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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眼前的人藏起来,日复一日的藏在自己怀里,谁都看不见。拂羽定定看着宣离的眼睛,眼里的纠结与焦灼再明显不过,宣离抬手将人抱进了怀里,避开了那让人无措的视线,安抚道:“暂时先待在这里吧,等大局稍定,我们就走,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离开天界,再也不回来好不好?”大局稍定,这些长久梗在宣离心上的东西,即便不说,拂羽也知道,在宣离心里,天界予他的恩情,从来也是还不完的,尘世中各人有各命,各人有各人的选择,拂羽很早就知道,左右他人的想法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事,这道理,正是宣离教给他的,他可以在任何事上和眼前的人撒娇,唯有在这一件上,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最好。拂羽在人怀里点了点头,怀中的人暖烘烘的,让人不想放手,宣离在人背上拍了拍,“起来了,再睡景安又该骂你了。”拂羽一听这话心里又隐隐有些不痛快了,他从宣离身上爬下来,坐在一边斟酌片刻,还是不知该和人怎么说,宣离起身开始穿衣服,身后的疼痛轻了些,就是腰又酸又软,后遗症太过明显,拂羽看人一手扶腰一手穿衣,脸上的表情也不大好过,当即没心思想别的了,“我帮你穿,你放着。”出了寝宫宫苑的门,景安一如既往的在门前晒药,此时日光刚好,药材不至于晒的太过,他回身看了一眼,继续埋头晒自己的药。宣离走到人身边,蹲下时还有些勉强,景安整理着手边的药材,不知拿起了什么,随手扔进了宣离手里,那是一株晒的半干的奶白色仙草,景安也没看人,目光专注的盯着手下的仙药,面不改色道:“直接吃就成,吃了身上就不疼了。”宣离怎也活了六万年,对这样的言语见怪不怪,只是这么突兀的听见了,左右还是有些奇怪,他笑了一下,将那仙药送进了嘴里,“多谢了。”景安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的看着宣离,半晌,他回身看了看宫门口,见无人出来,猛地往前凑了凑,一脸八卦的神情,说实在的这样的神情出现在景安脸上着实不太相称,“你和他你是”景安连手势都用上了,那笨词拙句的样子实在不像他。“我是?”宣离大约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偏偏故意装听不懂逗眼前的人。那人眨巴了两下眼睛,手指不由的蜷缩起来,欲言又止几番,狠狠抛下一句:“算了。”宣离嘴里的药已经嚼完了,倒是不苦,怎奈终究是药,没有多好吃,他拍了拍手站起来,目光落在景安身上,语气柔柔的,就像眼前暖烘烘的日头,“因为太喜欢,这些事便无足轻重了,想要便拿去,浑身就这么点东西,都是他的。”景安浮夸的打了个机灵,收起自己的药篓,头也不回的扎出了宫苑。身后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宣离回过身去,一抹天青色的影子风一样撞进他怀里,药效似乎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身上的酸疼少了几分,拂羽蹭着人的颈窝,眼睛里亮亮的,问:“你刚刚说的,可都是真的?”宣离揽着人,无奈的笑道:“你要确认多少遍才好?嗯?”身后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宣离与拂羽一同侧身去看,景安站在门口,满脸非礼勿视的既视感,他呆滞在原地,往前踌躇了几步,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仙药说:“晒药的地方,你们,你们”“噗”宣离一个没忍住,拉着拂羽往后退了退,“好,我们这就走。”那边的景安感觉自己再待在这儿,恐怕眼睛都要瞎了。门外的草甸上,天菱一个人蔫蔫的待着,景安背着药篓像是要进山,他回身打量了一眼,转了个弯凑过去,“怎么了?今天没去找小兔子玩儿?”“不想玩。”小家伙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一看就委屈的很。“那不去找小兔子的话,跟着我进山吗?”“不去。”小家伙趴在地上,大眼睛一眨一眨,拒绝的十分果断。景安挑了挑眉,站起身来故意边往前走边说:“昨日见山背后的鹿丹藤开花了,今日再不摘了吃可就不好吃了。”身后的小白鹿“腾”的一声直起身子,“鹿丹藤?”小家伙“哒哒哒”的追了上来,贴在景安身边蹭了蹭人的衣角,“仙人说的可是真的?真的开花了吗?”景安目视前方,隐隐中似是笑了一下,身边的小家伙兴致勃勃的跑在前面,喊着:“仙人快些。”景安摇了摇头跟上去,这傻姑娘,鹿丹藤十二月才开花,如今七月里,哪里来的花?可他望着她活蹦乱跳的身影,又实在不忍心戳破,手指几番捏诀,生生变了一朵出来放进了药篓里,他攥了攥手心,一口气含在嘴里,心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些,长大到能好好分辨身边的人?你喜欢的真的是你喜欢的吗?第87章宣离身上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数都数不过来,虽然结了痂,但每次看着,拂羽心里总要皱成一团,继而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的问:“疼不疼,你疼不疼?”宣离偶尔被他问的烦了,就别过头不理人,拂羽只好乖巧的趴在一遍继续替人顺气,景安特意嘱咐,宣离身上的许多疤痕都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导致灵气淤积在里面,须得日复一日的疏通开来,那些狰狞的伤疤才有可能彻底复原,宣离那么好的皮相,拂羽哪舍得让人留下一道疤,听闻能好,越发卖力了。宣离从前自己也没注意过,后来一条一条挨个儿被拂羽摸过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为眼前的小家伙受过这么多伤,偶尔也会玩心大起,逗一逗这小家伙。“小殿下,我替你做了这么多,怎么报答我?”宣离说这话时,语气最是不正经,但往往也最勾人,拂羽每当这种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在频繁的刷新下限,然而经上次之后,宣离好了很久才完全消去身上的痕迹,拂羽便也只能在脑海里想一想,不敢越线,实在被撩拨的厉害了,才发狠的将人用力的亲一亲纾解,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他们彻底心无旁骛的在一起时,一定要抱着宣离先睡个几天,将蹉跎过的这些年好好补回来。清晨刚过,阳光探过门口的梧桐树梢,宣离坐在门前看着自家小孩儿帮着景安忙前忙后收拾东西,住了这么久,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多少也要表示些,宣离身体未完全好,做苦力的活便自然的落在了拂羽身上。拂羽和景安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大家都看得出来,估计连当事人都有所察觉,然而谁都不说破,就那么安静的相处着,宣离问了几次,拂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便也不问了,小家伙藏不住什么事儿,若真的有事,早就按捺不住自己说了。拂羽帮忙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