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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纸巾出来,额头上的确出了很多汗,大概是刚刚跑得太急的缘故,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热,反而觉得有些冷。推门进去,宴会厅里的人都在等着他,见他进来,好几个人起哄要罚他酒。梁思喆来者不拒,递过来的酒全都喝了。耳边不停有人说话,可他似乎听力出了些问题,什么也听不明晰。“思喆,”有人喊他的名字,“徐总问你呢。”“什么?”梁思喆放下酒杯,看向说话的那人,那是他经纪公司的一位女高层。“徐总问你要什么生日礼物,”那人笑着说,“让你尽管提,你可得往大了说,别心软啊。”徐总是这家宴会厅的老总,此刻正笑呵呵地看着他。梁思喆微垂着睫毛,盯着某一处看了半晌,叫人分辨不出他在思考,还是在心不在焉地放空。女高层又叫他一声,笑道:“还没想好啊?”梁思喆抬眼:“我想要今晚酒店的监控。”“什么?”女高层愣了一下,继而又笑,“Hello?我们今晚请了最好的宴会摄影师,思喆你这样说,林哥会伤心的。”梁思喆没理她说的话,他看着那个徐总,也不管他会不会答应,自顾自地往下说:“不只是厅里,还有走廊,电梯,一楼大厅,大厅门口,我都想要,也只要这个,可以吗?”那徐总仍是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可以是可以,但你要这个做什么?”“我有我的用处。”梁思喆垂下眼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拒绝梁思喆,何况今天是他的生日。酒店老总很快把大堂经理叫上来,带着梁思喆去了监控室,调出了十分钟前的监控。梁思喆抬头看着屏幕墙上的监控画面,逼仄的电梯间里,曹烨先是背靠着电梯墙壁站了一会儿,然后他像是站不住了似的,贴着电梯壁缓慢地蹲下来,低下头,把脸埋进了膝盖里。少年蜷缩在电梯角落里,手指无力地从膝盖上垂下来,整个人看上去颓废而无助。梁思喆盯着监控画面,手指攥紧捏成了拳,短短的指甲用力地掐着手心,他缓了一阵,才开口哑声道:“您调门口的监控给我看吧。”酒店门口,曹烨大步跑着出了一楼大堂,正赶上绿灯,他很快跑到了路对面,然后消失在监控画面的尽头。梁思喆让助理拿了一件连帽外套下来,走进电梯后他把外套穿上,拉上了兜帽,兜帽很宽大,可以把他的脸遮住大半,这样就不会有很多人认出他了。他沿着曹烨离开的方向追上去,跑了得有几公里远,总觉得曹烨说不定就在前面,但追了好几条街也没找到曹烨。跑了太久,腿酸得跑不动了,他停下来走了几步,才觉得喉咙干得连吞咽都发疼。每经过一个路口他都会犹豫几秒,不知道曹烨会不会在这个路口拐弯,但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沿着主路一直追了过来。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在第一个路口就已经做错了决定,跟拐了弯的曹烨错过了?梁思喆停下来,站在原地,看着路灯下自己被拖得很长的影子,半晌后,叹了口气。也许是刚刚在宴会厅里喝了不少酒,如今他走在这条街上,总觉得像是在做一场梦,梦里的失重感太逼真了,让他有些头晕。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这一路上他都没管,这时才把手机拿出来,低头滑动着屏幕看了一遍。圈内不少朋友和前辈发来消息祝他生日快乐,助理和经纪人则催他快些回到宴会厅。飞快地扫了一遍后,他看到了郑寅的名字。郑寅也发来了一条祝福短信:“思喆,生日快乐。这几天一直没腾出时间和你联系,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明天我们见面聊聊?”应该是聊曹修远新片的事情,梁思喆想。他看过那篇报道,曹修远记者说这片子没他不行,当时他盯着那句话看了好一会儿。时短短几秒的镜头他要拍几十遍才能过,那会儿他还是个对演戏一窍不通的新人,到现在他拿了影帝,二次提名了金像奖最佳男主,还有了万千影迷,没有曹修远,他不会是现在这个“没他不行”的梁思喆。曹修远是他在演戏这条路上的恩师,如今恩师落难,他怎么能袖手旁观?可曹烨说的曹修远和郑寅是怎么回事?初听简直有些荒唐,若不是曹烨说他亲眼看到了,换一个人来告知他这个消息,梁思喆绝对不会相信。曹修远和郑寅之间的确合作默契,但平常说话的语气和动作却从不逾矩,就像是多年合作无间的导演和制片人,以至于梁思喆从未往别的方向想过。这中间有没有误会?会不会是曹烨看错了?梁思喆想,他得找郑寅把这件事问清楚,包括曹修远和他,也包括曹修远和黎悠,以及章明涵。路边似乎有人认出他,转头朝他看过来,梁思喆低下头,把帽沿朝下拉了拉,然后拐进一条路灯昏暗的小路上。身上没带烟,他在街角的报刊亭买了一包玉溪,跟老板借了火,在暗处吸完了一支烟,情绪平复了大半,他给郑寅打了一通电话。他没在电话里明说要跟他谈什么,只说自己刚刚见过曹烨。郑寅在电话里沉默片刻,说他现在在家里,可以随时过去找他。梁思喆在街边打了俩出租车,半小时后他出现在郑寅家门口。他抬手敲门,片刻后门从里面被推开,郑寅穿着简单的T恤和休闲裤,比平时在剧组里要随意得多,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淡淡说了声:“来了。”房间很大,梁思喆随他进去,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喝冷饮还是喝酒?”郑寅打开冰柜门问。“喝水就好,”梁思喆说,“寅叔您坐吧,我问完就走。”郑寅接了两杯水,又从冰柜里夹了碎冰加进去,把其中一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他拿着另一杯冰水,在梁思喆斜对角那张沙发上坐下,“说吧,要问我什么?”梁思喆拿过那杯冰水,他先前跑了太久,喉咙干涩,这时一口气仰头喝光了,才开口道:“我今晚见了曹烨,他跟我说了一件几年前的事情,您猜是什么?”郑寅也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