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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身体。水有点不够,温度比平时低。打到身上,我一哆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老罗和我说的季延的炮友十指难数,还有刚才电梯上的男人。心里哪个角落好像被蛰了,想着想着就觉得今晚大老远来找季延,上赶着被他cao,有点不是滋味儿。人家就对你笑一笑你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人真是贱呐!不行,周逸。你喜欢他,他又不喜欢你,就冲这点你也没资格生气,你就得受着。周逸,今天能见到他就已经很好了,不是吗?别难受,别难受。还是忍不住,咬住唇角,刚刚季延亲过的地方。耳边突然响起季延的声音,“你喜欢洗冷水澡吗?”“水用完了。”我有点赌气地不去看他,其实又怕一看他自己什么脾气的没有了。他有在我耳边轻笑,“怎么,被冷得这么没精神?”“哪里没精神?”“这里。”说着下面就感受到一股温热,季延双手从我腰侧穿过像是从后面拥我入怀,然后拢着它慢慢抚摸柱身。“你看,软软的。”说着又吻了吻我的耳尖,痒得我偏头躲他。他也不生气,就不停地把玩我下面,从柱身到卵蛋,来来回回,不轻不重。我满心里想得都是,他这些娴熟的技术在多少人面前使过?刚才那个男人,他们用的是什么体位,哪个姿势?哪里还硬得起来!季延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当是因为他没使上劲,我还不够爽。便走到我前面蹲下,这时我才回神,他竟只穿了一跳黑色内裤,橘黄色的灯光照得他原本略白脊背泛着微黄。他伸出舌头,像接吻一样,吻住我的guitou。边吻边往上看着我,我又感到酸涩又被刺激到不行。心里哪还有空想别的,直直地盯着他看,手搭上他的肩,来回抚摸,从肩到脖子,还有他的脸,他的舌。yinjing翘地笔直,我忍不住抓着他的头发,挺着胯,把yinjing插入他的嘴巴,季延双手揉搓着我的屁股。我想,周逸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最后没忍住,一股浓精射了出来,幸好季延偏头躲过,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毕竟jingye的味道不好。季延重重地亲了我下面,亲出了响。我突然脸一臊,他站起来抱住了我,我才发现他比我高一点。他搂着我的腰,手指缓缓往臀缝里面挤。季延在浴室里摸够了,就拉着我走到客厅,把湿漉漉的我按在了沙发上。然后从茶几下面拿出了套子和润滑剂,抬起我腿,胡乱抹了,我感觉这个屁股都是湿的。脱下他黑色的内裤,那玩意就跳了出来。我看着那玩意,心里有点怵,真枪实弹我是第一次,还是在沙发上。“季延,能去卧室吗?”我感受到他已经伸进去三个手指。里面好胀。季延没说话,不停地拍打我的屁股。夜深人静,清脆的响声让我有点羞耻。我心里又委屈又满足,任他打着,被他弄得喘着、sao动着。季延突然说,“那天你说你没弄过,嗯?”我不知肠壁里哪儿被他弄到了,腰腿都软了,“我……没有。”他好像有点兴奋,手指重重往我肠道那出按压。我受不住了,摸起了下面,“嗯、嗯……哈”“那我就不戴套,你过来帮我舔舔。”季延说完就把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来,把那处巨物塞进我的嘴巴。“唔!季……延,去房间……”“那是我做音乐的地方。”季延在我嘴里进出,我收起牙齿,但是季延弄的太深了,我想吐。但是季延好像爽到了,越来越快,两个卵蛋也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拍在我的脸上。快到了,季延突然把我掰过来,朝着那处直挺挺地进去了。抓着我的腰前后撞。一股热流洒进肠道。季延微微颤抖,埋在我身体里享受高潮的余韵。他抽出来,仰卧在沙发上,jingye顺着他被带出体外,流到我的大腿上。可是我还没有到,不管自己再用力,也到不了那个点。“季延,季延……帮帮我,快点。”我忍不住拿自己去蹭他,去吻他。季延偏头躲过了我的吻。“季延,我好难受。”季延伸出手摸我胸前两点,拿他略糙的指尖刮过guitou。“哈……季延”我就被他这样一弄就高潮了,射精的时候嘴巴好像不受控制,“我喜欢你!季延我喜欢你!啊……”高潮完回过神来,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我看了眼季延,他双目微闭,把我的jingye抹在我的胸上、腹间。等我清理完身体,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季延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头发枕的地方颜色略深。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季延,头发湿着睡不好……”走进却听到他微微的鼾声。拿了毛巾轻轻拢了拢他的头发,把水按出来。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两点了。周围都安静极了,小区里面只剩几只野猫叫春的声音。我在窗边看着两只野猫滚在一起,滚到草坪上。我和它们真像。都是一响贪欢。季延醒来的时候,我刚做好早餐。他大概是没想到我还在这里,“你没走?”“昨天太晚了。”“我这儿没地睡,你该不会躺地板吧。”……“没事你早点回去吧。”说完也没看我,进了卫生间洗漱,“有空再见吧。”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窗前吹了一晚的风,手脚冰凉,连心也是凉的。“季延,昨天那个男人也是和我一样有空再约吗?”我听到自己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可能是心里早就知道了答案,但是就是等他一句话让我彻底死心。季延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挂满水珠的脸对我暧昧的笑了笑,“他没你紧。”季延把水龙头拧开,哗哗的水声传来,我在水声中听到自己无力的声音,“我喜欢你,季延。”“宝贝儿,我也喜欢你。”我没想到再听到季延这个名字是在依玟口中,我已经快一年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我不是不想他,有不知道多少个内心躁动的夜晚我都是靠着那晚的记忆度过。每当我想再不要脸点地去找他,我都会想起,那个电梯里的男人,那两只滚在一起的猫,还有从深夜到清晨的寒冷。我到底是忍住了。依玟这个调皮鬼是我家老爷子带来的。据说是他香港合作伙伴的女儿,来这当一年的交换生。本来我是不愿意的,成年以后就没和任何一位异性有过私交,更何况住进一个屋檐下!我和老头子说,“爸,你合作伙伴怎么放心你让他的宝贝女儿和一个适龄单身异性同居呢?”转眼间我离开家里已经快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