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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物业负责人旁边,保镖似的背手站着。“这大厦A座B座的物业公司是不一样的,B座由融达负责,A座十七层向下是我们永丰来做,十七层向上本来应该还归融达,但吴佩被告的东躲西藏,现在找不到人,”刘宗耸肩,“不是我们推卸责任,是这里情况复杂,市里都在盯着,万一出点问题,我们承担不了。”“我们只有两个诉求,用电和清洁,别的我们都能解决,不用麻烦您出面,”林羽白交叠指尖,看着刘宗的眼睛,“既然买了这里的房子,我就是这里的业主,可基本的用电都没法保证,我才是真正求诉无门,之前问了装空调的大哥,他说这里被融达接手之前,物业由你们负责,电卡也在你们手里,我们现在房都买了,钱都花了,装修快做完了,马上要入住了,租户骑虎难下,完全没退路了,您看……”后面的保镖咳嗽一声,刘宗看他一眼,视线转回林羽白身上:“不瞒你说,你们高区还有电梯费的问题,现在我们没有接手,很多事情……”“十七层以下是什么收费标准,我们和他们一样,一分都不会少的,”林羽白在包里摸索,找出两包中华,一包塞给刘宗,一包放在桌上,推到保镖面前,“以后还要长期合作,麻烦您二位通融通融。”刘宗抽出根烟,缓缓吐出烟雾,打开桌上的抽屉,在一大沓电卡里翻找,抽|出二十八层的这张,递到林羽白面前。林羽白点头感谢,出了物业办公室,和卢甘齐说明情况,把电卡拍照发给对方,卢甘齐看了照片,给他发来语音:“辛苦你了小白,现在装修的怎么样了,能发个小视频吗?”林羽白回到楼上,录几条小视频过去,卢甘齐连着发回几条:“比我想象的快多了,很快就能搬过去了,谢谢你啊小白!”“第一次交税费可能要业主过去,到时候我再联系你啊!”“等杂物都搬走了,我们计划先搬桌椅进去,你有多余的钥匙吗?给我邮一把吧。”林羽白回复:“好的。”那边不再发信,林羽白收回手机,叮咚提示音响起,他抽|出手机,卢甘齐发来文字:“薄松回来了,还和叶晋见过面了,你知道吗?”林羽白瞪大眼睛,小臂颤抖,手指抓不住手机,任它滑落在地,砸出噼啪脆响。他握住手腕,镇定心神,控制瑟瑟发抖的手指,重新打出一行:“什么时候的事,他们谈什么了?”卢甘齐犹豫几秒:“叶晋独自和他谈的,细节我不好问,但大概率结果不好,因为薄松原本还在挂职,这几天叶晋完全把他给除名了,社保公积金都停了,以我对叶晋的了解,他很少这么不留情面,这次应该是一刀两断,彻底撕破脸了。”“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林羽白眼前发黑,浑噩挪动手指,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地址给我发来,我把钥匙邮寄给你。”他腾一下起身,不顾小梁在背后叫他,直直坐电梯走到一楼,打车回到阁楼,把所有窗户关上,门窗锁好,将被褥从柜子里取出,堆成一座小山,他就躺在山下,被高山压的想吐,根本挪不出来。以他对薄松的了解,薄松如果认准了什么东西是属于他的,不会轻易放手,当时离开泊雅湖时,他担心薄松会报复回来,一直提心吊胆,可风平浪静过了这么久,他放松警惕,认为薄松良心发现,放他一条生路,即使收到那些照片,他也自欺欺人,注销邮箱把发件人拉黑,表明自己的态度。可这脆弱的安全感,建立在薄松还没回来的基础上,现在这屏障被打成碎片,薄松像个甩不脱的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显出身形……给他致命一击。楼梯间传来啪嗒脚步,他拧住小臂,屏气凝神听着,直到那脚步消失,才慢慢松了口气。这阁楼太老,设施太旧,门板太薄,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根本没有办法逃跑。新租的那个小区有物业有电梯,刷卡进出小区,按电梯楼层也要刷卡,安全系数比这里更高,一天都不能等了,还是要马上搬家,在树达回来之前,尽量待在安全的地方。一念及此,他没法再躺,起来叫了搬家公司,把房间里的东西挑挑拣拣,收拾出几个大包,塞在面包车上,跟车一路来到新家,把东西搬运上去。他的东西少之又少,新家早被他打扫干净,收拾起来十分轻松,他整理好全部家当,把陈树达用过的被褥拿出,摞在床垫上叠好,自己埋进里面,深深抽吸几口。他后悔了,后悔轻松放陈树达离开,应该多多留下他的东西,衣服也好、贴身用品也好、腺体提取液也好,什么都好,只要那东西有陈树达的味道,就能让他获得安宁。林羽白弯腰埋进包裹,把陈树达送给他的东西都拿出来,挨个摆在床上,他盘腿坐上床铺,在里面挑挑拣拣,总觉得少了什么,看看画框里空无一物,他想起之前把陈树达送的画钉在墙上,心急出门忘拿出来了。阁楼的房东脾气暴躁,不好说话,说不定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叫人过来打扫,如果把那些小画当垃圾处理……林羽白一件都没法舍得。坐电梯来到一楼,跑出小区,天边惊雷炸响,乌云沉沉坠在半空,闪电劈开云层,风声飒飒舞动。他叫了车赶回阁楼,在清洁人员惊愕的目光中拿走小画,牢牢护在胸口。好在清洁人员先打扫地面,没有破坏墙面,林羽白将小画小心叠好,放在胸口,用手臂挡着,怕它们被风吹走,离开小区时雨点落下,四周空无一人,私家车从面前驶过,远远看见几辆出租,他站在路边等着,前面两辆载客的没有停下,后面这辆开着空车的红灯,稳稳停在前头,司机按两下喇叭,仿佛嫌他磨蹭,要离开去前面拉活。林羽白哒哒跑向后座,拉车门坐了进去,低头整理小画,仔细抚平纸页:“师傅,到安泰三号院。”车轮缓缓挪动,转弯拐上大路,林羽白抚摸纸页,越摸越觉得可爱,打开手机闪光灯拍了几张,给陈树达发送文字:“才发现你画错了,我脸上没有雀斑,你画了好多点点!”“今天搬新家了,在安泰三号院,旁边就是中央广场,平时晚上好多人跳广场舞,你最近是不是胖了?这几天给你买上制服,以后你就乖乖听话,每天去楼下领舞,不瘦两斤不能吃饭,”林羽白眼睫轻眨,手指舞动,“跳好了才能吃新鲜的橘子,跳不好的话,只能吃橘子皮咯。”雨势渐大,叮咚砸上车窗,玻璃透不出霓虹,城市喧嚣渐行渐远,耳边只余凄厉风声。看了屏幕太久,林羽白眼睛胀疼,外面的峭壁光秃秃的,在疾舞的风声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