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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毕竟他在人间,还没有太上老君的名气大。难得一见,有人跪拜,不如去看看这些人都许了什么愿。宣离懒得应付人间的闲言碎语,干脆隐了身形直接飞过去。那祠堂又小又破,一看就是年久失修,顶上的瓦片七零八落,到处都是窟窿,本就建的矮小,门扇还没了,里面的神像突兀的暴露在人眼前,宣离正要看,被身后的声音先吸引了过去。“母亲,这凤神从来也没显灵过,拜了也是白拜,您何苦费这劲啊。”开口的是个年轻女子,跟在老婆婆身后,一脸不甘不愿。“举头三尺有神明,胡说什么呢,赶紧跟着。”老婆婆喝了一声,那女子更不乐意了,正要反驳,走在前面的老婆子又开口了,“凤神祠在这立了几百年了,看着破却一直没倒,若没有神明护着,雨打风吹的,哪值这么多年,别说了。”“哦?”宣离眉心微皱,“几百年?看着一根手指就能戳塌啊。”老婆子领着几个儿女进了堂前,那地上生了杂草,唯一一个蒲团上也全都是灰,老婆婆掏出袖子里的手帕先将供台擦干净,拂去香炉上的浮灰,恭恭敬敬的点上香,然后才跪在那蒲团上,身后人没什么可跪的,只好跪在坚硬的青石上。那神像建的高大,宣离站在门外,透过那小小的门扇,仅能看见胸部以下的身子,是个健壮的男性,宣离还挺欣慰的,最起码搞对了他的性别。老婆婆的心愿一字不落的进了宣离的耳朵,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心里好像有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告诉他——别进去。晃神见,那老婆婆已经从殿内出来了,她手里握着一团杂草,正是刚刚长在堂前的那些草,三尺神明,历来最愿意实现那些虔诚的愿望,他手指一点,那老婆子的愿望便有条不紊的渡上了一层金光,顺着她的意思,落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眉心。原来是为儿子求功名啊!手里的玄清扇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宣离空着两支手,不明白为何自己来自己神殿还要心虚。他踏过门槛,恍然抬头的一瞬,那原本堵在身后的阳光蓦地偏离了一寸,斑驳的光点洒在石刻的雕像上,印在那人眉眼处,让宣离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在照镜子。视线相触,那站在高处的人仿若活了一般蕴出一股暖意。“怎么会这么像?是谁刻的?”宣离无端涌出一股巨大的恐慌,几乎不敢上前去。香炉上燃着的香突然灭了,细长的香料从中间断开,齐齐倒在岸台上。他抬起手指,金光触到石像的瞬间,屹立了几千年的凤神像,连带着这座破败不堪,早该倒掉的祠堂,“轰”的一声,坍塌了。第6章轰然倒塌的神祠,断柱噼里啪啦穿过宣离的身体落在脚边,碎石带着尘灰,几乎将他砸懵了。眼前出现模糊的画面——青山,流水,一身短衣的少年,只剩轮廓的场景,慢慢的与他的梦境重合了。石像碎成了渣,散落在四方,他猛地回过身,瞥见了那条流的很慢的河。是这里!他盯着自己的脚下,头却蓦地开始发痛,好似要阻止他的动作一般,搅乱了他的思想。祠堂外传来叽叽喳喳的人声,是刚刚的老婆子带着儿女又回来了,已经塌的乱七八糟的神祠,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宣离动了一下,脚边似是落了什么东西,他低下头,是那只掉了漆的香炉。那老婆子六十多岁,先是跪下给这神祠嗑了几个头,然后踩着横七竖八的破木头捡起了宣离脚边那只香炉,她颤巍巍的搬开一块折断了的木梁,下面压着的,是已经分不清部位的石像。那个受了宣离法术的儿子主动帮忙,其余几个儿女皆是看着,宣离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日头穿过支棱着的木头打在他身上,渡了一层冰冷刺眼的光。人越来越多,踩着桥一窝蜂的往这边来。“祠堂塌了,大凶啊......”“凤神祠塌了......”“你看,好像......好像变天了......”“快走啊,走啊......”哄哄闹闹的声音,男男女女,小孩的尖叫。“嗡嗡......嗡嗡......”头晕目眩的感觉****的往上冲,苍穹之上起了黑云,闪电夹着雷声,掀起宣离的衣摆。“凤陵,凤陵?”他“轰”的一声清醒过来。司命从云端下来,人群早已散的一干二净,他扶住宣离,将人从满地废墟里拖出来,担忧的问:“你怎么样?发生了何事?”宣离脑子里画面已经消失了,他扫过坍塌的神祠,最后落在那摔成两节的“凤神祠”上。“你的神祠?”司命往前走了几步,手指拂过那牌匾时浑身一震,不敢相信的盯着自己的手,“凤陵,这神祠,似乎有神灵庇护。”宣离心神摇晃,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般震颤不休,他蹲**,指尖触上牌匾的刹那,破旧的木牌瞬间失色,描了丝缕金线的字迹化为土色,三个大字分崩离析,流沙一般碎在了宣离手中。一时星云搅动,眼前的神祠随着木牌的逝去迅速枯萎,转瞬成了一滩黄沙。司命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一幕,“明明我刚才,是......”宣离似是被这连串的事吸干了精力,他颓然的站起来,宽袖一扬,视野之内,便只剩黑峻峻的青山,长存的神祠,连那一丝黄沙都不剩了。宣离蓦地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力抓住了司命的胳膊,好疼......“凤陵,凤陵......”司命扶住人的腰身,啐了一口,飞快离开了镇子。上梧宫风平浪静,司命扶着人坐下,又倒了杯热茶,担忧的问:“还好吗?可是哪里不舒服?”宣离半垂着眼睫,摇了摇头:“没事,不必担忧。”吊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去,司命往后一靠,舒了一口气:“真是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怎么了。”“你找我何事?”司命一顿,这才想起自己把正事忘了,赶忙拉起坐着的人,“走走走,你那小龙快闷死了,你是不是忘了?”宣离心口一紧,难怪之前总觉得忘了什么事。一天一夜过去了,宣离急匆匆的进了后院,衣摆沾了花叶上的露水,太过强劲的衣风一连扫断了好几个花枝。司命蹙起了眉,总觉得这人似乎哪里不一样了。浮在尘池里的小龙只露了半个头,龙须耷拉在水面上,原本通体银白的小龙覆了一层浅浅的绯色,坤沅趴在岸边急的都想自己钻进去替他了。“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