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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甚麽霸占领土,就是为了一张床?害我还想那麽多。也好,我终於能跟苏清名正言顺地「同床共枕」,嘻嘻,这大好春宵……我打开自己房门,也趴到床上去,从来没觉得这床是这麽好躺。想想这张单人床,要挤两个人……倏地背後有只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从床上扯起来。「你的头发还湿著,先别睡。」「嗯。」我从柜子里找了个吹风机,插上电源就胡乱拨弄头发,务求让它快快乾,然後睡觉。「不要这样。」苏清走过来,一把拿走我手上的吹风机,大手在我头顶上轻轻拨。他执起我的一小撮头发,低声问道:「为甚麽要染这个颜色?」我这发色自上次於阳带我染过之後,都没有变。不是纪念不是留念,只是觉得还顺眼,也不想经常换造型。「不想说?」「你想我说吗?」「想。」没有一点迟疑,我刚问完,他就肯定而爽快地回了一个字。「为甚麽?」「因为你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了。」「那你为甚麽要知道?」不知为何,一出口就语气不善,我也不懂原因。大约内心深处,想要逼他承认点甚麽吧。「你不想说就算吧。」他关上了吹风机,把它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他走到书桌旁,拿了个纸袋过来。「刚才路过买的。」他把纸袋递了过来,我接过,打开,看到里面是一块精致的蛋糕。苏清看上去毫不在意,却默默地把我喜欢的东西都记在心底里去了。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我抓著蛋糕,尽管肚子不饿,也三两口地吃起上来。「你先吃,我拿点被子过来。」嗯,好……苏清走出了房间,没时间留意他,我的注意力全在这块蛋糕上。我记得我赞过这家店子一次,他竟然记下来了,还给我买了来。说甚麽路过……这家店子压根不在来往筝鸿的路上啊。这个闷sao……今天裴菲菲的事我就暂且不跟他计……房门被敲了两下,苏清抱著一几张被子进来了,我也刚好解决了那块起司蛋糕。看著他把被子铺在地上,我才醒过来。他在干甚麽……不是说好一起睡吗?作家的话:有可以插的电源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请随便留言~我需要有更大的进步~你们的一句话是我前行的勇气~^_^第一百四十三章「睡吧。」苏清说道,把被子平放在地上,一张垫在下面,一张用来盖。一边看著苏清把被子理好,一边诅咒他在地上睡不著。他走到门边关上了灯,房间陷入黑暗,我只能听到他踏在地毯上微弱的脚步声。眼睛慢慢地适应了黑暗,我隐约看到苏清走回被子那里,躺了下去,连睡觉的姿势也是笔直笔直的。「怎麽了?」见我还坐著,他开口问。看他看得不太清楚,可是我能感受到他投来的视线。我不语,与他对视,无声地控诉。「唉……」他翻开已经盖上的被子,站起来,叹了口气,抱著一张被子靠近床边。我抓过他的被子,一把抛了出去,不知落在哪个角落去了。苏清没去捡,他拉开我的被子,躺了进来。熟稔的体温和气息跑进被窝来,心里痒痒的。我偷偷笑了笑,才跟著躺下。单人床硬要睡两个人固然有点挤,我们只得贴著对方的身体,并且侧躺著。过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把手环在他的腰上,见他没拒绝,再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好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这麽做过。「真拿你没办法……」他也抱住我,把下巴托在我的头顶上。「你不是想知道我为甚麽染头发吗?」「嗯。」距离太过近,我侧耳就能听到他胸膛的震动,和著低沉的磁性嗓音传来。「是於阳让我染的。」以前我想瞒他,因为我怕他失望怕他生气。现在不瞒他,因为想要他打开心扉迎我进去之前,我也要让他知道所有事,没有芥蒂,才能继续走下去。苏清没有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染回去。」「没有。你想甚麽颜色就甚麽颜色吧。」我想了想,深呼吸一下。「还有,我去过刺青。」「我知道,上次我看到了。」上次?嗯……应该是在酒店房间被脱裤子那次?刺青跟著我太久,习惯了它是身体的一部份後,我都忘掉它的存在,也根本没想过苏清会看到。那他怎麽可能会没反应?「尽管我们住在同一个屋子,但也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你有不想跟我说的事,我也有。」「我也不喜欢你不好好对待自己,可是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还是包容。你可以让她在这里住下,我也可以接受你以往的事。」这个闷sao……大半夜在说甚麽煽情的东西……「我盼了这麽久,见也见到她了,挂念是有,但已经不是那种感觉了,你懂麽?」「我只想知道老朋友生活好不好,就这麽简单。」或许就如裴菲菲所说的,她生命里有比旧情人更值得为之付出的东西。不同的是她一早知道自己想要甚麽,而苏清要了一点时间去放下那段感情。「有时候执著太久,就会忘掉初衷,再回首,东西早已变了样。」「我对她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别哭。」「那……变甚麽样了?」一个深吻,我想这就是最好的回答。作家的话:请随便留言~我需要有更大的进步~你们的一句话是我前行的勇气~^_^第一百四十四章互抱著睡了一晚,後果就是一身腰酸背痛。我以为还要这麽挤上一个礼拜,其实想想还是挺幸福的,起码可以和苏清挤同一张床,甚至开始偷偷地希望裴菲菲待久一点。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以为裴菲菲会因为想到处逛逛而迟一点才走,但是她才住了四天,就说要走了。「对不起,还想说跟你们玩久一点的……可是我有画展,日期临时变了,我要马上回去准备。」裴菲菲夜晚就把行李收拾好,但机票这麽迟订是不行的,还让苏清勉强问航空公司拿了张票,才能回去。「到时候画展开始了,记得来看哦。我回去就给你们寄邀请函。」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是她的萤光粉红行李箱。还记得她来到时我那些不满,现在更多的是不舍。她看上去的确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性格就像个男人一样。但其实她还是有认真,心思细腻的一面。她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