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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恐怕没有人比宁榆睿更清楚该怎么做。他正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大家才会看到今天的宁影帝。宁梣叡脸颊微红,“呃,说真的,挺不敢见你的。当初你和家里闹那么大,我还在想是你不成熟。现在想想,反倒是我没能设身处地为你考虑,还在心里奚落你。”宁榆睿倒也没有显得特别高兴,“我刚才怎么说的,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哥!”再听到宁榆睿用轻松的语气喊他一声“哥”,宁梣叡突然觉得心情都舒畅了起来。打从宁梣叡回国后,因为离开父亲的压力,还有鬼使神差住到弟弟家楼下这件事,都在他的心里搅和成旋涡。他担心父亲有一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抓住他要他回去。也怕弟弟会站在一旁嘲笑他,笑话他当年的袖手旁观。宁梣叡猜得到弟弟对他有点误会,毕竟那个态度彰显着弟弟从来都把他当做与父亲是一条战线的人。而他又碍于面子,之前怎么都不说。误会就是这样越积越深。好在这次他还是选择说了出来,解开了误会,不说以后面对弟弟又会是怎样的心情,至少自己心里舒服多了。尤其听到宁榆睿说自己已经不在意当初的事情,宁梣叡甚至能狠狠地呼出一口浊气。乌淮看到他们兄弟俩一副冰释前嫌的样子,立马开口道:“大哥你今天要是没事的话,要不留下来吃顿饭吧?就为了庆祝睿睿出院,身体康复!怎么样?”临时起意想来的提议,倒是得到了点头。宁梣叡当天休息,也是趁着这个时间去买水果篮,登门拜访关心一下弟弟的身体。本来他根本没计划留下来吃一顿饭,现在这个发展让宁梣叡也意想不到。宁榆睿对哥哥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有时候甚至可以说一句,谁让他们俩摊上这样的爹。吃饭时,宁榆睿又问了问他哥的想法,想知道他回国后想怎么做。宁梣叡直说想自己开公司,他对这行业的事情已经很了解,也不差钱,主要是缺点人脉资源。当然,因为行业不一样,宁榆睿听他说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看旁边乌淮倒是一脸淡定,他还不动声色地悄悄转移话题,问起宁榆睿小时候的事情。宁榆睿刚开始不明所以,怎么乌淮这么关心他小时候这件“意外”。一聊下来,宁榆睿才渐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毕竟当年宁榆睿可是为了“救猫”而出的事情,连宁榆睿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又没怎么对乌淮说过,乌淮当然好奇。宁榆睿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从哥哥口中听说当年这个“意外”,竟有些凶险。宁梣叡举着红酒杯,道:“当时我也还小,具体一些事情是听mama和亲戚长辈说的,但是我是看到弟弟抱着猫倒在地上,咳……反正挺吓人的。”宁榆睿偷偷看了两眼乌淮。但凡在自己的身上有点什么事,乌淮都会很紧张。而乌淮听到宁梣叡说到这场意外时,他的脸上却好像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变化。宁榆睿瞄了好几眼,坐在自己哥哥面前的乌淮坦然自若。他就好像是在听一个故事似的。宁梣叡知道这件事却知道的不详细,只记得后来宁榆睿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就出来了。乌淮问:“我没问过睿睿,睿睿也没说,我不知道他伤在哪儿了,好像没在他身上看到什么疤痕。”这话就让宁榆睿太不好意思了,不说他哥在,在场的还有叶师父。宁梣叡则说:“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但主要撞到的是后脑勺,还破了口出了血。当时爸妈都怕会影响他的智商发育,还好长大了也带过去,没留下什么后遗症。”“难怪……”乌淮说,“现在应该看不出什么疤了吧?”宁榆睿道:“只要长出头发了,疤就算有也是很细的一条,我自己看不到。”宁梣叡也说:“当初医生说这么小别留下什么伤痕,以免在他成长过程中遭遇到那些不公平的歧视。”乌淮感慨:“医者仁心。”“其实哪里有那么严重啊。”宁榆睿说,“好像就是撕裂伤吧?”“撕裂伤还不严重?!”乌淮大惊小怪地说道,“你当时才几岁?”一旁宁梣叡想了想,“五六岁的样子吧。”乌淮更惊讶,“这么小!”“你这语气也太做作太浮夸了。”宁榆睿忍不住说道。不过宁梣叡又说:“虽然后果不是很严重,但是受伤就是受伤。用爸妈的话来说,还是你不听话导致的受伤,所以你提出要去学表演,那可是他们不了解的领域啊!他们也会担心你出什么事,像当年一样,你也要理解父母的心情。”宁榆睿忍不住反驳,“你跑回国怎么没想过父母的心情?”听到这一句话让宁梣叡顿时蔫了,他拿着筷子戳戳米饭,“咱有必要互相伤害。”宁榆睿笑了起来,“没有,我错了。”乌淮又追问小时候宁榆睿的伤势问题,可惜宁梣叡说这件事发生太久,他记得也不太清楚。而且家里觉得这件事不太吉利,后来在宁榆睿离家后也就不再提起,讳莫如深。这话题好事有些沉重,虽说是乌淮主动问起,却也是由他作为结束。吃完饭后,叶师父好像对宁梣叡在国内的业务有点兴趣。他多问了一些相关的事情,想了想说可以为他介绍几位同行,他要是愿意,也可以跟着别人学一学。宁梣叡听得非常感动,十分感谢乌淮的养父,在他称为伯父的叶师父。他喃喃说:“当初以为伯父只是长得年轻点……”叶师父反道:“只给你留下这点印象啊?”宁梣叡立马卖了乌淮,说这话是他说的。叶师父双手交握,轻声说道:“噢……是他说的啊。”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乌淮正在站宁榆睿的身边,而宁榆睿在给他们俩做咖啡。宁榆睿的余光总是瞥向乌淮的脸上,想看看他的心情到底怎么样。毕竟刚才听自己哥哥说了那么多,然而这些细节他却一次都没有对乌淮说过。咖啡机正在运作,两只白色马克杯已经就绪。醇香的黑咖啡从出口缓缓流下,正好倒满了两杯。“我来。”乌淮伸手去拿,端着两只杯子走了出去。这期间宁榆睿一直没有感觉到乌淮的情绪哪里不对,甚至因为他太平静了,反而让宁榆睿有点不安。宁榆睿最后走来坐在乌淮的身边,此时他们的话题已经转移到宁梣叡这次回国的事业上。宁梣叡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