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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穿了一身纯白色的长袍,一头银发半束,反倒比之前多了些韵味,惹的外围站着的仙子频频侧目,尤其是看到跟在宣离身后的拂羽时,所有人都噤了声似的,安静的几乎有些诡异,拂羽本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此刻又受了这么大的注目礼,心跳的几乎要蹦出来,走在身前的宣离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继而将人拉至身侧,殿内响起抽气的声音,终于有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躬身行礼:“恭迎帝君——”“恭迎帝君——”宣离摆了摆手,自然的放开拂羽,朝着坐上的天君点头示意,继而道:“瑶池盛会,望各位仙家不虚此行,玩的尽兴。”说罢,他将拂羽拉过来些,当着所有人的面似笑非笑的说:“这就是尘池里的那条小白龙,如今长大了,特意带过来给各位仙家看看,还望日后诸位见着我家小殿下多让着些,凤陵在此先谢过了。”所有人都忙着应和,但这话有人听得懂,有人半懂,自然也有人听不懂!比如一直站在人群后方,一年四季一身黑衣不变的冥司帝君,清俊的面色上就满是疑惑。冥司的帝君与天君一样,手握重权,整个地府都在这位手里,人长得眉清目秀却是个狠角色,上任不过几千年,就将地府紊乱的官僚打的一干二净,可惜这人生来呆板,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主,尤其对这些桃色新闻反射弧长的可以绕三界十八圈,所以到现在,都还是老光棍一条。殿内重新喧闹了起来,宣离带着拂羽与大家一同落座,琼霁不偏不倚坐在他对面,而琼霁身侧正好是冥司的帝君墨冕。两人皆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他,只是打量的方式不大一样。琼霁先递了音过来,传的肆意张狂,调笑的语气几乎要冲破屏障直接公放给在座的仙家。“呦,凤陵,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就不在了几天,你这已经抱得美人归了?”那人又是挑眉又是笑,宣离说真的不是很想搭理他,倒是一旁的拂羽觉得这人甚是有趣,眼神亮亮的盯着对方,琼霁自然不吝啬他看,见人看过来,还不要脸的冲人抛了个媚眼。在拂羽的印象里,宣离在不要脸这方面其实造诣挺深厚的,耍赖泼皮无所不会,活脱脱一个小孩子的性格,吃喝玩乐都挑的很,和自己在一起那几年里,刚开始还端着些,后来就怎么爽快怎么来,哪怕是在床上,除非弄哭了,不然安静不下来,一张嘴语不惊人死不休,表情也是丰富的很,和如今总是淡淡的人大不相同。眼前忽然覆上一双手,将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别看他,他可不是好人。”拂羽当然知道他不是好人,不过是有趣罢了,有点嫌弃的去扒拉宣离的手,刚将人的手扒拉下来,就接收到另一波陌生的目光。对方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拂羽好想跑过去问问人怎么了,为什么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在宣离身上停停,又在自己身上停停,手里端着个茶杯不会动了一般,直愣愣的半天没反应。倒是宣离先笑了,他低下头贴近拂羽道:“那是冥司的帝君墨冕,我刚刚和他解释了一下咱们的关系,他大概还没接受,懵着呢。”拂羽错愕的抬头:“关系?”什么关系?宣离蹙了蹙眉,像是读懂了他心里的疑问:“你说什么关系?”他这一问来了劲,猛地探前身子将手放在了拂羽身侧,从远处看就像宣离搂着他一般,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你说我们什么关系?”拂羽被这猝然缩短的距离弄慌了,刚往后挪了一点,就被人伸手拽了回来,被揽着的人当即红了脸,小声抱怨:“众目睽睽的,先放开。”宣离本就是天上一等一的仙君,天君都要看他三分脸色,早就肆无忌惮惯了,你说放我偏不放,不仅不放,还将人抱紧了,声音低沉缱绻的蛊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说了我就放开你。”拂羽真想锤他一拳,可眼前这人不是个布娃娃,他这一拳下去,估计还没门口树叶挠痒痒来的强烈。四处涌来的目光看的人脸发烫心发慌,拂羽推不开人,只得结结巴巴的顺着那人回了一句:“我......我喜欢你。”这下换宣离怔住了,他本想对方能回他个亲密关系就不错了,不曾想来了如此有杀伤力的一句,眼里调侃的意味瞬间抹去了,宣离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拂羽的头顶,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我也喜欢你。”温柔的好似一滩水。眼前猛地漫起一股带着怪味的紫气,琼霁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嫌弃从头到尾:“我说,能不能克制点,大家都看着呢。”另一边的墨冕更是惊的连茶盏盖子都掉了,上位的天君咳了一声,将四面八方的视线咳回原位。宣离一脸得意,行,收敛就收敛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瑶池盛会,除了年久未见的仙家见面攀谈之外,天界最上等的好酒桃花酿也是一出重头戏,多少神仙日思夜想就等着这一壶呢。桃花酿的出处最初是南海,后来换到了上梧宫,是宣离宫里唯一一点能与众神分享的东西,酒香醇厚,回甘三日,喝上一壶似醉非醉,比做神仙都要来的快活。一壶接一壶的桃花酿上桌,拂羽正捏着桌上的东西吃的不亦乐乎,他虽在这天上住了些时日,却一直待在上梧宫哪都没去过,更没吃过这些新奇玩意,如今有宣离在身边,自然无所顾忌,想吃什么吃什么。浓烈的酒香飘散开来,拂羽前世本就是个酒鬼,如今闻着,更是胃口大开,但宣离一早就将酒拿远了,没有要给他喝的意思。他眼巴巴的扯了扯人的袖子,哀求道:“能给我喝一杯吗?好香。”宣离就知道他要说这句,任由人拽着,死活不松口,可毕竟是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宣离的弱点在哪里,拂羽再清楚不过。他将广袖一甩,宽大的袖子遮住他人的视线,温热的手掌却贴上了人的腰,声音细细软软:“阿陵,就喝一口好不好?”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腰间柔润的触感几乎要折掉宣离的神志,多少年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一瞬间过电一般,他不好容易才压住要弹起来的自己,脑子里一团乱,拂羽就趁着这点空档抢走了他手里的酒,而后一饮而尽。空杯落桌,的放开了他,眯着眼睛心情大好的继续吃自己的东西,嘴里的点心还没咽下去,内里忽然传来一阵灼热,并且越来越热,几乎是一把烈火烧在了心上,他用力的捂住胸口,头刚刚俯下,一股温热又带着腥味的液体便涌上了喉咙,继而冲破嘴角顺着肌理缓慢了落在了衣衫上。浓烈的血腥味登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