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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腾出一只手按在林岸的右边肩膀处,另一只手微一用劲,只听“咔吧”的一声,林岸一声惨嚎,右边胳膊软塌塌的垂了下去。“乖乖的。”许知远轻轻地用手拍了拍林岸的脸:“不要反抗,这样会少吃点苦。”林岸生生被人卸掉一条手臂,痛的满头大汗,连嘴唇都白了。“是你自已跟着我来的,可不是我胁迫你的。”许知远见他终于老实了下来,松开了抓住他完好手臂的另一只手,然后把死鱼般趴在桌上的林岸捞起抱在怀里,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你不要生气。”他的手隔着林岸的衣服慢慢的沿着他的肩胛缓缓的滑到脊柱:“习惯就好了。”他眼中突然浮现某种悠远的神色:“以后你哪都不要去了,就呆在这里,你不是很喜欢这个房子还有这里的东西吗,只要你听话,这一切就全都是你的。”许知远的声音缓缓的,温柔蕴藉。“一开始,我还怕你不喜欢这里,不过现在应该没问题了。”他轻轻笑了一下,慢慢的俯下身,轻轻的吻在他唇上,但是林岸紧紧闭着嘴,把头转向了一边。“你别自找苦吃!”许知远神色转厉,眼中有了怒气,恶狠狠的带着点冷意。林岸不畏不惧的直视着他的目光:“许知远,我告诉你,老子就是看不起你这种人,你他|||妈的就是个恶心人的变态!你真他||||妈的龌龊!”许知远脸色一变,正要发怒,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声音一下一下的,十分冷静。许知远停住动作,默不作声的看向大门。“许哥,先生知道了会不开心。”门外有一个机械的女声不冷不淡的传来。许知远眼中的怒色蓦然加深:“你可以把今天所有的事都一字一句说给他听,他能拿我怎么样!”他脸上那种孤注一掷的凶意又爆了出来,甚至带着几分恶毒的快意。下一瞬间他低下头,蛮横无理的一把扯开林岸西装的领带,力气之大,连带衬衣的扣子都崩掉了两颗。“许知远,你||||他妈的放开老子!”林岸不折不挠的继续反抗,但是威胁度却微乎其微。“我喜欢你反抗的样子。”许知远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用力,他衬衫的扣子崩掉的所剩无几,露出胸前大片大片的皮肤来。许知远俯身低头,从锁骨开始,一路向下亲吻着,激的林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许知远,你这个变态!我||||cao||||你大爷!”林岸所剩的力气只能用来吼了。他此刻恨不得弄死许知远,但又恨不得弄死自已,他本以为这么久的相处,他和许知远已然成了朋友,却没想到许知远如此人面兽心,而他自已居然还傻逼似的直接把自已送到了狼窝。林岸觉得自已今天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第17章十七章:逃亡许知远的动作越来越不堪。林岸强忍着那种直冲心底的恶心,紧闭着眼。此刻,他的西装外套已然被扒掉,衬衣大敞,上半身已经失守。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刻,他突然想起了林潮白,想起林潮白让他远离许知远的忠告,他觉得林潮白是如此的具有识人之明,早就看透了许知远的心术不正。随即他又想起那场突如其来的谋杀,与其说是商业竞争对手的暗杀倒更像是黑道的复仇。再加上前一天晚上,半路拦截了他们车的西装混混们,许知远无疑是出没于黑道的人物,由此可见,罗川之也定然和黑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据此想来,估计他在的这个公司也不是十分的单纯了。这样明显的事实他居然一直没有认识到!林岸几乎要悔青了肠子!许知远突然停住了动作,然后抬起头,对着林岸温柔的笑了笑,将林岸慢慢的放在了地上,然后半跪在林岸身边,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了自已衬衫的扣子,露出衣服下结实而匀称的胸膛来。林岸躺在地上,看着对方的动作,有一种铡刀缓缓落向头颈的临死感。直到许知远慢慢的俯下身来,压到他身上,并且摸上他腰间的皮带时,他才缓慢而艰难的在心里试图说服自已,就当是一场噩梦罢了,反正男人也没什么贞cao可言,暂且忍耐,以后再徐图复仇之计。许知远解开他的腰带,并没与急于下一步的动作,而是俯身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啃咬着他的胸膛,渐渐的他觉得有硬物抵在了他双腿间。忍不住的,他脑袋嗡的一声响,头皮又是一麻,方才心里的自我说服统统失效,他只想跳起来弄死许知远。奈何他身体里的药效渐渐加强,某种困倦和恍惚渐渐的笼上脑海,就连许知远的碰触也变得迟钝起来。直到不远处传来类似鞭炮的响声。林岸昏蒙的脑子登时一荡,神思又回拢了几分。他太熟悉这种响声了。当时他和许知远一起逃亡的时候,这种枪声就在他耳边回荡。他心中一喜,突然间万分感谢这个关头来刺杀许知远的神秘人。不远处又传来了那种□□改装后的声响,带着点微微急促的哨声,越来越近了。而身边的许知远也终于放过了他,从他身上爬起来,飞快的从一边角落的暗格里拿出一把真正的□□来,小心谨慎的走到门边:“怎么回事?”门外那机械冷静的女声又传了过来:“有人闯进来了。”“什么人?”“情况不明。”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回道:“好像只有一个人。”“赶紧处理了。”许知远始终站在门后,静静的倾听着外面的声音,冷静的命令道。“是。”许知远再次回身,走到林岸身边,低头俯视着他,脸上有了某种类似于走投无路的表情:“坏人好事的人都该死是不是?”“不过放心,”许知远走了开去,坐在沙发上,端着枪,注视着门口。他从白衬衫中露出的胸膛线条流畅优美,辉映着眼中那种孤注一掷的凶狠,有迥异于平常的野性。而林岸脑袋里的神识在静静的等待中游离的越来越散,几乎聚散不住。直到又一阵沉稳而冷静的敲门声传来,他才努力的聚拢起思绪,竭力保持清醒,想弄清门外发生的事。“谁?”许知远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开口问。“我,林潮白。”门外的声音淡淡的回答道:“我来接我弟弟。”林岸心中一震,几乎是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去看一眼门口,心中雀跃的声音几乎要溢了出来。许知远眼中有差异而震惊的光:“原来是你。”“不错。”门外的人声音依旧,淡漠而平静。“你一个人就敢闯到我这里来。”许知远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眼中突然有意味深长的光:“真是兄弟情深。”“天很晚了。”一声枪响之后又是一阵巨大的响声。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