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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道:“要不要为师帮你?”“为师?!前辈是?”群傲拱手问道。第五羽看着群傲,满意地点头,走到麒儿身边悄声道:“小妖精,他可你更配做双儿的齐君。”麒儿眼里顿时涌现杀气,“糟老头,你找死。”很意外,第五羽没与他争吵,径自走出花厅。麒儿随即跟了出去。“小妖精,你倒是不笨,知道他们对双儿有利。”“他喜欢,娶街边乞丐又何妨。”片刻的迟疑,麒儿问道:“当年你为何要救我?”“谁知道,撞邪了……”师兄要杀的人,他却救了下来。那时,他看见一个浑身血口的娃儿手握沾血的短剑静坐在地,等待面前刺下的刀剑。比这血腥的残杀他看过不止百千次,不是起了善心,只是冥冥之中,有种东西,促使他出了手……“剩下的安生日子不多了,好好和双儿过日子吧。”“你很恨我?”“恨啊。”第五羽说得云淡风清,哪有恨意,“因为你,师兄如今最想杀的人成了双儿。”“我不会让他死的。”“少说大话了,小妖精。”第一次,第五羽像长辈那样伸手抚摸麒儿的额头。可是,他的手还触及就被麒儿打开。地上打落的银针,隐约闪着黑蓝的光。“无礼的小妖精……”年尾,魏王世子先后纳四妾室。王府只办了两门喜事,听说有两位是别处拜堂。魏王世子一年中迎娶七位妻妾,个个身份神秘,众人越发好奇,却是无法窥得一眼。※※赤炼门的武功自成一派。武林中多凡至刚至阳的内家功夫,攻克之法以柔制刚借力打力,然苦练就赤炼门的武功任凭是坚如钢铁也能击碎、韧如蒲草也能斩断,倘若想借以还施彼人只会自焚其身,‘赤炼’二字由此得来。那一袭紫高高飞起重重落下,环身的饰物震得四分五裂。他闭眼躺着,几处血孔慢慢溢出暗红的血,紫黑的右手摊在身旁,想动动不了。“还不动手?”他说。“我已动了手。”“不杀我?”“……”“别走,我问你,假如没有海麒儿你会……”“没有假如。”※魏无双、魏大哥变成魏老爷之后每日都快活似神仙,如果他抢来的五夫人不三天两头的想逃回京城,七夫人不老是跑回南宫门,那他的日子真比神仙还逍遥快活。天未亮阿杰就睁开了眼,轻轻移动开横在腰上的手,刚移走手又搭了上来,再次移开,又搭上。他知道身边的人醒了,转过身去没好气地说:“大哥,老爷,别闹了,我得动身了。”魏无双索性抱住他不放,含怨道:“这才两月,你已回去了两次,南宫门就真离不开你?”“我是门主,自然得留在南宫门。”“门主,你还是我夫人。”阿杰运功震开他的手,怒道:“当初说好的,我随时可以回南宫门。”“是是是,这样你才肯嫁对不对。”魏无双甩了甩麻痛的双手,再次缠上心疼道:“为夫只是担心夫人奔波身体劳累。”“别一口一个夫人!我是男人!”再次运功,这回却没能震开。“大哥?!”阿杰蓦地睁大双眼惊声喊着。魏无双的手已伸入锦被,握住他的火热揉捏起来。“原本体谅你今儿要起程昨晚才没碰你,可是……对不住了,杰……”阿杰想要逃开,可使不出一丝力气,况且动武从来都不曾赢过,他惟有闭眼喘息着任其鱼rou。※入夜,护卫和家丁押着五花大绑的唯一走进偏厅。“老爷,五主子抓……找回来了。”绑人的是盘龙丝,唯一用了全部的功力也把它震不断。他凶恶地瞪着护卫家丁,一边挣扎一边要挟道:“你们这群狗刁奴,我让我爹灭你们九族,杀你们的头!”魏无双点头示意他们退下去,扇起掌风合上门,走到唯一跟前为他解开盘龙丝,问道:“这次逃到哪儿了?”“予阳镇。”唯一昂起头骄傲道。“又远了一点,唯一真厉害。”魏无双夸赞道,随便低头偷了一个香。“哪还用说,再有几次我就能回京城了。”“哦?是吗?”魏无双脸上的嬉笑不见,脸色深沉得骇人。“请问五主子,您回京城做什么?”唯一抽动了下嘴角,结巴道:“回去……去找我爹爹……”“找岳父大人哪,找他老人家所为何事呢?”“要他杀了那些欺负我的人!”狗刁奴,他堂堂靖康小侯爷竟多次把他粽子来绑,他一定要报仇。“欺负你的人……”魏无双眼神黯下,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污泥,轻声道:“唯一你记着,今后你不能再找爹爹了,要杀他们有我,你是我的……”“我不是!我不要……唔唔……”嘴蓦地被一只大手捂住。魏无双把他圈在怀里,手抓疼了他的腰。“唯一你可以逃可以闹,但是不能说不要,我给的你都得要。你该知道,我能抢你一次就能抢你第二次。”这不是他想说的,可是他想说的唯一会信吗?谁会信。“你……呜呜……”“别哭。”轻轻吻掉他的泪珠,大手一捞抱他起走入内堂。屋内哭声很快消失,不久又传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伴着似痛非痛的呻吟和愉悦满足的低吼。※不久魏老爷发现,日子也并非时常都快活似神仙。一人影飞身落在他跟前,仕晨提起剑指着他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把越王剑教给了白云飞?”“没……没有。”魏无双连忙退后几步。仕晨大怒,“还在骗我!他都已承认了!”魏无双陪笑道:“可我也把流云剑教给你了啊。”“岂是一样,那三流的剑法谁稀罕!”“不稀罕,又是谁在苦练?”又飞来一人,落下是云飞。“手下败将,还敢说我流云剑是三流的剑法!”“你哪只眼看见……”抬头看天空,有一排南飞的雁,一只、两只、三、四……九、十,快数,就要看不见了……“老爷!”“啊?”魏老爷应声一看眼前,四夫人已是脸红脖子粗,三夫人洋洋得意。看来这回是云飞赢了。“老爷你说,是不是心里有他多一些,所以才让他当妻我当妾。”不是在说剑法么,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魏无双无力地耸了耸肩,手敲着头思索该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手?“当然不是,仕晨你看,这一只手的手指还有长有短,有先有后,你能说它们哪一根重要哪一根不重要吗?都很重要嘛,缺了哪一根都不能叫手。你说,老爷说的有没有道理?”“有道理。”仕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