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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痒痒个不行,真想时光倒流踢掉狗渣的一步之遥自己回去体验一把啊_(:з」∠)_见香菇贡丸被刺激得不吭声了,萧遥才冷着脸收起手机。他当初是发了神经才去趟这趟浑水,只希望香菇贡丸管住那张嘴别傻兮兮地把实话都吐出来才好,要是被千里之外知道当时的人是他的话…………自从社庆歌会上黄金甲出现之后,落金社和暗声社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双方社长似乎达成了某种谐共处的共识,虽然两边的社员还是互相看不顺眼,见面就是呸呸呸,但大局之下也不能左右什么,两家官博还经常互相艾特点赞评论,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联姻了呢。“你是不是忘了当初黄金甲是怎么对我们的?我敢说咱社这些年一半的黑料都是那个家伙搞出来的,你还去跟他混在一起,你想要气死我啊!!”红珊瑚非常不赞成他的做法。墨蓝衫摊手道,“不是都过去了吗,总提那些过去有什么意思呢,我们要向前看,珊瑚你说是吧,大家说是吧╮(╯▽╰)╭”CV-宝塔糖:“此仇不共戴天!”翻唱-沈判官:“此仇不共戴天!”后期-凉皮:“此仇不共戴天!”美工-水中游:“此仇不共戴天!”眼看着队伍整齐划一,墨蓝衫有些挂不住脸了,“吃饭的时候为了最后一块红烧rou要死要活,这种时候这么团结-_-#”导演-红珊瑚:“呵呵,总比某些吃里扒外的人好。”社长-墨蓝衫:“冤枉啊大人_(:з」∠)_”墨蓝衫性子又怂又软,一向最听红珊瑚的话,不知为何这次跟被灌了迷魂汤一样,红珊瑚劝说不成,把他单独叫出去聊天去了,剩下的成员开始一条条翻起两家的陈年旧帐,骂得唾沫横飞。林谦一直在默默窥屏中。虽然是社里老人,他并不讨厌落金社,也许因为雷雷金曾是落金社的副社吧。至于被大家骂的最多的黄金甲,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可换个角度想,两家处于竞争关系,红珊瑚也没少去所谓的“以牙还牙”,这么些年斗来斗去,孰是孰非,一时很难说得清。“小千,你在吗?”林谦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墨蓝衫发给他的私聊。“我问你,如果我跟红珊瑚要分家,你是选我还是选他?”墨蓝衫被数落了一通,心情很不好。林谦愣了下。墨蓝衫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在问“孩子,要是我跟你妈离婚了,你要跟谁过?”一样……“墨蓝,别开玩笑了。”林谦回道。“奥,我连想想也不行吗π__π”见他难过,林谦有些心软:“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我一定选你。”“为什么?”“知遇之恩。”听他这么一说,墨蓝衫惨淡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红珊瑚那家伙凭什么说他没用,要知道暗声社的当家台柱可是他当年慧眼识珠给挖掘的,︿( ̄︶ ̄)︿他都觉得自己好棒棒~还是千里好,要么不说话,说的话都让人开心。墨蓝衫暗爽了好一会,才想起正经事来。墨蓝衫:“^_^小千,你既然对我这么表衷心,应该不会介意帮我一个小忙吧?”十五分钟后,林谦被拉进一个名为“春田花花幼儿园”的群里。瞥了眼旁边的成员列表,他忽然意识到事情似乎没墨蓝衫说的那么简单。墨蓝衫说只是一个熟人赶着要出的短剧,可是为什么群里……全是落金社的人。策划-葫芦串串:“啊!!千里sama!!啊!!千里sama!!!我是你的脑缠粉啊!!”策划-葫芦串串:“我爱你爱你爱你啊!!!!”策划-葫芦串串:“你爱我爱我爱我啊!!!!!”看着排山倒海而来的血红大字,林谦眼皮狂跳,吓得几乎要立刻晕过去。第14章林谦很少在群里发言。跟不上他们聊天的节奏是主要原因,还有就是……他有点脸盲。对脸,也对ID。如果有几个人同时跟他说话,他很快就会忘了谁是谁。不过他这次只用了三秒钟,就记住了葫芦串串这个ID。合上笔记本,林谦依旧心有余悸,似乎满眼看到的都是乱晃的红色。爆裂的红,眩晕的红,辛辣刺眼,就像某个人的头发颜色。林谦的手指停留在锁屏界面。一步之遥当初因为输了赌局才染了红发,说起来,这件事好像也跟他有点关系,毕竟一步之遥当时跟人打的赌是:“他跟千里之外的新剧谁的会更热?”除了爱好送前辈绿帽之外,一步之遥最大的爱好便是跟他这个前辈比来比去。不是没见过一步之遥平易近人的样子,他连粉丝无理取闹的要求都会满足,还常常老好人地给圈内朋友当活广告。他所有的好胜心似乎都给了他一个人,林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可能他是真的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吧。他记性一直不好的。一步之遥轰轰烈烈地打赌,轰轰烈烈地输掉之后,又在微博上轰轰烈烈地发了后续,一个愿赌服输的短视频。在此之前,一步之遥那张被fans吹捧过头的帅脸,从未给林谦留下过什么印象。可顶着一头红发的一步之遥,在视频里放大的无畏嚣张,却像炽烈的火焰般一路狂歌猛进地烧进他的眼中,让他一下记得深刻。发链接给他的南瓜小橙不太满意的样子,“呵呵,又不是什么大惩罚,狗渣一步在装什么潇洒啊,当初怎么没人让他染绿色呢?sama,~\\\\(^o^)/~下次咱们去砸场要求他染原谅绿好不好?”林谦回了嗯,手指不由自主地按下了截图键。林谦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步之遥。他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很好看。……萧遥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今天挂掉的第几个电话了,他脸色越来越黑,连旁边专心阴阳师的林巷都察觉到了不对。“谁的电话啊?”林巷问。“我哥。”“接你哥的电话至于脸色这么难看吗?”“他非逼着我做不想做的事,我能怎么好看?”林巷放下手机,很感兴趣地问道:“那你要一直不答应呢?”“如果我不遂他的愿,他就会打电话一直烦到我接受为止。”说着电话又响了起来,萧遥叹了口气,拿着手机去阳台了,回来的时候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么快就屈服了?”林巷问。萧遥回过神,将终于消停的手机丢到桌上,转头回道:“短暂的屈服是为了长远以后更有力的反抗!”“有道理。”林巷很捧场地点头,丢掉吃光的