监连忙叩首:“陛下可先去找别的娘娘,权当是将息龙体。六公子的身体好些,同陛下的日子也长久些啊。”秦浚细细琢磨,也觉得是这样的情理,便应了一声算是允准了。他从寝殿出去后便去了皇后那里,皇后不知他前来并未整妆,他亦懒于麻烦,直接便斥退宫人命皇后侍寝。年未三十的皇后尚是妙龄韶华,赤裸相对时他对那曼妙胴体却无半分欲望。皇后战战兢兢地看着他,碍于一国皇后的自持并不敢做出什么挑逗举动,更叫秦浚厌烦。他披衣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未央宫:“去贵妃处!”第34章千娇百媚的贵妃亦未能叫他一展雄风。他推开瑟瑟发抖的美人,拼命自脑海中回想是何时出了差错,才想起自从天竺归京后他便因心情烦闷极少踏足后宫,后来与顾煊厮磨纠缠,更视六宫粉黛如无物。是他害了他,害他往后不能为大秦皇族开枝散叶,他分明就是天降大秦的灾星,注定要搅得大秦朝局不得安宁!了!”他回到寝殿后太医刚给顾煊喂过药,现下正安睡,见他去而折返便意识到大事不妙。秦浚懒于理他,厉声道:“拿鹿血酒来!”太医嘴角颤颤,连连叩首道:“此物有伤龙体,万万不可啊!”秦浚气愤,一脚踹倒太医:“朕少年从军,乃马背天子,怎会一口鹿血酒都受不得!你不从朕命,朕留你何用?”“微臣并非想违逆陛下的意思,可现下深夜,便是微臣想给陛下取,也是取不得的。”太医哆哆嗦嗦,见秦浚脸色愈发阴沉,忽心生一计,急忙道,“但宫中有秘药,其性温和,药效却如鹿血酒一般.......”“那还不快去给朕取!”秦浚大吼。太医跑的飞快,一刻钟后便给秦浚取来了药,秦浚囫囵吞枣般咽下药,顿时感到自己下身紫涨,即刻爬上床掰过顾煊脸孔把他摇醒。许是安神剂的效力还没有过,顾煊迷迷糊糊,只感到身上有人压制,既挣脱不得,又叫他难受,他不耐烦地推了推秦浚,嚷嚷道:“你弄痛我了!”秦浚对此并无触动,他多日来雄风不振,现下有药物相助,正是畅快的时候,只有嫌顾煊叫得不够凄厉的。顾煊是不知道他所思所想的,甚至于他神志仍不清晰,只基于本能与期望判断自己处境,他见秦浚毫无反应便更加生气,尖叫道:“塞巴斯蒂安,你弄痛我了!”第35章秦浚听不懂西秦的语言,却知道那位西秦皇帝的名字,身下的顾煊不安分的扭动并不如之前的反应,而他对痛苦似乎也并不那么敏感,分明身下已经出血了却还像是并无所谓一般。他脸色铁青,心中的愤怒到达了极点:既是为自己的身体,也是出于顾煊竟敢将他认成旁人的恼羞成怒。他抓着顾煊的头发,迫他扭过身体看着自己:“你给朕看好了!朕是谁?”顾煊凌乱的长发遮蔽了视线,并不能太教他看清眼前人物。然而秦浚是注意不到这些的,只紧紧盯着顾煊等着他的回答,凸起的双眼几乎要跳脱眼眶而出。片刻后,顾煊却只甩了甩脑袋,尖叫着一耳光扇到他脸上,呵斥道:“你发什么疯!”他手势并不重,却足以令秦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现在他甚至已经觉得顾煊认不认得自己已不再是重要的事情了,他只想教他痛苦,教他惨叫着求饶,甚至不无快意地想着顾煊最好以为这一切都是那位西秦皇帝做的。他抓过床头的玉带,狠狠抽打着顾煊的脊背,顾煊越躲他便越震怒,而顾煊不知为何明明两个时辰前还虚弱得起不了身,现下却还可以同他躲闪搏斗。终于他还是抓住了顾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