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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离本是来讨酒喝的,如今看来,酒是喝不成了,“借酒浇愁”几个字已经写在了眼前人的脸上,哪儿还有酒给他喝?来都来了,又不能马上转身走,宣离斟酌着字句,想着怎么开口才不显得突兀,然而身边人却先他一步开了口,并且十分自然,“你和拂羽,你们当初是怎么在一块的?”宣离没想到人一上来就问这样的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是你和他说的吗?”宣离这下明白了,眼前人这是被情所困了啊。虽说他也没有多少经验,但多少比眼前人多一些,“我们当初,也没谁与谁先说,自然而然便在一块了。”宣离看了人一眼,“你问这些做什么?”那边的人转回去,借着月光又灌了一大口酒,眼神越发茫然了,“没什么,那你们算了。”他又灌了一口,酒液顺着嘴角落在衣衫上,景安随手抹了一把,不做声了。宣离大约能猜到他是因为什么烦心,只是今日见他回来神色平静,以为解决好了,没想反倒比之前还要糟糕。宣离一身广袖搭在石桌上,他抬头与人一起看向远方,半晌淡淡道:“若是喜欢,便去说罢,藏在怀里别人是感受不到的。”放在嘴边的酒壶拿下来,景安目光深沉的朝他看来,宣离微微蹙起眉头,总觉得景安的视线有些逼人,半晌,那人摇了摇头,手里的酒壶随意耷拉袭来,并未做声。两人不尴不尬的坐了一会儿,身后匆匆忙忙传来一阵脚步声,拂羽一脸焦急的站在入口处,看见宣离的时候先是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透出许多异样的神色,景安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开始赶人:“走,快走。”宣离微微颔首朝人行了礼,转身往门口去,拂羽就站在那里,一步一步看着人走过来,直到宣离走到身前仍是一动不动,宣离疑惑的看了人一眼,伸手拉住人的一瞬,才发现这小家伙手凉的厉害。“怎么了手这样凉?”宣离将人两只手都握在怀里,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眼前的小家伙,夜色里神色虽看不分明,但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不高兴。宣离不由的想,难道是因为自己没和人打招呼便跑出来不高兴了?还是说他心底一动,心想该不会是因为自己与景安在一起才不开心的吧?若是这样,那可真要说道说道了。一直到回了屋子里,拂羽的手仍是凉的,他不言不语的任由宣离牵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直低着头,宣离将人带到床边,蹲在人身前仰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拂羽的脸,轻声问:“怎么了不高兴?”话一出口,眼前人越发委屈了,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宣离哪里受的了人这样,当即站起来将人抱进怀里,轻拍着脊背安抚着,“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若是我哪里做错了,你就告诉我,不要哭。”拂羽靠着宣离的腰,心里的话涌到嘴边又咽下去,一腔委屈不知道怎么开口,抱着他的人温柔的厉害,拂羽闭了闭眼,突然用力将人拉下来,宣离前襟都被扯开了,两人之间不过方寸,拂羽的胸膛起起伏伏,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人。“唔嘶”宣离嘴角一阵刺痛,自己这是养了头小狮子啊,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啊?唇间一阵铁锈味,拂羽慌忙将人放开,手指落在人伤口上,心疼的问:“疼不疼?我”他懊恼的叹了口气,真的是太急了,明明感觉没用力却将人咬成这样。宣离舔掉伤口上的血,整了整衣衫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拂羽,面色显而易见严肃了许多:“说吧,到底怎么了?”坐在床上的人满心懊恼,掀起眼皮小心翼翼的瞅了人一眼,想问又不敢问,不敢问又堵得慌,纠结了半天之后终于被宣离越来越冷的神色吓住了,“景安他,他,是不是喜欢你?”“哈?”宣离被这毫无根据的问题吓了一跳,他不解又诧异的看着拂羽,“你从何处得来如此荒唐的言论的?”拂羽被人这么一说,越发不敢说话了,“我,我自己感觉的。”宣离哭笑不得,同时又有些心酸,到底自己是做了怎样的事,才让这小家伙到现在都这样没有安全感?宣离挨着人在床边坐下,叹了口气将人掰过来正对着自己,他认真又虔诚的望着拂羽的眼睛,说道:“你记住,阿陵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从未有过他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记住了吗?”拂羽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宣离叹了口气,继续道:“何况景安喜欢的,是天菱啊,如何就是我了呢?”“天菱?”小家伙当即来了精神,表情变幻莫测,看的宣离云里雾里的,这一会儿开心一会惆怅的样子,到底是在想什么?“当真吗?”小家伙眼巴巴的瞧着宣离,看样子势必要挖个底朝天。“怎么了?没看出来他喜欢天菱?”小家伙倒是诚实,摇着头道:“没有,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说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紧绷的脊背松弛下来,“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害得我,害得我”“害得你什么?那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宣离瞥了他一眼,像是不大满意一般,拂羽小心观察着人的神色,见人脱掉外袍准备睡觉,一把扑到了人身上,宣离被他压在身下没什么还手的力气,面上仍是淡淡的,看着不太高兴,拂羽最怕人不高兴,撒娇似的蹭了蹭人的颈窝,讨起好来,“阿陵,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明明拂羽觉得自己挺有理的,这会儿反倒先道起歉来了。“下来。”宣离虽然没动,语气却很严厉,拂羽怔了一怔,贴的越发紧了,他在人颈间吻了吻,小狗狗一般又舔又蹭,又绕至人耳边,呼吸沉沉的像是极力勾引着什么,越吻越暧昧,宣离渐渐便有些招架不住,“拂羽,先起来,别”一直游移的吻终于落在人唇上,拂羽将人的手按在头顶,好似一瞬间从小娃娃长成了狼崽子,眼里闪着nongnong狩猎的光,他贴在宣离耳边,吞吐间皆是涟漪,道:“阿陵,伤都好了吧?”两人翻云覆雨了好一阵,直至宣离累的精疲力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人才放堪堪作罢,小家伙吃饱喝足之后反倒精神了,抱着人死活不撒手,一个劲儿的往身上蹭,宣离也是被磨得没脾气了,他半阖着眼睛,任由人胡作非为,折腾了一会儿总算是困了,屋内渐渐平息了下来。夜色越来越浓,月亮被云层遮罩,静谧的西山里突然传来凄厉的鸟叫声,继而整个西山都如同炸醒一般,变得慌乱而嘈杂,宣离从梦中惊醒,身边的拂羽也几乎是在同时醒了过来,宣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